人為敵。在他失蹤前,將偃師小姑娘託付給琴先生照顧。現在已遵照您的指示,將人帶來了。”
芙仙長眼睛微斜,避開蓉仙長和山門護法訝然的眼光,指了指杏黃空旗中央的費日說:“當年的華慕斌並非真正的華慕斌,而是眼前這叫費日的傢伙,借道器幻形,進入芙蓉之蕊。現在,人家佈下杏黃空界,要奪取芙蓉之蕊根源的四大仙器,我們三人無法攻入杏黃空界。你們該知道怎麼做了吧!”
“大哥哥?”聆聆又驚又喜地望著杏黃空界中央的費日,雖然外貌完全不同,但嘴角那縷似笑非笑的笑容和眼中溫潤的神情是那麼的熟悉,聽芙仙長一說,不由高興地叫了起來。
卑鄙!費日肚子裡暗罵一聲,他知道推託不了,千幻膠的易形能騙過修行道的眼睛,可騙不過散仙。只是他怎麼也想不到,芙仙長的這步棋這麼陰險無恥,他向聆聆點了點頭,算是打了個招呼。
琴先生右手抓著聆聆,左手習慣性地在琴絃上一挑,“鏘”地一聲,似乎將天地間的聲音給收成一聲,然後緩緩地說:“費日,現在聆聆在我手中,如果你不想看到什麼難堪的結果,那麼……”琴先生的語氣一緩,眼睛回視著芙仙長。
“開啟杏黃空界,交回四仙器,任你們自由離開!”蓉仙長先插嘴說。畢竟她對這招手段反感得很,無奈已經用了,就先開出個還不算卑劣的條件,免得旁人提什麼過份條件。
芙仙長略一考慮,沉聲說:“還得立誓,今後不得進入芙蓉之蕊的山門和芙蓉之蕊一步!”
“好說,好說!”費日臉上的笑容燦爛得如同萬里晴空中的陽光,說:“既然兩位連臉都不要了,我費日接受一些苛刻條件又怎麼樣?只是,我要先看看我的聆聆妹子有沒有受到傷害,或者乾脆是別人所化,侍機給我一刀?”
琴先生依言踏上幾步,手裡扣了個法訣,將聆聆拉到面前,直面費日說:“費日,你看仔細了!”
“不要靠得那麼近!”芙仙長說:“以他現在幾近仙人的實力,難道看不出……”
他的話音未落,費日手中杏黃旗一招,杏黃空界轉動起來,面對著琴先生的部位瞬間出現一個空檔。琴先生拉著聆聆,一個遁光,閃入杏黃空界之內,哈哈大笑說:“當年我彈奏《海天一色》之曲時,就懷疑怎麼一個低境界的修行道居然能反向灌頂,提高我的境界,原來都是你小子搞得鬼。好了!現在聆聆我可是完整地交還給你,還算是對得起那幾顆靈丹吧!”
芙蓉二仙一干人被這突如其來的變化給驚呆了,杏黃空界的空檔一現即沒,只有費日和琴先生事先溝通和全心互信之下,才能完成得這麼幹淨利索。
看著聆聆掛在費日身上,琴先生按琴笑著說:“想不到我老頭子找了這麼多年的知音居然是一個毛頭小子,天哪,為什麼不是二八紅顏。”
“去!”費日心情大爽之下,拍了拍聆聆的肩說:“我不是聽出來的,我是看出來的。別忘了你曾考我過琴上七絃分別代表什麼,你那一聲是敲在第六根弦,文弦,又名思弦。琴為心聲,我就知道你不是來要挾我,而是送人來團聚的!”
長嘆!芙仙長忍不住長嘆!逼不得已的一招,自以為必成的一招,想不到就這樣被費日輕鬆地化解掉。沒等他下一個計劃出臺,費日已經向若望四少招呼了:“弟兄們,加把勁,我還等著你們拿著仙器開工幹活呢!”
明白!若望四少手中的仙訣不斷地煥出七彩的光暈,光暈一圈一圈地套在各自選定的仙器上,藍足有選了封印之紋章,多情怯選了芙蓉之鏡,萬古城選了誅仙劍,白湧泉選了渡劫珠,倒也都合各人自己的品性,唯一的困難就是怎麼把仙器和他們的元嬰建立聯絡。對真正的仙人來說,是沒有元嬰的,直接用仙靈之氣煉化就可以了,但四少要麻煩得多,他們先要把體內的仙靈之氣和仙器相呼應,然後傳到百鍊彩絲之上,經過百鍊彩絲,跟元嬰體內的元嬰之力建立心動器動的一體聯絡。
芙蓉二仙看著杏黃空界中相繼被拉到各人手中的仙器,黯然一嘆,龍杖鳳釵再度轟擊,也是聊表心意罷了。自己兩人的修為比杏黃空界中的任何一個都可能要高一點點,龍杖鳳釵也算是過得去的仙器,但面對天界七大異寶之一的杏黃旗所構成的杏黃空界,只是徒勞無功。
就在杏聖人們鬱悶得要命,眼巴巴地看著芙蓉之蕊開始萎縮時,一道遁光直上山門,冷劍那張嬉皮笑臉的樣子出現在杏黃空界之前,對著費日說:“老大,我記得曾認你做老大,不知你認不認我這個小弟?”
“有話直說吧!”費日看到冷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