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個有遠見的皇帝,好一個自甘奉獻的皇長子!現在,血鐵城名存實亡,是到了變天組織出現的時機了!”
嶽清說:“不錯!事實上,我們變天組織已經控制了血鐵城南礦區,並取代了黑紅城對南礦區軍隊的領導,將真羿國派往南礦區的接收者一網打盡。同時,囚禁了南礦區礦長和一干官吏。可惜他們身中極喜極樂之毒,在牢中毒發,紛紛自殘而死!只有一些人,被我們的術士用催眠大法暫時安定下來,但要不斷地使用法訣,對我們術士消耗極大。再有一個月不解決的話,南礦區的術士部隊就要完全失去戰力!”
費日說:“是不是在南礦區發動得太早了,讓真羿國的人所有覺查,致使你們無法控制其他三個礦區?”
嶽清佩服地說:“不錯!紅黑城有真羿國高人坐鎮,我們一時不敢妄動,原計劃四大礦區一起發動,但南礦區的一名組織者出現洩秘,迫使我們提前發動,使真羿國有了警覺,改換了其他三個礦區軍隊的控制方式,我們不得不轉入地下!但現在不一樣了,如果我們能夠解除胡凱陛下和朝中幾位重臣、三大礦區礦長的極喜極樂之毒,我們完全可以啟動另一套軍隊控制系統,完成變天計劃。還有,對血鐵城的百姓來說,如果血鐵城亡,他們不僅要養活原血鐵城的統治者,還要向真羿國納貢,每年所要繳納的稅起碼會多出五成!”
“這倒也是!”費日想了一想,說:“不過很難暗無聲息地解除極喜極樂毒癮!畢竟它對魂魄的控制要靠往生世家的資深往生師一個一個去解開。不僅消耗極大,能否請得動也是問題。我們前天在嶽大人府上所帶去的兩名往生師是由這裡的主人萬年寶所請,我們無法指使啊!”
嶽清說:“這樣的話,我想找個機會,安排我的上頭和萬年寶會談一次。據我們組織的情報顯示,對萬年寶,只要有足夠的財富和權勢為誘,他倒真是不惜身家性命!”
西門晶雙眼一瞪,說:“你們怎麼可以這麼說一位無私地幫助我們的長者?”
嶽清看了費日一眼,見費日沒什麼表示,便轉換話題說:“會談由我們安排,屆時還請三位出席此次會談!”
費日點頭說:“好!希望能夠合作愉快!另外,我們現在的身份只是西門小姐的外莊雜務管家和男僕,關於什麼海外仙島的事可一概不知。我相信除了嶽管家和見過令牌的人之外,也沒人會知道吧!”
在送走嶽清後,西門晶也不便多留,畢竟這是男管家的房間,雖然同處患難之中,要商議一些事情是正常的,但呆久了,總容易惹出一些閒話來!一看到房間裡只剩下兩人,藍足有雙手一抬,剛想發動金系法訣,就聽費日說:“藍小子,哥哥我的火系法訣已經準備好了,你玩不玩?”
玩什麼?火克金,你又到了四品初期,我才三品後期。誰玩誰啊?藍足有知趣地說:“其實,我只想知道,你小子什麼時候成了海外仙島的前輩了?”
費日把手中那塊令牌的紙包一解,丟給藍足有說:“誰知道啊!變天不是說要查證我的身份嗎?我就順便拿了這塊牌子!這塊牌子的人來自海外,想來跟真羿國沒關係。另外,我也沒說自己是什麼人,他們自己判斷錯誤,可怪不了我哦!”
藍足有手中的令牌,居然就是費日在永嘉城鬥寶交易會上,高長道的師叔公送給他的烏竹令。等藍足有看清了他手中的烏竹令時,像被踩了尾巴一樣,大叫:“費日小子,你走的什麼狗屎運啊!你知道這是什麼東西嗎?”
“我管它什麼東西!”費日一點也沒自覺地說:“只不過是人家已經送出手,我不好意思不要而已!”
“三山烏竹令!”藍足有咬牙切齒說:“你小子居然還說不好意思不要!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想弄這麼一枚令牌,花了幾十年時間都不得其門而入!”
“你要的話,送給你好了!”費日打了一個哈欠說:“沒睡午覺,真的讓人整個下午都沒精神,還是先睡上一覺再說吧!”自從費日恢復了睡覺這項生理功能之後,從每天兩小時,到每天四小時,一直到現在,每天要十小時,好像要把前兩年沒睡的時間給補回來!
“不行!”藍足有激動地扯著費日說:“你到底知不知道三山烏竹令是幹什麼的?”
“不就是可以要求那老頭的門下為我做事嗎?”費日有點迷迷糊糊地回憶起,當時那位老僕送他三山烏竹令時說的話了!
藍足有說:“三山烏竹令出自海外浮雲島,島上的人自稱浮雲民。在浮雲島上,長有長青草和綿綿根。其中長青草能保持人的容顏不改,綿綿根能延年益壽,讓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