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真的像鹿鼎所說的那樣,能夠成長為神,那麼神又是什麼?能夠創造神的又是什麼?如果說生之力能夠創造神,那麼死之力能不能創造魔?為什麼把魔道放在三界六道中的人界,那些天界玄界的魔該算什麼?
當他想到頭疼時,萬通茶樓的夥計桑鶴來了,他一進門就撲通一下跪在費日面前磕頭說:“費公子!小的桑鶴給你磕頭了,求您放過桑彩姬吧!雖然這裡的病是她最早傳出來的,可她也不是故意的,求您高抬貴手!”
費日被弄得一頭霧水,怎麼自己聽起來像是個橫行霸道的惡霸似的?他連忙雙手撫起桑鶴,微笑著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桑鶴又一頭磕了下去說:“剛才,華老闆帶回了專治怪病的靈藥,給那些患病的修行道和靈道服用,不僅效果立竿見影,據服用的人說,還隨帶提升了他們的修為。可是,當小的向華老闆討要靈藥時,華老闆說您老交代,不能給桑彩姬。我求他,他就說讓我直接來找您!求您了!如果彩姬以前還什麼地方得罪過您,我替她向您賠不是,求你大人有大量,放她一條生路。”
說話間,雙眼清淚長垂,鬧得費日心裡暗罵,好個花花公子,原來在這裡報復我呢!他根本就知道費日最怕的就是被人供著被人求。他拉著桑鶴說:“放心!桑彩姬一定能救的!她也絕對跟我沒有過節。我只是想將她身上致命的東西儲存一點下來就可以了!”
桑鶴將信將疑地說:“真的?”
“那還有假?”費日一旦真誠起來,配合他那張純樸無華的臉,倒也真有幾分說服力。桑鶴這才慢慢地醒悟過來,自己可能誤解了華慕斌的說法,這跪這眼淚看來是浪費了。
事實勝於語言,費日發動法訣,用生之力在面前佈下一個透明的圓罩時,桑鶴已經信得差不多了,腰間的萬寶錦囊一翻,將裡面的桑彩姬放了出來。現在的桑彩姬處於深度昏迷狀態,臉面燒得通紅,手腳已開始露出山雞的爪翼原形,隨時可能油盡燈枯而亡。
費日雙手虛空抓動,從她身上帶下一團龍圓大小的黑色氣團。右手結成蓮花狀,托住黑色氣團,左手一團,四顆青色丹藥彈了出來,三顆落入桑彩姬的口中,一顆落入桑鶴的口中,說:“用靈氣幫她化開丹藥,行三十六週天就可以走了!”
桑鶴重重點頭,真向桑彩姬衝去,“咚”地一頭撞在費日的護罩上,慘叫一聲捂著額頭直蹦!費日呵呵一笑,看來這個桑鶴對桑彩姬還真是情深意重啊!至於是什麼情,什麼意,呵呵,我可是個正人君子,非禮勿想,就用不著去考慮了吧!
費日託著那一團黑色氣團,將自己的神識附在幾顆體內的白色微粒上,衝入黑色氣團!這一近黑色氣團才發現,敢情對於那些微粒來說,這個氣團簡直就是一個星球,無數的魔道正在活動。一見到白色微粒的進入,一聲長長的號角便響徹整個黑色氣團。
“呔!何方怪物,敢闖入我微魔兵團?”一位全身黑色,只繫了一條淡灰色腰帶的魔道當面大吼。現在雙方可都是差不多大小,聽起話來也不費力了!
“我……我也是微魔兵團的,只是在攻擊那個叫費日的傢伙時,吞噬了他體內的一種怪異靈氣,就變成了如今這副模樣,回去連弟兄們都不要我了!我命苦啊……”費日的神識附在白色微粒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訴說著自己的辛酸史!
“費日?”那個魔道拍了一下腦袋說:“這個名字我聽過,瘟母魔君要我們暫時避開這個傢伙,你怎麼會找上他的?”
費日說:“我本來是跟著魔鴟壺前輩的,可是他將我連同一萬多名弟兄偷偷地注入費日體內。像我們這些微魔兵團,哪有到了人身上不發威的?尤其是那個費日,整個身體都是由天地間最純淨的靈氣凝結而成,讓我們不動他,那還不如直接殺了我們!”
“說的也是,這個魔鴟壺還真是不懂事!”那個魔道不以為忤地說:“我們是第一批出來的,可是老困在一個空間裡,也不知道現在外面的情況如何?”
“情況危急得很!”費日說:“那個叫費日的傢伙體內的怪異靈氣在被我們吞噬時,居然將我們的一些弟兄白化成我現在這副模樣。這倒也沒什麼,不過是換換衣服而已。而是那股怪異靈氣還分泌出一種青色微粒,只要跟我們撞上了,雙方就會同歸於盡!所以,我才不得才跑回來!”
“你跑回來?”那個魔道瞪大了雙眼說:“難道你忘了瘟母魔君是絕不允許派出來的魔道以原來的模樣回去的?我們必須攻入宿主的識海,取代宿主,然後完成修魔才能回去?”
“這個……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