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例如,他現在在哪裡,被帶回府後,過得如何?又例如,迎春樓裡,他能從你的眼皮子底下逃走,你是不是故意放他的呢?”
“祁姑娘……”
“你也不用緊張,我只是打聽他的事。如果能多你一個同盟,那自是再好不過的事。”
“我,真的不知道。”
“什麼?”祁天晴的眼睛眯成了一道縫兒,揣度著沈雲城所說的有幾分可信性。
“我說的是真的。他,根本沒回過周府。”
“沒回過?怎麼可能!”祁天晴記得風熙夢和孟興說過,他們是眼見那黑衣蒙面人將漫修帶走的。
“的確,沒回過。這事連皇上都已知曉,不信,你可以去查。”
“他沒回周府,還需報皇上知道嗎?”
“反正早晚你也會知道,皇上欽點他撫琴助興,現在人沒了,當然得請罪稟報。”
“欽點,人沒了……好啊!我知道了!你們周府的人,可真卑鄙!以為這樣就可以騙盡天下人了嗎?可偏偏,我就不信!”
“信與不信,他都不在周府。”
“不,他在,一定在。昨日有人在周府門口劫人的事情你應該知道吧?”
“聽說了,可那秦漫修是假的,是為引那些賊人上鉤用的。”
“賊人?是你義父告訴你的吧。那你義父可曾告訴你,當時,真正的秦漫修就在馬車之中,被迫觀看著一場親人被設計的好戲?”
“你說馬車?”沈雲城愣住了。他記得昨日有輛馬車過周府的,但是直接義父住處的。他當時只想義父出去尋人不得,又與賊人交手,過於辛勞,才乘坐馬車的,可現在想想,義父,從來就是隻騎馬,不坐馬車的……
“馬車去了哪裡?他,就在哪裡!”
居然還在周府!這樣欺君罔上的事情義父居然也說的那樣心安理得!沒有尋到秦漫修,沒有尋到!義父,就這樣不信任他嗎?
“在你義父那裡,對不對?”看到沈雲城一臉的糾結,祁天晴猜是否漫修還在沈韓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