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所剩無幾的靈氣,頗為疑惑的皺著眉頭,按理說這麼多的靈氣入體,她的身體是受不了的,就算自己運氣好將靈氣全部吸收,那麼她現在也應該能在晉升一級才是,想現在這般不溫不火樣子,著實的讓卿鴻一陣頭疼。
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出所以然的卿鴻只好壓下心中的疑慮,眼眸凝望著四周,感受著這稀少的人群與空曠的四周,嘴角不住的抽搐著,她這是走到了哪裡了?怎麼不知道不覺間就走出京都了呢,最要命的是在她出城門的時候,根本就沒有受到任何阻攔,那些守城計程車兵真是夠翫忽職守的,竟然讓她這個大活人走出來。
雖然那些士兵不怎麼靠得住,可是這次卿鴻卻是冤枉他們了,她也不想想,自己剛剛那玄妙的狀態,怕是除了武功在武尊之上的人能感受的到她的存在,旁人就算是睜大眼眸,擦亮雙眼,也是決然的看不到她的。
“事情辦得怎麼樣?”一聲低沉細小的聲音從卿鴻身邊濃密的樹林中傳來,卿鴻本是一個不愛多管閒事的人,可是如今的大陸風起雲湧,這次舉辦三國挑戰賽的流雲國更是處在風口浪尖之上,這個時候有人在這裡密謀,十出八九是衝著流雲而來。
卿鴻眸子寒光展現,玉步輕移,宛如幽靈一般穿梭在密林之中,衣裙飛過不留半絲痕跡,在接近之時,卿鴻的微頓,一個縱身便躍到大樹之上,眼眸望及身影之後,靈巧的好似一片落葉,從這大樹之上輾轉幾次,便依臥在離密謀之人最近的一棵大樹之上。
“請將軍放心,事已辦妥,不出半月,那流雲國的帝王便會毒發生亡”大樹之下,一名被成為將軍的男子傲然的站立著,在他的身旁,恭敬的跪著幾名一襲青衣的男子,其中一人緩緩的抬起頭,嘴角露出一抹猙獰的笑意。
卿鴻聽到這心中一顫,隨即連忙的收斂了心緒的波動,以防被下面的人察覺到什麼,只是此時此刻,就算她在極力的剋制,可是心中的擔憂卻是一層層的加深,雖然她對秦天傲沒有什麼感情,可是卿鴻對於真心的對她好的人,從來都是滴水之恩將湧泉相報,更何況他是沐卿鴻的父親,哪怕是為了那死去的人兒,她也不會讓秦天傲出事。
想到這,卿鴻看些樹下幾人的身影,雙眸之中滿是刺骨的寒霜,想要在她的眼皮子底下耍手段,那麼便要承擔後果,就是不知道你們可否受得起,你們的國家可否還想安寧。
卿鴻斜眸,凝視著男子的背影,若有所思,這大陸上雖然是流雲月夕星辰三國鼎立,可是其中的小國卻也是不勝其數的,時至今日,那隱匿在暗處的勢力接踵湧出,卿鴻倒是不排除這人是一些小國之中的大將,不過即便是一隻蝴蝶有可能也會掀起一場巨大的風暴。
“很好,我聽說沐劍河那個老匹夫被打入了天牢,你說我們要是現在給他一條生路,他會怎麼做”背對著卿鴻的男子右手撫摸著左手大拇指上的扳指,話語之中充滿的陰毒,就算是卿鴻沒有瞧見他的容貌,可他現在的模樣,卿鴻也是能略微的猜到一二。
好計劃,好計謀,卿鴻在心中不由得為他鼓了鼓掌,好一個一石二鳥,借刀殺人,他只要是將沐劍河從天牢之中救出來,那麼以他對自己的憎恨,對秦天傲的怨恨,不用想也知道他會投奔這男子,沐劍河對流雲國的瞭解,只要這方有他的幫主,那麼這男子要是那兩個大國的將軍,那麼流雲便危險了。
不過沐劍河這個老狐狸應該也不會輕易的投誠,畢竟他曾經是流雲的一員大將,還不知道在戰場之中殺害了多少人,保不齊便會有這男子國家的皇親貴族,想要活命,他也該掂量掂量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屬下愚鈍,請將軍明示”跪倒在男子腳下的眾人齊聲的說道,卿鴻漆黑的眸子閃過一絲嘲諷,這些人真真的有意思極了,明明看他們那副模樣便是全然知曉的,竟然還會這麼說,不過便是從這裡,卿鴻就能知道,他們的主子是一個怎樣的人,居功自傲,喜歡別人阿諛奉承,這樣的人就算是有點小聰明,也不會有大作為。
“哼”男子狠狠地一揮雲袖,大聲的呵斥道:“本將軍要你們有何用,竟然連這麼簡單的道理都看不透”
他雖然話語嚴厲,可是卿鴻還是能從他的語氣中聽出一絲的倨傲與自大,真是可笑,他竟然都看不出下屬的想法,真不知道這個將軍他何德何能坐上這個位置的。
“屬下愚鈍,請將軍贖罪”雖然這些人將頭垂下,不過他們身上散發的情緒卻是瞞不過卿鴻那敏銳的感覺,不屑,嘲諷,是了,這些便是那些人對著所謂的將軍真實的看法。
“算了”男子吐了一口氣,面色不佳的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