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話去哄她了。
“這回你信了吧!”待祁天晴哭了出來,情緒稍微鎮定些時,漫修向她說道。
“什麼?”旁邊的神毒人一聽這話,便知道又是漫修出的餿主意,特意安排祁天晴在那裡偷聽的,由下氣不打一處來。可眼下安慰女兒最為重要,便只狠狠地瞪了漫修一眼,對天晴說道,“天晴,娘騙你是娘不對。可是娘命太苦,只希望你能活的堅強些……”
“師父,哦,不,娘,您不用說了,我知道,我都知道。這件事情不怪您,怪就怪這個負心人!我不想再見到他了,你讓他走!永遠不要再在我面前出現!”
“天晴!”
“讓他走!走啊!”
漫修看看這幾個人的反應,神毒人似乎並無意要阻止,啞巴叔叔對程方稜的離去似乎最是開心,於是立刻會意,這是祁天晴有意放他們離開!當下便扶著程方稜上了船。
“等等!”
“你不是反悔了吧?莫非你真想看到你父親死在你面前嗎?”
“你的東西,不要了嗎?”祁天晴從懷中掏出了漫修的金簪子,遞與了他,自己卻轉身而立。
“你,真的不跟我們一起走?”漫修將金簪子裝入了自己的懷中,問祁天晴道。
“這裡才是我的家。你們走吧,好自為之!”
“天晴,什麼時候想爹了,就去大名府找爹!你只要打聽七十二路地煞刀傳人程方稜,就一定會打聽的到。爹……等著你!”程方稜的眼角流出了淚水,而此時,背身而立的祁天晴眼中也是點點淚花。有家的感覺原來是這樣的,只可惜,她的家並不完整,她的娘恨她的爹,而她的爹也早已另娶,還有了個比自己小的弟弟。
漫修重新回到了船上,看了看祁天晴,嘆了口氣,划船離去。秋水伊人的小島變得越來越模糊。直到完全看不見了,漫修這才停了會兒船,從懷中掏出一粒藥來,喂程方稜吃下。原來,祁天晴在遞與他金簪子的時候,也同時塞與了他一粒藥,想必就是能治程方稜所中之毒的吧。看來這祁天晴還是很顧及父女之情的,只可惜,憑她那高傲的脾氣,是很難先放下身架,去認這個父親的。
給程方稜吃下了解藥,過了許久,竟真的能活動了。
“年輕人,今日多謝你了!你叫什麼名字啊?”
“在下秦漫修,程前輩客氣了!今日不過也是巧遇,緣分罷了。前輩要謝就謝謝您的女兒吧,解藥是她給的。”
程方稜沉思半晌,笑笑說道,“呵呵,懂得謙虛,很好!很好!你跟天晴認識有多久了?”
“從認識到現在不過三個多月。”
“哦,是嗎?聽你們說話,還以為你們相識很久了呢。天晴,是個怎樣的孩子呢?”
“她?恩,怎麼說呢?有時候乖巧可愛,天真活潑,有時候……蠻不講理吧。”
“哈哈!跟她娘年輕時一模一樣啊!”說完這話,程方稜似乎又回到了從前,想想曾經的幸福,想想今日的決裂,不由連連嘆息。
“其實神毒人也沒有那麼可惡,估計她也只是說說,不會真的讓祁天晴拿前輩您來當試驗品的。”
“她?可能吧!可是她殺我妻兒就完全有可能了。”
外人的家事漫修不好插嘴,於是便專心的划船,直到船靠了岸,二人了大名府。漫修雖一再推辭,卻還是被程方稜硬是拉入了家中,說無論如何也要好好感謝他的救命恩人才行。
漫修推辭不過,只得隨程方稜到了程家。一見老爺回來了,守門的老者立刻興奮不已。連連招呼,“快,快,稟報夫人和少爺,老爺回來了!老爺回來了!”
這邊程方稜帶著漫修正往府裡走,就見迎面來了幾個人,為首的是位三十歲上下的婦人,沒有西施貌,更無飛燕身,有的只是一張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臉,還有一見到程方稜,臉上留下的兩行淚水。當下,程方稜也不顧有旁人在,上前便將此婦人擁入懷中,“寶妹,我回來了!”
這應該就是神毒人口中所說的程方稜的妻室——馮寶兒吧。
“爹,您可算回來了!我和娘都擔心死了!說是去見個朋友,卻整個人都失了蹤。這幾日,我們把整個大名府都翻遍了,也沒找到您!娘還急得差點要上吊自殺,隨您而去呢!”
“寶妹,是真的嗎?”看著馮寶兒不停地抹著淚水,程方稜不禁雄的說道,“對不起,寶妹,讓你擔心了!我只是去會個朋友,順便去了趟別的地方,沒來得及跟你說。以後,再也不會了!可你也要答應我,以後不論出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