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就騙我?”
“我沒打算騙你,正好有個機會,就想用你試驗一下。”謝玄一臉無辜道:“反正你是‘再劣的酒也不在乎’,對吧?”
容樓心裡只恨剛才自己亂說話。
“什麼人連你也敢騙?”他問道。
“王凝之。”謝玄撇了撇嘴道:“雖然我不看重他,不過就快變成我姐夫了。”
容樓道:“你還有個姐姐?”
“我父母早亡,兄弟姐妹卻不少。”謝玄道:“還記得我和你說過有一人琴技勝我百倍嗎?”
容樓道:“記得。”
謝玄笑得很溫暖,道:“就是我的姐姐謝道韞。”
二人正說著,鄰桌大大咧咧坐下兩個道士打扮的男人。看他們風塵僕僕的樣子想是趕了不少路。剛一坐下,其中一個膀大腰圓之人就抱怨道:“運氣背啊!在總壇待著多好,非急調我們去揚州。”
另一個白麵微須之人笑了笑道:“何必這麼大怨氣,孫教主也是不得已。”
聽到這裡,謝玄和容樓都意識到這兩人八成是“五斗米教”的人,於是凝神細聽。
膀大腰圓之人道:“怪只怪左護法擅作主張去趟‘真言門’的混水。要不是他瞞著教主和‘真言門’搶東西,揚州分壇怎會這麼快凋零?又哪裡需要兄弟們一拔拔地跑去增援?”
“你小聲點。”白麵微須之人瞪了他一眼,轉頭又瞧了瞧鄰桌的容樓和謝玄,見他們一個專心喝酒吃菜,另一個只顧著給對面的添酒挾菜,似乎並未在意他們,於是壓低聲音道:“搶東西倒沒什麼,不過沒搶倒,反折了我們許多教眾就實在不該了。教主說那東西和尚可能十分看重,但我們道家卻未必將它放在眼裡。”
他“哼哼”冷笑兩聲,又道:“所幸青松道長和左護法都死了,若是僥倖沒死,我看教主也輕饒不了他們。”
接下來這兩人叫了吃的、喝的便急急吃喝了起來。
謝玄向容樓遞了個眼色,丟下些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