傘人:“快了,明天就忙完了,明天下午5點坐飛機回寧州然後回東興。”
張偉一愣:“坐飛機?你在離東興很遠的地方?”
傘人:“~~(╯﹏╰),是哦,很遠很遠。”
張偉:“哪裡啊?”
傘人:“天邊。”
張偉笑了:“姐姐,天的邊在哪裡啊?我現在就在天邊。”
傘人:“逗你的,我陪客戶出來的好幾天了,明天即可忙完。”
張偉:“那你出來這幾天很辛苦的,自己要照顧好自己。”
傘人:“這話應該是我要對你說的,我經常出遠門,習慣了,你自己多注意。”
張偉:“我們明天就要離開三亞,去別的景點了,說實在的,我還真不捨得離開這裡呢。”
傘人:“(^o^)/~是不是被這裡的美女迷住了?”
張偉:“不是啊,是被天涯海角的迷人風光吸引了,特別是在天涯海角的石刻那裡,讓我不住浮想聯翩,心潮澎湃,蕩氣迴腸。”
傘人:“是的,這裡是中國古代大陸能夠到達的最南端了,也就是先人認為的天邊吧,多少古人在此詠歎人生,多少有情人在這裡腸斷魂散,多少文人墨客在這裡迷離難返。”
張偉:“姐姐你也喜歡天涯海角的石刻?”
傘人:“嗯,每次到三亞,我都要在天涯海角那裡靜默祈禱,祈禱仁慈的南海觀世音菩薩保佑天下蒼生,保佑5。12大地震的受難同袍早日恢復家園,保佑所有的好人都平安幸福。阿彌託福。”
張偉分明感受到傘人心中那濃濃的寬仁和愛心:“姐姐,你信佛?”
傘人:“是的,1年前,我開始信仰佛教,我信仰他的思想,信仰他的理念。”
張偉有些擔心:“(⊙o⊙)?你不會去出家做尼姑吧?”
傘人笑了:“O(∩_∩)O,有過這個想法,但現在還不會,或許等我真正看破紅塵的時候就會去普陀山安家了。”
張偉心稍微安了些:“信仰歸信仰,相信他的思想和理念就可以了,不要走得太遠。”
傘人:“滾滾紅塵,人間多少事,世間多少情,情事歸何處?一切隨緣,任其自然吧。”
傘人說的話有些深奧,張偉想不明白,也不便多問:“你很有思想,你是我所遇到的最有思想的一個女人。”
傘人:“一個人不但要善於做事,還要善於總結歸納,總結歸納的過程就是思考的過程,思考的過程就是思想形成的過程。人是高階動物,總是要有一點思想的。”
......
張偉從傘人淡然的話裡,逐漸進入她的思想的邊緣,感覺到傘人堅硬的思想外殼裡面充滿了智慧和知識。
傘人的話讓張偉心悅誠服,是的,人總是要有一點思想的。
張偉喜歡動腦,善於思考,更喜歡有思想的人。
明天早飯後就要離開了,張偉準備離開之前再去天涯海角那裡去,再投下一眼最後的祈盼,感受傘人姐姐的靜默沉思。
早上不到5點張偉就起床了。
張偉醒得早,是因為張偉沒睡好。
半夜張偉被隔壁的何英和高強兩口子搗鼓醒了。
這破賓館,房間隔音性太差了,隔壁的床撞擊牆壁的聲音,還有微弱的女人的呻吟和男人的低吼聲,持續傳入張偉的耳朵。
張偉聽得翻來覆去睡不著。
操**,何英不是說高強不行嗎?這不是活力猛著呢?
原來何英在騙自己?還是高總下面恢復了雄風?
看何英那樣,不像是在騙自己,那就是高總吃了偉哥,雄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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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偉在備受折磨的同時又感到了幾分欣慰,替高強高興,老大哥終於能叫做男人了。
張偉爬起來的時候,外面天還不亮,黎明即將過去,東方的海平面開始泛起一絲魚肚白,晨風微微吹來,涼爽愜意。
海邊三三兩兩有一些早起的遊客在散步,還有一部分遊客是專程早起看日出的。
張偉穿過一片椰樹林,來到天涯海角,傘人姐姐曾經經常靜默祈禱的天涯海角。
微明的晨曦裡,張偉注視著矗立了千百萬年的石柱,和那上面先人前輩留下的墨跡,心緒難平,思想的潮水開始奔流。
自古多少事,都付笑談中。這個千百年來孤立南海的荒涼海島,究竟有多少失意政客在此流放,有多少文人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