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靈魔之氣,能夠讓魔門修士,源源不絕的修煉出來,藉此佔據了與玄門之間爭鬥的上風。而最後的靈魔之氣,就被她封存在這裡。”
曹若愚道:“既是如此,為何萬年以來,你們都封鎖紫羅峽?”
玉笛道:“靈魔之氣,本來與我等無用,這是源自於上古的魔氣,又無法將它化去,既是這樣,還不如藉著當年的禁法,將它牢牢的封閉在此。這次紫羅峽的魔氣外洩,三位老祖師,第一時間,想到的便是靈魔之氣外溢,因此,才派我來查探詳情。”
曹若愚冷冷的道:“果然,另外的九派中人,都是被你叫來的幌子吧,難怪你單人獨闖陰魔穴,因為這個秘密,你也不想讓其餘門派的人知道!”
玉笛微笑道:“這是萬年之前的隱秘,知道的人都已經身死,能不外洩,自然還是不外洩的好。”
曹若愚冷笑道:“那些人都是被你利用了,他們還不知道,稀裡糊塗的在這裡轉了一場,便已經成為了別人的靶子!”
玉笛面色不改,“閣下是說,你已經派出人手,去圍攻他們了麼?但是,如果讓你們得了靈魔之氣,只怕將來玄門的死傷會更重,此次的犧牲,不得不然!倒是閣下,我十分好奇,你是如何得知當年的這個隱秘的?要知道,除了玉虛宮之外,就只有魔門中最頂尖的那幾個人,才知道此事,而那些人,早就已經身死了。我知道,現在的魔門,雖然與萬年之前的魔門同出一源,但彼此之間,並沒有師承上的聯絡,當年的秘密,不可能流傳下來!”
曹若愚大笑起來:“我就是看不慣你們這副故作道貌岸然的嘴臉,今天我不僅要得靈魔之氣,還要將你們,統統滅殺於此!”
玉笛退後了一步,將那杆白玉笛橫抱在胸前,肅容道:“早就知道大城主來歷神秘,功法無雙,今日玉笛便領教一番!”
曹若愚冷冷的說道:“你們玉虛宮獨霸蒼梧,說一不二,難道還有你們所不知道的事麼?”
他忽然間踏前了一步,背後的九閽玄靈塔,已經盤旋而起。瞬間便將兩人的頭頂罩了一個結實,隨即重重的向著下方落去。
玉笛橫起手中的白玉笛一吹,無比清脆悅耳的音符頓時傳了出來,那根白玉笛,忽然間化作了一隻白鶴,破天飛去,與九閽玄靈塔,結結實實的對撞在一處。
“叮!”
發出了一聲如晶石相碰時。無比清脆的聲音,兩件法寶,飛快的便在空中飛開。兩個人的眼中,同時露出了一絲異色。
這試探性的一擊,居然是打了一個平手,誰也沒有佔到上風。
兩個人剛想發動第二擊。這時,他們周圍的空間,忽然劇烈的揺動了起來,在他們頭頂上的法壇,已在瞬間崩碎,四十九面殘破的旗子,向著四方飛去,無數的魔氣在山腹之中激盪縱橫,將這裡攪得如鴻蒙混沌一般。
底下那道向外洩出靈魔之氣的口子。已經飛快的擴大,似乎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將兩個人硬生生的在半空之中飛開,向著兩個不同的方向而去。而這兩個只不過對擊了一記的人,忽然間同時大笑了起來,笑聲中似乎透出了一絲瞭然之意,隨即,他們便分別被眼前的黑暗所吞噬。
在天風谷之中,這時的樓五師。已經重新化成了人形。他身上的鵰翎,已經變成了一件赤紅色的戰衣。披在他的身上,高大無比的身軀,像是能夠生生的將顧顏壓倒一樣。他的手中,這時已托起了一座厚重無比的巨碑。
在巨碑之上,刻的全是密密麻麻的篆文,顧顏一個也不認識,但從巨碑之上,她已經感應到了一股逼人的殺氣。
方碩站在她的身後,目光中露出了堅定之色,當年他就是這樣,與顧顏一起並肩作戰,直到今日,兩人之間的情誼,並沒有因為歲月的流逝而磨滅,反而更加的深厚起來。
他在金剛法身初成之後,對於眼前這個已經晉身元嬰中期的修士,並不畏懼,忽然間他踏前了一步,無邊的銳氣便已指向了樓五師。
樓五師冷哼道:“作死的小子!”他忽然間揮起了手中的大石碑,向著方碩劈面捲來。
無數的金色篆文在空中飛舞,鋪天蓋地的殺氣已經席捲而來,而方碩這時沉聲喝道:“呔!”
這一聲,如金剛怒目,獅子作吼,振聾發聵一般,震得四周的山壁都為之一動,而在他的身上,已經浮起了一尊金色的法相,單手緊握成拳,向著空中轟然的擊去。
樓五師訝道:“你這個年輕的小子,居然也能修成金剛不壞法身?”
他嘿嘿的大笑起來:“如果是你師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