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部分(2 / 4)

哲的親生母親,那我見過的李父、李母又是怎麼回事?

會客廳裡,造型簡約的明式傢俱,在柔和燈光下愈加凸顯出木材的天然質感。做工精緻、圖案柔美的花臺與茶几,成對的圈椅,美觀的玉屏風,襯了淺色牆壁,烘托出一種古典雅緻的韻味。

李哲卻拉我去了一旁的小廳,說那邊的沙發坐起來更舒服。

“我有點糊塗,你解釋給我聽。”我扯扯李哲的衣角,小聲說著。

秦梓慧大約聽到了,很大方地笑起來,“這些事,你遲早也要知道,趁著今天有空,我就乾脆講講吧。”

於是,我像個好奇的小孩子,端杯鮮榨的西瓜汁,帶著一腦袋大大的問號,開始聽秦梓慧講故事。

“我原來不是學表演的,是在解放軍工團裡做領舞。有一次,去彙報演出,很巧,就碰到了他爸爸。”

李哲的爸爸?怎樣的男人才能和秦梓慧相配呢?我想象不出。

“他爸爸當時已經結婚了,所以我們……只能這樣,後來就有了阿哲。”秦梓慧彷彿在說別人的故事,異常平靜,“那時候,我才十幾歲,沒辦法,只能把阿哲暫時送到別人家,也就是現在的李家。”

第二部分 第二十六章一萬年不長(3)

20世紀70年代,當時未婚先孕、未婚生子,那都是天打五雷轟的大罪,要被人民群眾徹底鄙視和唾棄的。不過秦梓慧的名聲極清白,完全沒聽說她身上發生過這種事,想來,一定是李哲的爸爸千方百計保護她吧。

“本來,他爸爸今天也打算過來,可實在太忙。等會兒你們就在電腦上聊聊吧。”秦梓慧說到李哲的父親,沒有我想象的溫柔或喜悅,仍然是那般淡淡的。

我疑惑地看著李哲,李哲笑笑,“算了,還是先給你打預防針,免得等會兒看到爸爸,你又瞪著這麼大的眼睛。我爸是——”

李哲說完那個名字,我當時就傻了。

如果不是嘴裡的西瓜汁非常清甜可口,刺激著我的味蕾,我一定會以為自己在做夢。那個名字如雷貫耳,從前是軍政界要人,現在好像是半退休了,但偶爾在每晚的新聞還能聽到他的訊息。

推想起來,有這樣的爸爸,李哲到華盛頓大學讀書,又輕易轉入軍醫大,還要到北京過年,就一點都不難理解了。大約,李哲在CH醫院職稱的飛速晉升,也是受到他爸爸的一點影響吧。

“現在名義上的那個爸爸,是我爸以前的警衛員。”李哲幫我端著西瓜汁,帶我一起上樓。

“那你媽媽到底有多大?”這個問題也困擾著我。

“親親老婆,不要老是‘你媽媽、你媽媽’地叫,以後要叫‘咱媽’,知道嗎?”李哲可愛地眨眨眼,又颳著我的鼻子,“咱媽看起來特年輕吧,她十八歲時生的我。”

Oh;Isee一定是演藝圈對女人的年齡特別敏感,所以秦梓慧才少報了五歲,這樣前後對照起來,所有的事才合情合理。

臨到二樓,我瞥了一眼猶自在客廳悠悠品茶的秦梓慧。她說故事的時候,輕描淡寫至極,我卻覺得沒那麼簡單。從年齡上看,李哲的爸爸和秦梓慧可以算是兩代人。也許,當年的事根本不是什麼兩情相悅、郎情妾意,而根本就是強權壓迫了弱勢群體。而在那個年代,作為私生子的李哲,能好好地得以出生,大約是他爸爸對他媽媽真的頗為喜愛吧。

沒多久,在書房裡那個佔據整面牆的大螢幕上,我看到了李哲的爸爸。

出乎意料的,他爸爸沒有我印象的那般嚴肅刻板,而是很和藹地說:“你和阿哲快登記結婚,就是一家人了,以後見面也別那麼拘束。孩子嘛,叫你媽媽多照看點,取什麼名字你們自己拿主意就行。”

李哲摟著我,隨便“嗯”了幾聲,就把他爸爸打發了。

我忍不住笑,“沒見過你這樣的,對爸爸一點都不禮貌。”

李哲卻不以為然,“一向是這樣的。”

“被爸爸媽媽寵壞的小孩,以後要聽我的話,不能任性,不能調皮搗蛋,知道嗎?”我扮了河東獅的兇惡模樣。

“好。”李哲笑吟吟地應承了。

“知道‘三從四得’吧,老婆的命令要服從,老婆外出要跟從,老婆說錯了也要盲從。還有,老婆花錢要捨得,老婆生日要記得,老婆生氣要忍得,老婆化妝要等得。記得哦!”我不失時機地進行模範老公的培訓教育。

“好。”李哲抿了口西瓜汁,淡紅的唇軟軟地堵住我的嘴。甜潤的果汁糅合著他濃濃的情意,一點點在彼此的唇齒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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