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派我與江師妹前來。檢視動靜。”
南海的三大元嬰,都極有默契的沒有親自插手此事,而是派來了自己的徒弟,但顯然他們的目的極為統一。都不想讓杜確,如此輕易的結嬰成功。而他們最有效的手段,就是與杜確一起。搶奪地底的藏寶。
那位雲虛子,這時的臉上極為冷峻,幾乎像是罩了一層寒霜一般,他冷冷的說道:“這是本門之事,不容他人插手!”
陸皓雪嬌笑道:“雲虛大師,這話可說得早了。現在我們大家都是一樣,站在這赤浪礁上。根本沒有下手之法,我聽說伽樓羅尊者的藏寶,深處七千丈的地心之下,恐怕現在他們早就以徹地神針,穿透禁法。來到了地脈之中了吧。就算現在人家將藏寶取走,我們也只有乾瞪眼沒法子的。”
她所說的話雖然陰損,可也確是實情。但云虛的臉上,卻仍如古井不波一樣。不知道心中在想些什麼。
這時連文清忽然說道:“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想必雲虛大師的先師,一定曾傳下開啟赤浪礁的秘法吧?”
雲虛哼了一聲:“連施主,莫要妄言!”
連文清微笑不語,笑話,這些傳言。連他們這種外人全都知道了,與雲臺切身相關的事情,他們的門中,豈會沒有秘法流傳下來?
他沉吟著說道:“雲虛大師,我雖不知尊師門,曾經傳下了什麼秘法。但想來並非一己之力。就能夠完全成功的,以前沒有人能夠到達七千丈地心之下,自然無妨,現在的杜確,已經借徹地神針,穿透地底靈脈而入,現在我們再不精誠合作的話,難道要眼睜睜看著他將藏寶取走,順利結嬰麼?到時候休寧島,可就要穩穩壓著你雲臺一頭了!”
他站出一步,銳利的目光向著所有人掃去,“在座諸位,現在應該同心協力,至少,我們先找到藏寶之所,大不了到時候大家各憑本事,但現在,我們應該先合力開啟赤浪礁才行!”
他所說的話極具有煽動之意,雲虛的臉上頓時露出了深思的表情,這時秦明月忽然說道:“若雲虛大師有法子開啟赤浪礁,我有法子,可以避開地底的火靈脈,直接潛入地心之下!”
雲虛頓時動容。
當年伽樓羅在臨入滅之時,將自己的法體,連同護身四寶,全都封存在了赤浪礁下,七千丈地心火池之中,在當時,他曾以靈光飛遁傳音,告訴自己的傳人,這件事情,成為雲臺佛國曆代以來,最為深藏的秘密,只有佛主一個人可以知曉,一代一代的傳下去。而在玉龕之上,加持著伽樓羅最後加持的不動明王法印,也只有雲臺的傳人,才有秘法破解上面的禁法,否則旁人只要一觸動法印,就會引來下面的地火倒灌,火池傾覆,讓取寶人屍骨無存。
因此他們雖然一直沒有找到開啟赤浪礁,進入火池的法子,只能眼睜睜看著創派祖師的藏寶深藏於地底之下,但也沒有太多的憂心,但今日杜確強勢的煉成徹地神針,穿七千丈地心而入,卻徹底觸怒了雲臺的威嚴。他沉吟了片刻,也覺得連文清所說的是現在唯一的法子,如今只有集眾人之力,強行開啟赤浪礁,否則真的讓杜確將藏寶取走,怎麼能讓雲臺創派祖師的藏寶,白白便宜了外人?
他沉吟片刻,緩緩的說道:“也不是沒有法子,集我們眾人之力,以佛門的金剛伏魔神雷,加上朱紫島的焚天雷,強行開闢地穴,但是這樣一來,火池倒灌,火山噴發,方圓千里全會被烈焰焚之一空,萬千生靈塗炭,非我佛門當做之事,阿彌陀佛!”
連文清心中冷笑了一聲,在南海呆的時間久了,他也知道這些和尚們,全都是嘴上說得好聽,實際是一群道貌岸然的貨色,便笑道:“諸位大師以大慈悲,大智慧,消除南海的鉅變,乃是造福蒼生所為,否則讓杜確結嬰成功之後,南海恐怕又要爭鬥紛起,連綿不起,到時候不知道有多少生靈因而喪命,大師怎不計算利弊?”
雲虛道:“阿彌陀佛!那就如連施主所言!”他雙袖一展,飛身而起,如一隻大島一般橫亙在了空中,喝道:“十二護法何在?”
他背後的十名護法使者,除了失陷在大荒,生死不知的涵虛,以及在雲臺留守的念虛之外,全都轟然應是,“弟子聽令!”
雲虛道:“結金剛伏魔陣法!”
那十名僧人,彼此間手挽著手,在空中結成了一個如手印一般的形狀,雲虛站在最前方,如舌綻春雷一般,忽然間暴喝了一聲,就如同半天中打了一個霹靂一樣,震得所有人的耳膜都嗡嗡作響。
秦明月也有些駭然變色,“這就是佛門的金剛獅子吼麼?他這一聲吼,似乎比起方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