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佈置了若干個防護型的法陣。
一切準備停當之後,他召出了小斜。
一看到小斜,他馬上警吿道:“就站在那裡,不許靠近!否則……我馬上把你封回鎖靈牌中!”
小斜戲謔的望了他一眼,沒有作聲。
這般如臨大敵的模樣……以為她站得遠就拿他沒辦法嗎?哼,只要她使出魅惑之眼,管叫他道心失守。
不過,他道心失守了對她也沒啥好處。 嚇破了他的膽,他就不敢召喚她出來。 那麼,她就沒辦法打了他回去對抗劫雷然後玩“破而後立”,也沒辦法吸收星源之池中的靈力。
所以,從現實的角度考慮,小斜沒打算再將他魅惑。
她很配合的站在原地,問:“你又把我叫出來幹嘛?”
他冷著臉威脅:“我已經忍你很久了。 今天……我要對你下最後通諜。 我也想通了。 一個不能為我所用的靈寵還不如不要。 你若不肯為我所用,那麼我便會乾脆地把你抹去。 ”
抹去的意思,就是要她神魂俱滅。 這可真是一個嚴重的威脅。
她微微一驚,瞬即鎮定了下來,唇邊泛出譏誚的笑意:“你捨得把我抹去?”
他結舌。
她滿不在乎的說:“那你就把我抹去吧。 請便。 ”
月璇光威脅的舉起鎖靈牌:“這可是你說的!”
小斜傲然地閉上眼,極力剋制著自己恐懼的情緒,使之不要表露到臉上來。 她不相信他真地捨得讓她神魂俱滅。 阿眠說了,她可是幻靈境中力量最強的人。 換而言之。 就算是靈寵,她也是最稀罕最難得的那一種,她不信月璇光真會殺她。
月璇光看著她倔強的模樣,舉起的手又頹然的放下:“我可不是隨便唬你玩兒……我師門的長輩已經發了話,若是再不能收你為師門所用,便要將你抹殺。 ”
她想了想,覺得無論是之前他隔一個時辰就把她召出來地情形。 還是最近這次二十天不召她出來的情形,都很不合她的意。 或者,談判還是有必要的。
她淡淡的問:“那你們要我做什麼事?”
他呆了呆,完全沒想到她突然會問這個,脫口而出:“替我們當打手。 ”
她望了望他,意示詢問。
他鎮定了一下,輕輕一笑:“也不是打手啦,就是護法……這事不急。 有需要的時候再找你。 另外……你們天鳳一族控火的能力極強,宮中最近要湊齊了一份天級靈丹的藥材,卻無人可以發出紫離天火,你願意幫忙嗎?”
她不屑:“這種小事也來找我?你拿我當不要錢地長工啊!”
“不是……真是要借重你的天鳳之火,那是比紫離天火更高層次的火焰,煉出來的丹藥效力比紫力天火至少高上三成……”他解釋。
她淡淡的說:“跟我說說那打手是怎麼回事。 ”
他遲疑。
她威脅:“不肯說實話的話。 我是絕不會合作地。 ”威脅完了,軟軟的補一句:“況且,我已經被你困在了鎖靈牌中無處可逃,你還有什麼顧忌?”
他為了搞好跟她的關係,於是招了:“我們長春宮弟子都是靠丹藥堆出那一身的能為。 本門雖然在修道界薄有名聲,可除了制丹用毒一道可稱是傲視修道界之外,淬體煉心、馭劍心訣、道法法寶……都是十分的差勁。 數千年來……本門弟子從未有一人能扛過天劫順利飛昇,究其原因,便是因本門中人都沒有強橫戰鬥力。 所以……宮中前輩曾提出一個設想,若能用宮中秘藏的上古奇物鎖靈牌封印一個強大的靈寵。 以後本門弟子面臨天劫時。 便可以放出靈寵代為對抗天劫……”
小斜氣得怔了:“好主意,好算計。 ”
月璇光分辯:“修道界中捕靈獸精魅為座下馭使。 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
小斜忘記了自己要好好跟月璇光談判的初衷,撲上去對月璇光拳打足踢:“天經地義!你說天經地義就天經地義?”
“呃……唔……”月璇光被小斜出其不意的一通暴打,口中所含地定心珠一個不小心向咽喉中滾去,當下把他噎了個半死。
還好小斜沒打幾下,鎖靈牌已經發動護主功能,將小斜攝入。
他暫時安全了——前提是,如果他沒有被卡在喉嚨口地定心珠憋死的話。
“璇光?”定心珠地主人、長春宮的總管九師叔恰於這時到來。 看到月璇光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