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麼?”程浩東看清楚齊小然的臉後,臉色秒黑,鋒利的眼神化為冰刀,冷冷地戳在齊小然的身上,他盯著齊小然,說話的內容卻是衝著周瀚去的:“周瀚,你不是討厭小然麼?怎麼想到對她下手了?”
“你怎麼知道不是她看中了我的錢,主動勾搭我的呢?”周瀚隨手拿起桌子上的酒杯,轉身隨意地靠著圓桌,微眯著的雙眼望著杯子裡晃動著得紅色液體,慢吞吞地說:“而且,我覺得,她主動出現在這種場合裡,從事這種工作,我想她是個什麼樣的人應該不需要我多加說明了吧?”
酒吧裡,女服務員被吃豆腐已經是屢見不鮮的潛規則。
雖說不是每個人都會吃女服務生的豆腐,但是,總有那麼一兩個人,他們願意。
程浩東自然也清楚這些,沉寂了數秒,眼睛卻沒有絲毫回暖的意思:“告訴我,為什麼?”
周瀚疏離地說:“我只是想讓你知道,這世界上並沒有你喜歡的那種完美的女人。”
“你成功了。”
齊小然目送著程浩東出去,望著他挺拔得顯得寂寥的背影,心裡霎時變得空落落的,像是沒有了他,整個世界都空了一樣,失魂落魄地跟著走了兩步,最終停在門口,望著他的背影消失在樓梯處。
“怎麼,想追上他跟他解釋麼?”周瀚在她身後,輕抿了口紅酒,雲淡風輕地說:“當年他喜歡白琉喜歡得死去活來都無法忍受白琉的背叛,你說,他能忍受得了為了利益跟他結婚的你背叛他麼?”
“周瀚,有意思麼?”齊小然轉過身來,黑漆漆的眼睛裡滿滿的都是認真,被周瀚碾壓得有些腫得嘴唇一張一合地說:“你比任何人都清楚我跟程浩東只是為了兩家的娃娃親才結婚的,那你為什麼還是針對我?處處讓我難堪?難道就因為我長了張跟白琉相似的臉?”
說到這裡,她深吸了口氣,努力的壓迫著自己隨時想要咆哮出來的衝動,慢慢地說:“我的長相,是爸媽給的,所以我不可能因為自己跟任何人相似就去把自己的臉整成另外的樣子!還有程浩東喜歡任何人都與我無關,請你以後不要總是針對我了。”
周瀚說:“我只是做我該做的事,並不是在針對你。”
“算了,以後咱們就當沒認識過。”齊小然晃了晃腦袋,走向門外,過去跟經理辭職。
在這家夜店上班,前三天是試用期。
在這三天內,若是上級不滿意你的表現,可以辭退你。而你要是不滿意工作環境,也能跟上級說一聲隨時離開。
所以,齊小然辭職得很容易。
夜裡的風還帶著些涼意。
冷風透過衣服,吹在身體上,無端地添了些寒意。
齊小然站在門口,望著不遠處明亮的馬路,穿行的車輛和忙碌的人群,吸了吸鼻子蹦下了臺階。不就是損失了份工資較高的工作麼?算什麼?只要她願意,分分鐘換個新工作完全不是問題!
“喂,你真打算自己回家?”
齊小然不用回頭也能猜出跟她說話的人是誰:“坐出租,回家讓老公報銷。”
周瀚亦步亦趨地跟在她的身後:“你都當著東子的面,跟我接吻了,還好意思讓他給你報銷車費?”
“周瀚,有沒有人說過你很討厭?”齊小然轉過身,黑色的長髮在空中劃出個漂亮的弧度,俏皮地貼在她的臉上:“我跟我老公就算沒有感情也輪不到你這個外人來插嘴,知道麼?”
周瀚賴皮地說:“你都說了我惹人討厭,我怎麼能不插足你和你老公
第20章 中途被丟
楚傑倨傲的笑容,彷彿是在賞賜別人,端著架子瞧不起人的姿態讓人不由得心生厭惡:“美人兒,今天夜裡,你就是我的人了,若是伺候得舒服,說不定我還能把你留下來,讓你終身伺候著我。”
“沒贏就別亂說!”齊小然皺著眉頭,不悅地打量著四周,警惕地尋找著守衛薄弱的地方。
楚傑不正經地擺動著食指,染著撮黃色毛髮的腦袋隨之晃動,自顧自地說:“我可是這個賭場裡的常勝將軍,凡是我參加的賭局,就沒有我贏不了的。”
周瀚眉眼帶笑,可笑意卻終不達眼底,他微微地抬起自己的嘴唇,若有所思地說:“這麼說來,咱們不用賭了?”
楚傑搖頭晃腦:“不賭,那叫勝之不武。”
周瀚的眼底綻放出愉悅的氣息,整張臉都因為這笑容增色了不少:“女人歸你,我的賭資歸我,怎麼樣,願意嗎?”
“哈哈,我還是第一次見你這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