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宗,就只有這點本事?”
不屑的話語充斥著火陽等人的神經,什麼時候,他們五宗什麼時候變得被人蔑視,那曾經部將一切勢力忘在眼中的五宗,為何如今,會落得這樣的下場。
他,不解,他們同意不解。
“你是誰,你到底是誰,告訴我,你是誰”火陽衝著卿鴻瘋狂的大叫著,此時此刻,他甚至忘了叫自己本尊,忘了自己火宗宗主這崇高的身份,他現在只想知道,眼前,這個渾身都被濃霧鎖包裹,神秘萬分的銀髮男子,到底是誰。
“本座是誰,你就這麼想知道?”卿鴻看著地上已然陷入瘋狂之中的火陽,輕蔑的笑了笑,如黑洞一般讓人淪陷的眼眸散發著詭譎的光芒,她伸出手,指著自己臉上的碧玉面具,淡淡的一笑:“不要告訴本座你們的情報網這麼的差勁,難道根據本座的穿著打扮,你們還不知道本座是誰?”
聽到卿鴻的話,火陽等人微微的一愣,眼眸凝視著銀髮男子臉上的面具,口中不自主的呢喃著:“碧玉面具,碧玉面具”
似是想到了什麼,火陽等人的眸子緩緩地睜大,靈魂像是被擊中了一般,至此,他們終於知道了眼前的男子是何許人也。
“你是傾城閣的第一殺手,玉面修羅。”
火陽等人此時早已沒有平日的沉穩,竟是驚叫出了聲。
“冰果,恭喜你們,答對了”卿鴻挑著黛眉,看著地上幾人的模樣,冷冷一笑,她發現,自己真的很喜歡看這些人驚慌失措,恐懼甚至是害怕的模樣,真不知道自己與紫月的身份盡數的露出,他們會是怎一副模樣。
她,還真是期待……
聽到白衣男子肯定的回答,火陽等人卻是鬆了一口氣,玉面羅剎,不過是傾城閣閣主手下的大將,雖然不知道他為何會跟流芳坊的坊主在一起,不過只要不是傾城閣與流芳坊同時來找五宗的麻煩,對他們來說,就是一件好事。
想到這,火陽銳利如毒蛇一般陰狠的眼眸微微一轉,抬眸,冷冷的凝視著空中一襲白衣翩翩如仙的銀髮男子,聲音低沉陰冷的說道:“傾城閣的玉面修羅竟然跟流芳坊的坊主在一起,真不知道傾城閣的閣主要是知道了這件事,會怎麼處置你呢。”
卿鴻聽到火陽的問話,嘴角勾起一抹陰冷的笑意。
火陽這般的發問,實則有兩個意思,如果自己不是奉命與流芳坊坊主一起,那他這樣說便能讓自己有所顧忌,掂量一下是否還同紫月留在這裡,讓他有可挑撥的把柄,而如果自己沒有任何的反應,那便說明,今日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奉命行事,這也能讓火陽看清,傾城閣對於這件事到底是什麼態度。
算盤倒是打得夠精,卿鴻這般的想著,不過火陽,就算你再怎麼精明,有的事,你也永遠無法看透。
“火陽,本座忘了告訴你,本座的身份還有很多,你們不過只是猜中了一個而已,就敢跟本座叫囂,本座勸你還是省省吧,等到你將本座的身份猜透,倒是你在叫囂也不遲。”
卿鴻慵懶的聲音卻不似剛剛的那麼隨意,清冷的話語中帶著一抹徹骨的凌厲,威嚴而狂妄,就像是慈悲卻高高在上的神,給這些身為螻蟻的人類一個天大的恩賜一般。
其他的身份?火陽等人聽到她的提醒,這才想起來剛剛她喃喃自語的話,冷汗,順著鬢角留下,此時此刻,不好的預感縈繞在心,就像是一張粘黏的大網,讓他們極力的想要掙脫卻越勒越緊。
“別的身份,別開玩笑了,玉面修羅,就算你有別的身份又如何,本尊通通不放在眼中。”火陽死死地壓著心中的情緒,抬起頭,將滿是冷汗的雙手藏在身後。
“是嗎?竟然火宗宗主如此,月,那我們先滅了火宗如何”
卿鴻轉過頭,凝視著淡漠的紫月,雖然對於卿鴻來說,讓火宗滅亡是勢在必行的事情,可是不管怎麼說,紫月的另一個身份火凌風畢竟生活在火宗很長時間,雖然他是隱門的門主,不管卿鴻還真不知道,他對於火宗會不會有感情。
“好”紫月聽到卿鴻的話,完全沒有任何猶豫的答應著,火宗,只是他紫月的仇敵,越是在那裡深處,他便越瞭解那裡的骯髒,讓火宗滅亡,是他期待了很久的事情。
不過雖然如此,可是卿鴻能最先想到他的感受,還是讓他心頭湧起了一股股的暖流,銳利冷酷的眸子湧起點點的暖意,凝視著眼前的女子,嘴角勾起一抹幸福的笑意,這個嗜血狠辣卻如此善解人意的女子,讓他怎麼可以不愛,怎麼能不愛。
好,聽到著完全沒有任何猶豫的話,卿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