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西索他……死了嗎?
看著懷中的西索,思維遲鈍到難以理解父親的話。
爸爸又說c他會死,是因為他成了我的弱點。
——騙人的吧?切明明只是場夢而已,醒來就會沒事,醒來後,什麼都不會發生……
爸爸還說不該把西索看得比家訓還重,不該求他放過西索,更不該為西索而不愛惜身體,他因為我不該的話和不該做的事,所以西索死了,因為我。
──夠了……這些話我都不想聽……
但是無法伸手捂住自己的耳朵,還得用手抱著西索呢……因為只要鬆手,他就會消失不見吧……而不想他從的懷中消失,即使那只是顆頭顱也……
可是父親拿過西索的腦袋,在說話時他捏碎它,真的是破碎的,白白的骨頭中淌出乳狀的腦漿和紅色的血,混在起的顏色有些黃……的
──從來沒注意過呢,西索豔麗的頭髮飄在那個上面原來是那樣的?還有股很複雜的氣味?
──但個夢已經讓感覺很驚悚,總該有個結尾吧?
注視著那攤血,在心中默默等待著後續,不是魔術師的復活就是我的甦醒,但沒想過還會有第三種結局──以往每次都會大怒退場的爸爸竟然拉著我走。
突然意識到場夢境發展得奇異,不但連續得和以往完全不同還清楚得有邏輯可循,那種確實發生的感覺就好像切都是真實發生的。
……真實……發生的?
──那麼西索?不……!
雖然被爸爸拽著後頸往後拖,但還是手插入地連拉帶扯的想要止住腳步奔回房間,但脖子上的劇痛卻再次的讓我鬆手。
在墜入黑暗前突然發現自己無法承認不是夢境,因為這是我第一次在夢中覺得疼痛…
百六十五章 延伸的夢境
早餐……訓練……午飯……晚餐……
……日子過去多久了?
一天、兩……還是更多的時間?
──完全沒有印象呢……
只是覺得日子無比漫長,完全,沒有變化。
──我在做什麼、該做什麼呢?
不知道,因為沒有人來告訴我……
只覺得思維直都很遲鈍,沙沙的,聽不見聲音
所有的東西都變成黑白電影的默片……動來動去,卻是那麼的不清晰。
唯不變的只有耳邊的嗡嗡聲……
『他死了他死死死了』
煩。
什麼都沒聽到。
之前好像還記得有什麼重要的事的……
很重要……那是什麼來著?
對不起……
真的記不得……
那嗡嗡地聲音總干擾著。
……重要……
……那又是什麼?
坐在椅子上呆呆仰起頭,望望周邊的家人們,再次確認的理論──又在做夢。
……夢果然是沒有邏輯可言的呢。
證據就是又在不知道的時候移動。
──為什麼會在裡……握著餐具?
這次的……在哪?
──餐廳?
啊……好像該吃飯。
但不餓,還惦記著找西索呢……西索從那之後就跟我玩躲貓貓,花園和訓練場都沒有,他會躲在那呢?
難道是桌巾底下?
但爸爸不定會再把他殺一次,等他走了再找好了……
看著飯桌開始發呆,我該等待著時間過去的,但還是忍不住、裝作不知不覺的不小心鬆手,手上的刀叉於是跌落地面發出碰撞的聲音。
掉了。
撿。
我小心的彎腰,但旁的僕人很快為換上新的餐具,他們不說話的沉默躬身,雪白的圓盤兩側於是立刻又擺上銀色的器物。
同樣的刀子和叉子,一模一樣的。
跟我搜尋的結果也是一模一樣的。
……在想什麼呢?西索怎麼可能躲在桌子底下?
但裡也沒有西索,西索到哪裡去?
『他死了他死死死了』
──有什麼聲音嗎?又耳鳴了呢。
「伊耳迷,不要發呆,今天是我們喜歡的牛排唷──」媽媽的聲音迴盪在耳邊,高頻的波長好刺耳。
討厭這個漫長的夢,就像其實早厭煩一成不變的牛排一樣,想醒,因為最近這個夢雖然斷斷續續的但還是總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