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都不換。老大!帶我混吧,給我空靈碧飲,今後書蟲的這條小命就是你的了!”
靠,至於說得這麼肉麻嗎?你本來就是我的神器,讓你賣命你還敢反抗不成。不過,難得有人代酒,費日自然通情達理地答應下來,在喉嚨部位改動一下經脈走向,將喝下去的酒直接灌到在體內已凝結成形的書蟲口裡。
華慕斌本來也算是一個挺精明的人,可惜在空靈碧飲的誘惑之下,早將身邊的事忘個一個二淨,根本沒覺察到費日的小手腳,甚至連灌他酒的初衷也早拋到九霄雲外去了,一碗一碗,醉得自家君莫管。
兩人喝了整整一個下午,華慕斌才搖著微微有點發脹的腦袋說:“費日小子,你到底有什麼打算?我看這麼下去不是法子啊!老是見招拆招,總有個疏忽的時候,一招不慎,芙蓉大陸的億萬生靈必然奇慘無比!說是主動進攻吧,可你小子忙來忙去,居然還有時間釀酒,想不明白啊!”
費日沉默了半晌,才嘆了一口氣說:“我在做最壞的打算!”
“最壞的打算?”華慕斌怪叫一聲,說:“這還是我認識的費日嗎?當年不過剛踏入四天王天,就敢面對天界第十六境界善見天的大羅漢嬉笑怒罵,如今的修為怪得連天界大羅漢都自嘆不如時,反而畏頭畏尾起來了!”
費日無奈地一笑說:“可我只是一個費日啊!當年我不需要對任何人負責,出了事就是我出了事,又怎麼樣?現在了,整個芙蓉大陸億萬生靈啊!我敢嬉笑怒罵,舉重若輕嗎?釀酒也好,其他的事情也好,我總是在練習對生之力的控制能力。萬一芙蓉大陸陷入魔劫,我就將所有的生靈遷入這個世界,然後利用生之力進行空間轉換,避開魔道。”
華慕斌尖刻入骨地說:“我看你是在賭吧!或者是在逼天界和玄界出手。師父和師叔也隱約提到這個魔神的來歷,真要是如此的話,人界遭殃的結果是天界更慘,天界更慘的後果是玄界玩完。哼哼,看誰先忍不住!”
“是嗎?”費日眨眨眼睛,將一碗酒倒入口中,說:“花花公子,你好像越來越瞭解我了!”
華慕斌說:“我師父不會沒有告訴你,天界沉思羅漢羅候羅有獨家秘傳能憑著一縷神識,從虛無中重新提取到其餘神識,復活重生之事吧!如果你真的放棄了芙蓉大陸,為什麼不乾脆飛昇天界去找沉思羅漢,先將龍兄復活,反而呆在人界混日子?別拿斬斷靈橋之事來搪塞,只要時間把握好,就憑干將一個人都能完成,或者還可以交給若望四少,再不濟交給我也一樣完成,為什麼沒聽你提起這事?”
“花花公子,你說完了沒有?”費日的臉上有點掛不住了,這個華慕斌就是這點討厭,每次見面好像都要顯示一下自己的智計在費日之上,把他的念頭揭個清清楚楚,讓他有一種被剝光了的感覺。
“完了!”華慕斌將最後一碗酒倒在口中後倒頭就睡,響亮的呼嚕聲將若望四少從醉鄉里驚醒:“打雷了!收衣裳了!”“喂,費日小子,你不說在溫洲連雨都沒有,怎麼打起來雷來了?”
費日指指華慕斌。“靠!花花公子什麼時候來的?怎麼也喝多了!”“完啦!花花公子一來準沒有什麼好事,說不定大家又得累死累活了!”
說最後一句的是白湧泉,費日一個揮手,“啪!”地一下,響亮地敲在他的頭上說:“給你說對了,馬上有活幹了!”
若望四少眼前一花,幾個人就到了芙蓉大陸的東海之上,費日指著海里一波起伏的浪花說:“盯著那朵浪花,有什麼事及時通知時。如果遇上什麼阻攔,打得贏就打,打不贏就跑!”
“跑不了怎麼辦?”
“靠!四個仙人拿著四件頂級仙器,在人界連跑都不跑了,還有臉活,統統去死吧!”
“喂!費日小子,你幹什麼?”
費日一笑說:“我回去的事還多著呢!看看鹿鼎今天吃了些不一樣的東西,會煉出什麼來!”
“有好東西,別忘了給我們留一份!”白湧泉雙眼發亮地說。
“一定!一定!”費日叮囑說:“盯緊那朵浪花,人家可是會千變萬化的。剛才還在我們醉酒的小谷裡扮老羅盤,別一不小心被耍了!”
交代完事後,費日直接移回了谷中的流泉邊上,拍拍鹿鼎說:“鹿老兄,今天這玩意兒怎麼樣!”
鹿鼎打了個飽嗝說:“吃飽了,沒想到一下子吃了幾億個魔道,真的吃飽了!讓我想想,煉些什麼東西出來好!”
“毒魔藥!”費日似乎早已打算地說:“對那些魔道來說劇毒無比的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