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在喚音宮二樓的雅間之上,我這便帶您前去”說著,龜公便轉過身子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不必了”秦素輕聲的說道,她可不想跟著這龜公慢慢悠悠的行走,此時的她可是非常急切的想要那個經常神龍擺尾,不見蹤影的閣主。
說著,秦素便優雅的走下樓去,在龜公看不見的時候,猛地運轉著自身的武氣,飛快的向著雅間奔去。
“大美人,既然來了就別藏著了,快出來陪小爺喝杯小酒,親個小嘴。”卿鴻滿眼戲謔的凝視著窗外,美眸之上蒙上一曾調侃的神色:“是不是大美人看上小爺了,這深夜間怎得在窗外偷窺。”
“真想撕爛的你的利嘴”素琴從窗外一躍而入,自顧自的坐到了桌邊,看著那一身男裝打扮的卿鴻,滿眼失笑的說道。
卿鴻明亮的眸子深深的看著在燭光散射下熠熠生輝,明麗耀眼如清澈池水中婷婷玉立的荷花般嬌媚的女子,縱然是早已熟悉,也不由得讓她眼前為之一亮。她豐滿苗條的恰到好處,高矮胖瘦符合美感;肩部美麗象是削成一樣,腰部苗條如一束纖細的白絹;脖頸細長,下顎美麗,白嫩的肌膚微微顯露;不施香水,不敷脂粉;濃密如雲的髮髻高高聳立,修長的細眉微微彎曲,那一顰一笑間迷人的風采,真不愧是這鳳凰房中備受眾人追捧的花魁。
“你今天親自前來,可有要事”沉著了片刻,看著只是在喝著酒的卿鴻,素琴沉聲的問道。
卿鴻將口中的美酒嚥下,玉指輕點著桌面發出噠噠的響聲,隨後方才說道:“給我搜查丞相府的一切事件,尤其是留意看看他們跟星辰國有無瓜葛。”
“星辰國?你是懷疑?”素琴眼露精光的注視著卿鴻,眸似新月般的皎潔。
卿鴻的眼眸微沉,想起那天文濤深埋的恨意,嘴角揚起一抹陰毒的笑顏:“我想,哪怕文府與星辰國無關,我說他有,那麼就便是有。”
素琴的臉上掛滿著會意的笑容,她與卿鴻對視了一眼,不言而喻的默契在兩個女人之間迴盪。
正事說完,卿鴻隨眼撇過放在窗邊的古箏玉簫,眼中閃過一抹皎潔的光輝。
這之所以叫做喚音宮除了每個女子必都精通音律外,每個房間之中更是放置了不少的樂器,而且大多是都很是名貴,沒有一個文人墨客是不愛這些寶物的,只是鑑於鳳凰房的威名,沒有一個人敢將這裡面的東西偷走而已。
“大美女,你看著長夜漫漫我也無心睡眠,你和我合奏一曲可好。”卿鴻從椅上站了起來,晃悠著身子來到素琴的身邊,玉手拿著的摺扇抵住她的下巴,滿眼色迷迷的說道。
素琴將下額的摺扇拍下,隨即白了一眼不正經的卿鴻,沒好氣的說道:“這次你吹簫,我撫琴。”
卿鴻不置可否的聳了聳肩,隨手拿過窗邊的玉簫,隨意的試著音階,片刻,她對著素琴說道:“十面埋伏,如何”
素琴嘴角勾起一抹淺笑,哦,十面埋伏?我真為文丞相感到悲哀,她每次跟我合奏之時,必有大事發生,而合奏的曲目便是對付他人的計策,好一個文府,竟然讓她如此的決然,你們便等著做我們翁中的鱉吧。
淼淼悅耳的琴聲從雅間中傾瀉而出,古箏與玉簫之間一轉一呈介是配合的親密無間,在喚音宮雅間內的眾人,無不停下手中的事情,側耳的凝聽這絕美的音樂。
“來人,來人啊!”在卿鴻旁邊的一間雅間中,一個男子氣惱的高聲叫喊著,不多時,那龜公便連忙的跑了上來,聽到那宛如天籟的合奏聲,他先是微微的一愣,這時才明白過來,素琴小姐為何聽到那位公子的名字會這般的喜悅。
“客觀有何吩咐”龜公壓下心中的思緒,沉聲的問道,其實就算是那人不說,他也能猜出一二,必是為了素琴姑娘無疑。
男子一把拽過龜公的衣襟,滿眼憤怒的大聲說道:“你不是說素琴小姐已經歇下了嗎?那這琴聲是何人彈奏的,你不要告訴我,這鳳凰房中還有一個人的琴聲能比得上素琴。”
龜公深深的吸了一口大氣,滿臉堆笑著說道:“素琴姑娘本是睡了,可是因為那房中的公子與素琴姑娘素有深交,她才會破例迎接的。”
他說的這話卻是頗有水準,短短的幾句話便表達了三個含義,其一,剛剛自己說素琴姑娘已經歇息了是真話;其二見與不見都是素琴姑娘說的算,他們也無能為力;其三便是要讓他知道不是何人都有那臉面見到素琴姑娘。
“放屁”男子大喝一聲,猛地鬆開龜公的衣襟,滿是氣憤的走到卿鴻所在的雅間,“嘭”的一聲,狠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