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2 / 4)

字就知道這人愛吹簫,而且還是在夜間吹,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這個人不是有病就是常在夜裡出沒的採花賊。

"美女!我終於見到你了。"於宵簫玉簫一橫胸前,一手撫著摔傷的腿站起來。

"你別過來!男女授受不親,請你速速離開。"

"哈哈哈,男女授受不親?我於宵簫從來都是這般風流倜儻。就連富商家的小姐都被我這個侍夜郎君給嚐鮮了,哪裡還能讓你逃出我的魔掌。"於宵簫姦淫著嘴臉衝晴壞笑。

原本對方才那吹簫的人還有點好感,在看於宵簫現在這副嘴臉,打他大打折扣。

"我可是金枝玉葉,你膽敢冒犯本公主,我定要你人頭落地,不得好死。"

"呦呦呦,小妮子還很兇悍嗎,不過我喜歡。我這個人通常喜歡征服那些有挑戰的女子,今夜就讓我先替你的未來夫君驗驗你的身材,看看你是不是贗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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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三十八章喬裝】]

於宵簫剛要伸出那骯髒的手染指晴,只見他身子緩緩向上,被一個身材壯碩的兵衛舉過頭頂,狠狠地摔在地上。

"哎喲…"

那兵衛一臉凶神惡煞的瞪著於宵簫:"你個賤人,大半夜不睡覺跑來這裡幹什麼!是不是又想做壞事了!叫你不知悔改、叫你在不聽話。"一頓拳腳相加。

晴愣神的看著那兵衛一邊嘟囔、一邊揮拳出腳。

"沒見過公差辦案啊!"兵衛衝晴嚷道。

"我只是想說,你這樣打恐怕治標不治本,何不把他閹了豈不更好,這樣也會了卻你為他這般費神。"

於宵簫一聽當場暈死過去,兵衛樂了:"姑娘果然有見地,就聽姑娘的,我一會兒就找人把他閹了。"

於宵簫突然詐醒,兵衛揮手就是一拳將其打暈。馱著於宵簫離開晴的臥房,房門被撞的唿扇唿扇的吱嘎吱嘎。

晴眨了眨眼,一臉無辜的表情看著兵衛離開的背影,壞笑的嚶嚶幾聲。沒想到自己簡短的一席話,竟斷送了那流氓的未來。第一次遇見晴就發生了這樣的意外,想他於宵簫從未失手且得意的嘴臉,現在也只有挨刀了,當個閹人、重新做人。

夜雨後初晴的天空格外透亮,微風泛起點點花香飄入臥房,紛紛揚揚灑落一地的花瓣讓人心憐憂傷。晴徹夜未眠的倒頭床榻上凝神,發現一隻在纏絲的蜘蛛在房樑上安家。這個心驚、這個膽顫,害怕的一夜沒敢閤眼。不是她不想離開那床榻,只是自身被藥物麻痺的神經尚未恢復,想走也走不得。

"該死的圖安,等我恢復了體力定要你好看。"晴義憤道。

一個值守的女婢端來盆水要為晴梳洗,再看房門唿扇唿扇的晃晃悠悠,眼望屋內一瞄,晴一動不動的呆凝房梁,手中不僅一驚,丟下水盆拔腿就跑。

屋內的晴眼睜睜的看著來人跑去,心裡不僅生寒,黯然的閉起瞪了一夜的雙眸…

"圖總管、圖總管…"那驚恐的婢女前去水閣推搡酩酊大醉的圖安。

"什麼事啊,這般大呼小叫,一點規矩都沒有。"

"公主她、公主她死了!"

"呸、呸、呸,大清早的就咒我死。你剛才說誰?"

"公主她…"

圖安顧不得搖醒桌邊沉醉的安達功,推開眼前的婢女,一路跌跌撞撞的往晴的房間跑去,轉過走廊,迎面襲來的香氣雖襲人心魄,可他無暇停留品息,心想若是失去了整盤棋的主宰晴,他活著的意義將會失去價值,就算一路扶持的人不怪罪自己,可遠在花都的朗是絕對不會放過自己的,畢竟晴曾有兩條路可選,是他用卑鄙的手段代晴做了選擇,不然晴這會兒說不準已和朗雙宿雙棲了,滿滿的自責和擔心一路上充斥著他的腦海。

房門前錦衣廣袖,衣袂隨風飄飄而起。他促膝一聲,不管氣息是否勻稱,一腳踏入屋內。

晴滿目驚恐之色,眼神直勾勾的口吐白沫。圖安走近一看原來是隻蜘蛛在她鼻子上亂爬,彈指一揮,蜘蛛彈飛,笑著眯起小眼,咯咯的站在一旁偷樂。

"嚇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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