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凝視了容樓片刻,道:“你的內功好特別,是跟誰學的?”不待容樓答話便又擺了擺手,道:“算了,不必說了。你的內功是極上乘的武學,你且好好修煉,我就不再教你別的內功心法了。”他抬手拋掉手中長劍,又道:“你表現的好極了,我想經過這一戰,你已經看見了那扇通向劍道之門。以前,你學的不過是劍技,從今以後你修煉的就是劍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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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庸王慕容評坐在皇后可足渾楟的會客廳裡,心中料定又有什麼事情用得上他了。一面滿懷期盼地等著見她,又一面暗暗埋怨她只有遇上事才會主動邀自己相見,所以此刻心中的歡喜和黯然交織成一團亂麻,雖然品著難得的香茗,卻是入口無味。
可足渾楟出來的時候一臉倦容,揮揮手讓幾名一邊伺候的宮俄退下,道:“王叔別來無恙。”
慕容評眉毛挑了挑,站起身道:“何時開始叫‘王叔’這麼生疏了?”然後上前幾步,皺了皺眉,關切道:“我是無恙,你卻好象睡得不好。”
可足渾楟卻退後了幾步,坐在距慕容評較遠的地方,目光遊離遠方並未看向慕容評,先是抬起手示意他也落坐,然後道:“王叔說笑了,長幼有序,宮中的禮數還是要遵守的。”
慕容評疾步行至廳門口,左右仔細檢視了一番,確定周圍沒有其他人,才又折反回來,一臉自嘲地笑道:“你今天才想到和我講禮數?”
可足渾楟正襟危坐道:“我從來都是遵循宮中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