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道:“還有鳩摩羅。”他頓了頓道:“溫殊想搶你的琴,鳩摩羅的弟子很早前也想搶我的石頭。”
“我不懂樊文,這書冊上寫的什麼也不知道。”容樓抖了抖手中的書冊。
謝玄笑道:“不是還有我嗎?”
“你不是也不懂樊文嗎?”容樓道。
“我不懂,可我有很多朋友,他們中有人懂。”謝玄自信滿滿道,“你把樊文的書冊放在我這裡,等我找人譯出來以後再連譯本一起還給你,如何?”
容樓笑道:“求之不得。”說著把書冊遞給謝玄。
謝玄收下,旋即又問道:“只是,你既不想佈陣,又何必想知道這上面寫了什麼?”
“因為我有‘心’?”容樓神秘兮兮道。
“什麼心?”謝玄不解道。
容樓哈哈笑道:“你不知道有一種心叫‘好奇心’嗎?”
謝玄也哈哈大笑道:“不錯,我想找人譯出來也是因為有了這種心。”
容樓象是想起了些什麼,自言自語道:“我明白了。。。。。。”
謝玄疑道:“明白什麼?”
容樓道:“明白為什麼只有我能聽懂用‘失魂琴’談出的琴曲。”
謝淡淡笑了笑。
容樓本以為他會說出原因,卻見他並不接話,於是笑著繼續道:“你也看了帛大師的筆記,怎麼會不明白?”
謝玄一向穎悟絕倫,要說不明白是假的,只是他沒有往那上面去想。此刻,他依舊沒出聲,只心往下沉了沉,隱約感覺到了容樓下面要說的話。
果然,容樓繼續道:“因為我身上帶著‘水月鏡’。我想溫小七的‘天魔馭音’對我無效也是因為有它。”
謝玄淡淡道:“我不明白是因為我不願相信那筆記上寫的東西。”他嘆了口氣,又道:“就不能權當是你的天賦嗎?”若只是因為‘水月鏡’的功效讓自己將容樓視為‘知音’,豈不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