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輾轉打聽一切。”
“到底是怎麼回事?”
“據我所知,蒼天畔在七天之前,已經駕崩,但訊息被禁衛軍副統領朱務機所禁。為了防止被外人探知此事,甚至在宮中佈下魔獸含沙,又有妖狐化為陛下形象,瞞過朝中群臣。這其間不知他進行了什麼活動,結果在兩天前,派人送密詔到白虎軍團,賜死大皇子。昨天早上,宣佈陛下駕崩,遺詔傳位二皇子。陳明夜第一個宣誓盡忠,月宰相雖有疑慮,但因為有遺詔在,不得不服從。”
“陳明夜嗎?”費日冷笑一聲說:“他軍功一點全無,朝中威望又不如月鑑,甚至還不如玄武將軍和白虎將軍。如果大皇子登基,第一件事恐怕就是撤換左相。為了保住自己的富貴,他自然會全面倒向三皇子。不對……”
“什麼不對?”龍近水說。
費日倒吸了一口冷氣,說:“此事關係甚大,我也只是猜測!據我所知,陳明夜那傢伙還有一種本事,就是擅於模仿他人筆跡。如果是他模仿了陛下的筆跡偽詔的話…”
這下,倒吸冷氣的不只是費日了,連吳望天和傅別林臉上都現出震驚之色,說:“不錯,這樣一來,也就可以解釋為什麼陛下遺詔會傳位三皇子,甚至還賜死大皇子。”
“事情不只如此,兩位前輩難道沒有考證過為什麼陛下會突然駕崩,整個宮內的事情又掌握在副統領朱務機的手裡?”費日眼中閃到著智慧的光芒,心想,媽媽的,這事怎麼這麼熟?在中國歷史上,不就是秦始皇突然駕崩,趙高和李斯合謀,殺了太子扶蘇,扶植了另一個殘暴的主!
吳望天的臉色更加沉重,說:“我和傅別林潛入宮中,仔細檢查過陛下的遺體,從外表上看,陛下似乎壽終正寢,但我還是在他的心脈處,發現了一絲元嬰之力的痕跡。如果在過兩天,這一絲元嬰之力也會消失。另外,皇宮侍衛天心塵也在同一天失蹤,這絕對不是巧合。”
費日說:“只有兩種可能。一是天心塵與外人勾結,暗殺了陛下,另一個可能就是天心塵為保護陛下已經殉職。”
吳望天說:“這些都不是關鍵,關鍵是如何挽救這個局。如果三皇子登基,你想會是什麼場面?”
什麼場面?不用想也知道,你們沒學過秦朝歷史,我可研究得透著呢!不過,這關我什麼事?我費日可不是什麼救世主,我只能保證白鹿候領地裡的和平。不錯,蒼天畔陛下對我有恩,不可不報,大不了找到那兇手,為他報仇。可是白湧泉呢?這哥們要是提出要求來,沒有理由不幫忙,傷腦筋啊!費日眼睛滴溜溜亂轉,讓吳望天看在眼裡,暗歎一聲,說:“我們來就是為了告知你們實情。希望你們能保護好四皇子,以防萬一。至於朝中之事,事已至此,只能看一步走一步了!”
說完後,他不待費日等人有什麼反應,拉上傅別林兩人,駕起遁光,飛揚千里。
在回到若望城時,傅別林奇怪地說:“老吳啊!我們千里迢迢地去那邊,真的只是為了通報一下情況!”
吳望天嘆了一口氣,說:“難道你看不出來,費日對什麼朝中爭鬥根本不感興趣。你現在要是讓他插手,反讓會引發他的逆反情緒,根本不會聽我們那套安排。”
傅別林回想了一下,點點頭,說:“那麼你的意思是……”
吳望天說:“先讓我們準備好一切,再等待時機吧。盡人事而聽天命……畢竟我們要對抗的是一個無比強大的對手,一個自稱代表天命的對手,至於能否成事,我們只是盡人事而已,就看費日這個異數到底能不能對抗天命!”
在送走了吳望天和傅別林之後,幾個人靜靜地坐了老長一段時間,白湧泉說:“我還是白湧泉,不具備其他任何身份。發生了這麼多事,萬通茶樓居然一點訊息都沒有。費日老大,你能不能將這些事兒整理一下,讓大家有個認識?”
費日盯著白湧泉看了老半天,臉上又浮起一抹大家熟悉的笑容。龍近水長長出了一口氣,說:“一看到費日小子笑成這樣,我就有底了!說吧,你對這件事的處理意見是什麼?”
費日說:“我沒意見!”
“扯!”萬古城難得地開口,只有一個字,已經表現了對費日強烈的鄙視!
“不過……”我就知道有不過,這兩個字把蠢蠢欲動的幾個人給壓了回去,費日滿意地看了看大夥,說:“我們最好聽聽當事人的意見!”
“費日老大!”白湧泉慘叫一聲,說:“如果我有好意見的話,還用得著在這裡受你的折磨?”
“不是你!”費日詭秘地一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