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去!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那六七個修士神色大變,他們沒想到眼前這平凡之人竟有這種修為,這股風暴他們能夠阻擋,當他們中間的青年若是碰觸半點就得半死。
說時遲,那時快!這幾個修士身影利落,一個個紛紛掐出法訣,把青年圍在了中間,赫然是他們自身來硬抗秦平的這股風暴。
風暴帶著呼嘯之聲,轟鳴巨響迴盪,彷彿天地間只剩下了這唯一的聲音在幾人耳邊炸響,只聽轟的一聲,幾人就與風暴碰撞,巨大的靈力波動散開,幾人被震得全部倒退,紛紛噴出鮮血,唯獨那青年沒有受傷。
這只是因為秦平不殺凡人,這是原則,與心境無異,他曾經也是凡人,能體會到面對修士的那股無力。
秦平腳步向前一踏,煉氣七層的修為全部散開,強大的氣勢下,他速度很快,直接就來到了之前出手的大漢身前,一把抓住了他的脖子,生生將他提了起來。
大漢心中駭然,他沒想到眼前這看似平凡的人竟這般恐怖,此刻他被掐住了脖子,臉上憋的通紅,聲音傳不出半點,甚至想要求饒都不行,而他的修為仿若被禁錮,用不出一絲。
秦平神色冷漠,目光盯著大漢,想到之前大漢的囂張與殘忍,想到了摩崖的殘忍,想到了沙龍的殘忍,他輕聲開口。
“若我不敵你,想必我的下場會更慘,要怪只怪你太過囂張跋扈!”
說完,秦平輕輕一用力,只聽咔擦一聲,大漢脖子被扭斷,氣絕身亡!
殺了一人,秦平似心有所觸,他隱約感受到了大漢死前的不甘與怨恨,沒有停頓,他將大漢的身體拋開,衝向另外幾人。
“各位族人,此人殘忍至極,我們聯手將其除去,否則我們都難逃此人毒手。”剩餘幾個修士中,其中一人大吼,掐訣間神通瀰漫,更是取出數個法寶,衝向秦平。
另外幾個修士,再三思慮,也是一同出手對抗秦平,再者同樣是煉氣七層,他們不認為幾人都不是秦平一人的對手,一時間法術之光璀璨,法寶之光無盡。
秦平冷哼一聲,站在原地,眼中冷光一閃而過,右手向前轟出一拳,以其火銅肉身小成中三成之力轟向幾人,隨著一拳轟出,天地轟鳴,如有春雷炸響,一股拳威瀰漫,那幾個修士在碰觸到這拳威的剎那,紛紛身體崩潰,形神俱滅。
到死他們都不明白,為什麼一個煉氣七層的修士能發揮出如此凌厲的一拳。
秦平收回了拳頭,沒有去看滿地的殘骸,也沒有去看此刻早已失神了的青年,他神色沒有絲毫變化,慢慢的向前走去,他在感受方才殺戮時的感覺。
直至秦平的身影消失了很久很久,青年才回過神來,看著一地的殘骸,不久前還在談笑風生,此刻已是陰陽兩隔,他身軀顫抖,趕緊駕馬遠去了。
此刻的興河鎮中,一處孫家宅院中的閣樓裡,有一個女子正盤膝吐納,陣陣靈力環繞在她身邊,不斷進入她的身軀,直至一炷香後,她睜開了疲憊的雙目。
此女正是秦平所救之人,孫千琴!
當日被秦平送回家族,他心中十分感激,也十分擔心,以她的聰穎,在之前與秦平的談話中便猜到那金丹修士尋找的正是秦平。
直至幾天後她的父親孫河從羅雲宗歸來,成為了家族的族長,她向孫河詢問這事時,他的父親只是面色一變,搖了搖頭後再三囑咐孫千琴以後不准問及此事。
她自認為也猜到了結果,連祖父都無法與金丹修士對抗,秦平又怎麼能,她也曾多次為秦平感到傷心。
“前輩,寧死也要去守護宗門,這就是你的修真麼!”孫千琴暗歎,起身開啟房門來到庭院中,望著遠處靜靜地發呆。
似乎所有人都沒有預料,一場風暴隨著孫君的到來即將來臨。
在興河鎮外,孫君遠遠望著家族的大門,他心中既是恐懼又是怨恨,對於秦平,他不知道該用什麼心態去看,但唯一不變的是,他覺得秦平必須得死,方可洩他心頭之恨。
想到這裡,他速度更快,直奔家族而去。
孫河,是孫家的族長,也是孫千琴與孫君的父親,修為已經有了煉氣十三層,更是羅雲宗的弟子,不久前從宗門回來主持家族的職務,此時他正在大堂中與長老商談家族的事務。
“族長,此刻興河鎮已是我們孫家做主,各類貨物的流通也得經過我們同意,羅家也不敢再有意見。”其中一位老者長老笑道,言語中透出自豪。
孫河臉上笑容更甚,正要說些什麼,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