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東頭?什麼城東頭?”其他的人卻對此事一無所知。莫名的怎麼會出個城東頭呢?不管這麼多了,先找到人要緊。
“等等!”林雨清卻攔下了要去城東頭的眾人。
“林哥哥,怎麼了?”
“你們看,這繩子是沿柱子被齊齊的割斷的。假想一下,我們雙手被綁縛著,那即使手中有匕首,也不會割成這個樣子吧!定是有他人來到這裡,給割斷的。”
“更何況,他沒有匕首!”牧蘭之很肯定的說。因為,就在那個侯三家的小屋裡,漫修與侯三搏鬥時,匕首被侯三卸了去。牧蘭之擒到侯三之後便又把匕首取了回來,可是卻再沒給漫修。
“那就是有人來救了漫修?”
“有人來過是肯定了。但至於是不是救他就很難講了。”
“林哥哥,你這講的我就不明白了。什麼叫有人來過,是不是救他就很難講?那人來了,看到漫修被綁,自然割斷了繩索,放他走,這是人之常情啊!”
“那你在這裡看到另一段繩索了嗎?”
啊!對啊!如果割斷了的話,人的習慣性動作應該是把手上的繩索解開,扔到地上才是。可這裡,只能見到留在柱子上的半截繩索,漫修手上的那一半卻獨是不見,那也就是說漫修還被綁著嘍?來的人到底是誰?難道是漫修的仇人?那殺了他便是,為何又要割斷這繩索呢?更何況,漫修還有一個時辰的命可活,僅要這還剩一個時辰命的人來又有何用呢?
“難道,是她?”就在眾人議論紛紛,不知該如何是好時,雨薇卻在那根柱子旁蹲身下來。顯然,柱子上的刻著的一棵罌粟花吸引了雨薇的注意力。
“咦?這是什麼花?這般明豔動人?”雪兒順著雨薇的眼光望去,也看到了柱上的花樣。
“是罌粟。又名米囊花。其美麗堪勝牡丹,卻是典型的毒品植物。”
“啊,怪不得我見得面熟,這在紫嫣莊園裡也是有的。”
“對,我種著。這麼有名的花,我紫嫣莊園裡怎能缺她一席之地呢?”
“雨薇,你剛才說難道是誰?你認識的人嗎?”
“是個名叫祁天晴的女孩子,她的師父便是江湖上有名的神毒人。她們是專門研究毒藥的,而且做人心狠手辣,只要有了新藥,便會隨便抓個人去試,也不知葬送了多少的性命。當日,我隨師父四處治病救人,便遇到了不少受她師徒二人毒害的患者。她們害,我們治,因此,我便知道她的。而這祁天晴也是奇怪,每次害完人都會在等待看那人服毒後的反應時,在周邊刻上一枝罌粟花,好像她,美麗卻又陰毒!”
“啊,怪不得你看到這枝花時反應那麼大了。原來又碰到老對手了!”
“恩,這神毒人我也有所耳聞。其下手之毒辣,令江湖人聞風喪膽。可是也是天理昭彰,報應不爽,聽說那神毒人在一次試藥時,竟被那試藥人把毒藥噴到了臉上,毀了容顏不說,為了祛毒,不知想出了多少的法子。而自那之後,便彷彿人間蒸發,也沒再聽到神毒人害人的故事,江湖人都猜,她是不是毒發身亡了呢。如今,怎麼又在這裡出現了呢?”方敬一臉嚴肅,神毒人給江湖帶來的危害,足見一斑。
“咦?這又是什麼東西?”雪兒看到地上有些粉末狀的東西,剛要伸手去拿,卻被雨薇喝住,“不,別去碰它!”
雪兒被雨薇這麼一喝,還真嚇了一跳,急忙把伸出去的手又縮了回來。
這時,雨薇小心翼翼的用塊手帕墊著,拿起了地上的一點粉末。
“果真是她們,這些都是毒藥!”
“啊!毒藥?”眾人不禁都吃了一驚。
“對!一準是她們拿出來強行給人試藥時,遭遇到了反抗,不小心散到地上的。”
“不是她們,應該是她才對。”林雨清插嘴道。“從今晨開始便一直大霧瀰漫,因此地上的土也十分潮溼,剛才我進破廟時,看到地上有兩種不同的腳印,如果說一個是秦漫修的,那另一個必定就是帶他走的那個人了。”
“如此說,那就應該是祁天晴了。因為只有她,才有留下罌粟花的習慣。”
“強行給人試藥!那這個人不就是秦漫修嘍?”牧蘭之接話道。
“啊?什麼?漫修本來就中毒了,還被用來試毒?這個祁,什麼天晴天陰的,我非殺了她,為漫修報仇,為民除害不可!”雪兒又義憤填膺了起來。
“哼!就憑你?”牧蘭之跟她針鋒相對。
“憑我怎麼了?難道靠你?漫修之前中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