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跳出來,擰著田茂平的耳朵叫道:“你說,到底跑哪去了?知不知道擅自行動的後果?罰你揮劍十萬下,挺身空翻十萬下,第五層的獨角蝰蛇由你對付。”
“哎呦,師姐您輕著點,耳朵脆生,禁不住摧殘。”
“還貧嘴,說,是不是追蹤魔道高手田玉蘭去了?瞧把你能的,中微期也敢挑戰混沌期,不想活了?結果怎麼樣?得手了嗎?”
田茂平的腦袋搖得像撥浪鼓似的,慘兮兮回答:“沒,正如師姐所說,差著好幾個層次呢!翼人嚮導跑掉了,不知不覺邁入大型迷陣,還好機關師善於推算,這幾天來別的事情沒做,一直偎在犄角旮旯裡研究迷宮陣勢,有一點小小收穫,才敢回來見師姐。”
“什麼收穫?說來聽聽。”李清穩了穩心神,覺得剛才有些失態。
“稟明師姐,根據迷宮中的陣勢走向,隱約能推算出陣眼所在,再給我幾天時間。沒準能找到出口。”
“什麼。你能確定嗎?這些天大家為此事傷透了腦筋。”李清雙眼放光,一把抓住田茂平的衣領子問道、
“應該沒問題,我們現在就去尋找陣眼嗎?”
“暫時先等一等。現在首要任務是闖入迷宮第五層,爭取恢復太陰星地傳送陣。御使秦風不幸遇難,我們有難以推卸的責任,尤其出了羅天賜這種人。皇廷必向天玄門興師問罪,只要開啟通道我們不但可以將功折罪,還能得到嘉獎,所以必須前進。話又說回來。你小子天工上人的名號沒白叫,還真有兩下子,不錯!”
“要闖第五層?那可得抓緊行動,距離古神道開啟之日越來越近,我怕時間不夠用。”
李清招集眾人傳達訊息,聽到推算出陣眼大體位置,無疑給隊伍注入活力,田茂平大模大樣拍著笑佛兒肩膀,皮笑肉不笑的說:“笑師兄,你可不夠意思呀!撇下小弟獨自一人跑回本隊。那些死去地師兄師弟,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地。”
“呸,休要血口噴人,定是你與那魔道妖人勾結。”
“啪”笑佛兒肉嘟嘟臉蛋子上出現一片鮮紅掌印,田茂平厲聲喝問:“我若是與魔道中人勾結,怎會被羅天賜打得找不著北?又何必去請於前輩出手幫忙?推測出陣眼方位為什麼還回來自投羅網?你問問大家,有人信嗎?好個不知廉恥的狗東西,死不悔改。居然倒打一耙。今天我非滅了你。”
說完拳打腳踢,大家趕忙勸架。一堆肥肉半點真元提聚不起來,剛才第一巴掌就把笑佛兒扇得發暈,鼻子往下淌血,絲毫沒有往日風範,佛祖上人的臉被他丟盡了。
鼻青臉腫地笑佛兒成了臨陣脫逃地無賴,其他人好歹剩下一成真元,再不濟也能防個一拳兩腳,可是笑佛兒修持的法門有異,一半力量來自於佛祖上人,恰恰迷宮一視同仁,按比例進行禁錮,眼下他已是半點力量施展不出。這樣一來給人地感覺就像認錯了,所以任由對方打罵。其實黑白早已顛倒,禿驢才是真正地受害者。
田茂平打得解氣,正是這傢伙與顧傾城聯手,在同門大比之時把眾多機關獸的資料出賣給對手,從而造成了許多不必要麻煩。
廖青河輕咳一聲:“好了,歐陽師弟出出氣便罷了,難不成真要把他打死嗎?八大上人同氣連枝,成為死敵沒有好處。告訴你一個好訊息,培元金丹已經成型,共結出七枚來,你與李清師姐每人可分得二枚,可喜可賀。”
“七枚!那敢情好,什麼時候可以得到金丹?”
“還需數日光景,培元金丹只是剛剛成型,服用之時最好找到靈氣充盈之地,納元與靈氣密度不同,還是靈氣好吸收一些。”
“沒問題,看在藥王師叔面子上,暫且饒過這禿驢。”田茂平不想引起過多關注,走到一旁調息起來。迷宮中的第四層與第五層靈氣厚重,是修煉的最佳場所,推算陣眼花費了大量心神,感覺疲憊不堪,恍恍惚惚陷入深層次休眠狀態,微不可查地睡了過去。
論資排輩李清是隊伍的主要領導人,她神色複雜的看向歐陽皓天,悄聲問道:“睡著了嗎?感覺怎麼樣,他是不是魔道中人?出了一個羅天賜,秦風與慕容濯死得蹊蹺,我不希望再出現任何差錯。”
藥王彈出一絲粉紅氣勁,鑽入田茂平鼻孔,片刻後搖了搖頭說:“不好蓋棺定論,據說歐陽皓天曾遭火毒侵蝕,數年臥床不起,是魔道之人淳于醫師把他救活的。根據我的判斷,他確實有段時間體質孱弱,後來似乎靠著妖獸毒素與奇特針灸恢復過來,不過相隔時間太久,已經無法探測出當時的身體狀況以及治療方法,否則會好辦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