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誣陷之罪!”
天草四郎知道李義府此時已經上鉤了,也不再釣李義府的胃口,言道:“小人家中操持的便是海外貿易,這些年來時常往來於倭州,就在一個多月以前,宋國公和家眷到了倭州,小人久慕宋國公,也曾到港口處迎接。”
李義府不耐煩的打斷了天草四郎的話,道:“說這些作甚,本官可沒時間聽你說這些廢話!撿重點說!”
天草四郎忙應道:“是!是!大人!或許大人還不知道,那倭州都護府的大都督劉仁軌已然謀反!”
“什麼!?”李義府一聽就跳了起來,此事和杜睿有什麼聯絡,可單單是劉仁軌謀反,這件事就已經非同小可了,大唐征服倭國已經過去了六年的時間,雖說倭州叛亂不斷,可卻始終牢牢的被大唐掌控著,如今劉仁軌居然謀反了,讓他如何不吃驚,“你~~~~~~你萬萬不可亂言,那劉仁軌當真謀反了?”
天草四郎指天發誓道:“在下所言句句確鑿,若是有半點兒假的,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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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義府按捺住心中的興奮,顫聲道:“好!好!你且接著說,那劉仁軌謀反,和宋國公有何關係!”
李義府說著,聲音一頓,兩眼反光的看著天草四郎,道:“難不成劉仁軌謀反都是那杜睿授意,杜睿難道是要割據倭州稱王不成!?”
天草四郎聞言,都不禁佩服李義府的想象力,可是這件事卻不是可以隨便誣賴的,不然的話,用不了李承乾調查,可就要穿幫了,連忙道:“這倒是不曾?”
李義府聞言,不禁一陣失望,皺著眉道:“既然如此,你又來狀告宋國公什麼?”
在李義府想來,這件事最好就是杜睿和劉仁軌兩人勾結成了一個叛國小集團,陰謀顛覆大唐的江山社稷,要是那樣的話,這件事可就熱鬧了,想想看,當朝國公,三位公主的駙馬,皇帝李承乾最為信任的人,居然謀反了,而且這件事還是被他李義府揭發出來的,到時候,他就是刻意低調,想不出名都不行。
天草四郎見李義府面帶失望之色,趕緊道:“宋國公大人,雖然不曾謀反,可是卻也相差無幾,劉仁軌謀反之後,宋國公便親自前往了平安京,將其說服,可卻假借聖命,赦免了劉仁軌的謀逆大罪,不予追究!大人!劉仁軌謀反,罪在不赦,可杜睿一沒有情勢皇命,二不加懲處,便將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這等目無君上之人,難道不該治罪嗎?在下雖然是一介商人,可卻也是大唐的子民,實在不忍心看著大唐將士用性命打下來的疆土,因為一個狂悖亂臣,被人割了去!”
天草四郎說得義憤填膺,就好像當真是個大唐小衛士一樣,那模樣,要是此刻杜睿在他面前的話,他都能和杜睿真人PK!
李義府聞言,眼睛再次亮了起來,姑息養奸,私縱叛逆,這個罪名可也不小啊!
而且杜睿居然不請示李承乾,便自作主張,不管杜睿自己是怎麼打算的,可是在外人看來,這麼做,顯然是沒把李承乾放在眼裡。
至於杜睿為什麼這麼做,這件事可就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只要李承乾因此心中惱恨杜睿擅權的話,那可就好辦了,到時候將杜睿也牽連進劉仁軌謀反一案裡面去,揭發一個驚天大逆案件,李義府彷彿都已經看到自己平步青雲之後的模樣了。
見李義府之時沉默不說話,天草四郎還以為自己說的不夠,忙問道:“李大人!在下說的句句屬實,絕對沒有半句妄言!”
李義府猛地反應了過來,看著天草四郎笑道:“好!好!好!”
李義府三個好字,猛地站了起來,道:“田先生人在草莽,卻心繫國事,殊為難得,若不是有田先生揭發的話,險些便讓杜睿這無父無君的大逆之人逍遙法外,田先生,等本官奏明聖上,定要為田先生請來封賞才是!”
天草四郎聞言心中一喜,忙道:“李大人客氣了,在下也不過略盡綿力,若沒有李大人這等剛正不阿的朝臣,在下便是想告,也是求告無門啊!”
李義府被天草四郎這個馬屁拍的格外舒服,笑道:“田先生謬讚了,本官別的不敢說,只有這一顆忠正之心,卻不是假的,那杜睿雖然位高權重,深受當今聖上信任又如何,他受皇恩卻不思回報,劉仁軌大逆謀反,他卻為之遮掩,這等人如何能在朝輔佐聖上,本官不知此事還則罷了,既然知道了,便一定要徹查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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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義府連連表著決心,要不是天色漸晚,皇城宮門封閉的話,他恨不得現在就到李承乾的面前,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