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這兩件事夠不夠證明,他喜歡我,不喜歡你?”
齊小然沒有被她顯擺的話激怒,不著痕跡地往盤子裡夾了很多喜歡的辣食
第29章 你整容了
“是嗎?”白琉不知道從哪兒抽出來個資料袋,狠狠地摔倒她的面前:“齊小然,你自己開啟,看看什麼叫自己扇自己的臉!”
資料袋裡,是整容醫院裡面簽署的各種同意書。
右上角的小照片上,沒見過面的瘦弱女孩兒青澀地笑著。
白琉張狂地笑著說:“齊小然,這是你十八歲那年做整容手術的照片,怎麼,你應該還認得吧?”
“栽贓人都不知道用點高明的手段麼?”齊小然不慌不忙地從包包裡掏出錢包,把身份證放在桌子上。
身份證上的女孩兒臉圓乎乎的,大眼睛裡閃爍的光華雖被掩去,但依舊耀眼逼人。
齊小然自信滿滿地說:“我的臉從小到大都沒瘦過,所以你就算真的要栽贓陷害也得愛崗敬業地找個胖妹子啊!”
白琉不屑地說:“我怎麼知道身份證不是你整容後拍的?”
“上面有時間你看不出來?”齊小然把身份證上的日期和手術單上的日期擺在一起,給周圍的人看:“這樣,還需要我解釋嗎?”
“齊小然,你欺人太甚!”白琉說著,眼中豆大的淚水又滑落下來:“你搶我的男朋友,還當眾侮辱我!”
侮辱?
她記得她沒有說特別尖銳的話啊,那白琉為什麼要那樣說呢?
齊小然不恥下問:“你告訴我,我怎麼侮辱你了?”
白琉像是被齊小然刺激到,眼淚止不住地嘩嘩嘩地往下滴:“你搶我男朋友,我不過是說你兩句撒撒氣,你就各種頂嘴!不知道讓我罵罵,放鬆放鬆麼!”
這他媽又是什麼神邏輯!
她頂嘴了麼?
沒有!
她不過是用最普通的語氣陳述了事實而已,怎麼到了白琉的嘴裡就變成頂嘴了?齊小然表示很理解不了白琉的思想:“我不想跟你胡攪蠻纏,白琉,你捫心自問,如果我不闡述事實,你會怎麼說我?”
“啪!”
硬漢的巴掌快速而精準地甩在齊小然的臉上,生生地把齊小然打得偏著頭,踉蹌著走了幾步才穩住身形。他站在白琉的身旁,宛若堡壘:“白琉說的話都是對的,你不能反駁。”
齊小然瞬間爆炸,狠狠地壓住身體裡的市井氣,才沒讓自己雙手叉腰,指著他們學習潑婦罵街,大眼睛裡的笑意殘忍而又暴躁,她輕輕地問:“你們家白琉說我整容,我還不能反駁?”
硬漢粗著嗓子說:“當然。”
齊小然循循善誘地引導:“那她說我勾引她的男朋友,也必須要承認?”
硬漢真誠地點頭:“嗯。”
“啪!”
齊小然揉著抽硬漢的臉,抽得發疼的手,笑嘻嘻地說:“既然你不能明辨是非,那我也不能讓我自己捱得這麼委屈不是?給你巴掌當是扯平,倘若你在動手打我,我也不介意當個潑婦跟你拼。反正你是男人我是女人,真打起來他們笑話的未必是我。”
硬漢捂著臉,口齒不清地說:“你,你個潑婦!”
“潑婦?”齊小然抓住程浩東的手,程浩東配合地攬住她的腰,她滿足地瞥了白琉一眼,輕輕地說:“別忘了,是你先動的手。如果後動手的我是潑婦,那你是什麼?潑皮無賴?嘖嘖,說實話,這四個字特別適合你。”
程浩東領著齊小然,在眾人的注視中,只留下瀟灑的背影。
酒店二十六樓的總統套房,呈扇形,弧面環窗。
窗戶外有著一米寬的陽臺,陽臺邊緣,是堅固的鐵柵欄。
站在陽臺上,你能看到波瀾壯闊地向你逼近的海浪,有時,也會讓人產生即將被奔湧而來的潮水淹沒的恐懼。
房門被開啟。
齊小然摔在沙發裡,舒適地出口長氣:“每天都有大驚喜,嘿嘿,生活好刺激!”
“對不起。”程浩東坐在她的旁邊,眸光低垂,微微地撇著齊小然,低沉沙啞卻平穩富有磁性的聲音帶著歉疚:“咱們換個地方旅遊吧。”
齊小然立馬坐起來:“換地方幹嘛啊?咱們在這兒玩的不是挺好麼?”
程浩東說:“我不想看到你被她欺負。”
“她又沒欺負到我。”齊小然抓住程浩然的胳膊躍躍欲試:“這附近有公交麼?要不,咱們明天坐公交吧?聽說坐著車看海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