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一隻,可惜他自己是修行道,只有元嬰之力,根本沒用。
玄月雖然已在修散仙的道路上邁出了第一腳,但她身上的仙靈之氣,在靈鬼陰氣的壓制之下,找都找不到。只有藉助絕陰丹,暫時根除體內的靈鬼陰氣,造成屬於純陽之氣的仙靈之氣爆發,才會擠出那麼一點點,驅動菩薩髮髻。
這對玄月是一個巨大的傷害,如果沒有其他純陰法寶及時恢復她的靈鬼陰氣,一刻鐘之內,必然因仙靈之氣爆發而煙銷雲散。
玄月拿著靈丹法寶,猶豫了一下,說:“公子,我救下小姑娘,可能會得罪玄妙觀……”
費日笑著說:“你要救,自然有你的理由!我相信你就是,至於得罪玄妙觀,那是以後的事了,以後的事誰知道啊?去吧!”
一句“相信你就是”讓玄月差點掉下淚來,人與人如果能達到這種地步,還有什麼可以困擾彼此的心靈呢?玄月強制激動的淚,仰口服下絕陰丹,體內的靈鬼陰氣一除,隨著仙靈之氣的爆發,整個身體散發出月白色的光輝,濛濛地瀰漫在四周,使她看起來似真似幻,又有一種讓人下拜的威勢。
仙靈之氣一爆,頓時驚動了場中爭鬥的四個修行道。這股仙靈之力雖然微弱,但能溢於體外的,至少也是散仙之流的人物,散仙雖然不能飛昇天界,但對修行道來說,絕對是個超級存在。
時間有限!小姑娘以元嬰爆發氣盾已被擊散,整個人陷入半昏迷狀態。玄月將仙靈之氣往菩薩髮髻中一注,口中輕叱“去”。菩薩髮髻發出桔黃色的光芒,往三才追魂簪飛去。
“菩薩髮髻!”三位老道士也是識貨之人,見狀神色大變,忙調動元嬰之力,想收回三才追魂簪。但在仙靈之氣驅動下的菩薩髮髻又豈是普通修行道所能抗拒的?桔黃色的光芒一閃,將那幾乎化龍成形的青光像長鯨吸水般一卷而空。
三位老道士在元嬰之力的反噬之下,齊齊噴出一口鮮血,勉強掙扎著開口說:“何方高人,為何插手玄妙觀與外人的相爭?”
林中的玄月臉色陰晴不定,是乾脆下手幹掉三人,斬草除根,免得為費日帶來日後麻煩呢,還是念他們修行不易,放人家一條生路。費日在邊上,很清楚地感覺到了玄月的這種困惑,輕聲說:“要洗乾淨手上的血,豈非更麻煩?”
玄月臉上露出了釋然的笑容,畢竟殺人不是一件愉快的事,如果在心裡留下陰影的話,今後的修煉就難了!她長長吸了一口氣,用冷峻地聲音說:“三個老雜毛,滾回去,告訴長丹老道士,就說有故人看不慣玄妙觀的嘴臉,出手教訓了你們一下,不服氣的,哪兒遇上哪兒算!”
三位老道士一愣,長丹真人是玄妙觀上一任的主持,更是他們的師祖,是修到修行道最高境界他化自在天的人物。聽林中散仙的口氣,好象跟他認識。算了,不管認識不認識,散仙可不是他們能對付的,三才追魂簪已被人家收走,此時不走,還要人家下手超渡不成。
中央的老道士開口說:“如果祖師問起,前輩又是哪位?”
玄月冷冷地說:“龍騰山脈中的故人,那老雜毛不會記不起來的!怎麼?是不是還要給你們留點記號,讓他辨認一番?”
三位老道士忙勉強調動元嬰之力,掐動法訣,化為三道金光遠遠遁走。看著老道士已遁出百里開外,玄月忙將一直放在嘴邊的一元水和玄陰晴碧液服下,虛弱地跟費日說:“公子,請幫那位姑娘一把。”然後,整個身子萎縮在一顆樹下,忽明忽暗,顯然剛才的裝腔做勢對她損害極大。
費日看在眼裡,莫名地一陣心痛,隨手扔了一瓶丹藥給華慕斌說:“花花公子,救人去。我在這裡陪玄月一會兒。”
華慕斌哈哈一笑,聞了聞手中的丹藥說:“費日老大,隨便吃藥會害死人的!”
費日懶得跟他羅嗦,揮手說:“去!去!去!如果連吃還魂草都會死人的話,死了活該!”
看華慕斌去救人了,他自己坐在玄月的身邊,一時之間不知該做什麼。玄月正處於恢復的關鍵時刻,不能開口說話。費日饒是自詡天下學識第一,但對修行的瞭解也僅限於入門而已。像玄月這種情況,他根本不知道該怎麼下手,正覺得自己坐在旁邊,心裡會舒服一點。
過了一會兒,那瓶還魂草濃縮液看來有效,華慕斌帶著小姑娘回來了!小姑娘剛想開口說話,費日指指玄月,示意她不要出聲打擾。
小姑娘一看,就知道剛才是怎麼回事了!玄月是拼著生死去救她的,這份人情可不小。她忙放出元嬰,將自己十年的修行凝成一口靈氣,渡入玄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