術都是學自天草四郎,其中沖田總司的劍術是最為高超的,能刀斬飛燕,如此高超的劍術,居然都不是杜睿的一合之敵。
“殺了他!給組長報仇!”
“殺了他!”
新選組的隊員大喊著衝了上來,杜睿對他們卻沒有了興趣,將長劍往地上一插,冷冰冰的吐出了一個字:“殺!”
飛虎軍和外圍封堵著各個出口的護院們聞令,發了一聲喊,內外夾攻的就衝了上去,杜睿則退到了中央,帶著幾個飛虎軍的將士守衛著家眷。
沖田總司雖然被杜睿一擊而殺,然而這些前來行刺的倭人卻顯然不是易於之輩,一個個拼殺起來都異常的兇悍,幸好飛虎軍的將士人人身上都披著明光鎧,不然的話定要付出慘重的傷亡。
不過即便如此,當這五百餘人的刺客被制服之時,飛虎軍依然付出了三十多人的傷亡,就連他的護院們都有三人慘死當場。
杜睿看著不禁也是一驚,在此前的歷次征戰當中,在這等兵力對比的情況下,飛虎軍還不曾出現過這麼大的傷亡。
緊跟著出現的一幕,更是讓杜睿驚駭不已,那些被俘的刺客,在逃生無望的情況下,居然紛紛選擇了切腹這種極端的手段,結束了自己的性命。
看起來被那個天草四郎提前帶到了這個時代的武士道,已經在這些年輕倭人的心中根深蒂固了。
武士道原本就起源於日本,是以為主君不怕死、不要命的覺悟為根本,強調“毫不留念的死,毫不顧忌的死,毫不猶豫的死”,為主君毫無保留的捨命獻身的精神。
不過歷史上的武士道直到江戶時代才出現,其思想借用了儒家的“忠”和“勇”,禪宗的“生死一如”等思想,並在神道思想的天皇信仰中雜糅重造而成。
武士道的淵源可以到日本的國家神道和神道教和佛教,以及孔孟之道和亞洲甚至世界各國文化。它是日本武士階級必須嚴格遵守的原則。武士道究竟是什麼?
一言以蔽之,武士道的訣竅就是看透了死亡,“不怕死”而為主君毫無保留的捨命獻身。這種思想也是對傳統儒家“士道”的一種反動。儒家的“士道”講究君臣之義,有“君臣義合”、“父子天合”的人倫觀念,但是日本“武士道”是以為主君不怕死、不要命的覺悟為根本,強調“毫不留念地死,毫不顧忌地死,毫不猶豫地死”!
神道教的信念基礎就是不分是非,因而武士道在人格上容易導致極端的兩重性:自狂而又自卑;信佛而又嗜殺;注重禮儀而又野蠻殘暴;追求科學而又堅持迷信;欺壓弱者而又順從強者。
武士道重視的是君臣戒律,即使“君不君”也不可“臣不臣”,盡忠是絕對的價值。中國的原始儒學是以孝為本,盡孝才是絕對的價值。如果“父有過”,子“三諫而不聽,則號泣而隨之”,但是如果“君有過”,臣“三諫而不聽,則逃之”。
武士道論者認為,儒家的“士道論”乃在粉飾貪生怕死的私心,慎於人倫而注重主君的道德如何,才選擇生死,則面對死卻不乾脆去死。唯有純粹徹底的覺悟死,才是武士道強人之處。武士道徹底的覺悟死了,他的容貌、言語、起居動作,也就與眾不同。武士社會尊重禮儀,不光是封建社會階層秩序的尊從,更進一步說“禮儀端正”,才是武士強人一等的表現。武士要“死的乾脆”,君要你切腹自殺你就得切腹自殺,這是日本鎌倉武家時代以來的傳統。
武士道也被稱為‘葉隱’,是果斷地死、毫不留戀地死、毫不猶豫地死。一般人對生命執著,武士道則持否定的態度,認為只有死是真誠的,其他的功名利祿都是夢幻。當一個人捨棄名利,以“死身”來義勇奉公時,就可以看到這世間的真實。武士標榜的是精神上的優越,就是心理上先能戰勝自己,才能戰勝別人。先能“不要自己的命”,才能“要他人的命”。這是日本武士強人一等的道德律。“不要命”與“要人命”是息息相關的,“葉隱”的教訓真是非常殘酷的武士論語。
例如佐賀鍋島藩主直茂,向其子勝茂說:“要使斬首習以為常,得先對處刑者斬首”,於是在其西方衙門內,排列十人讓他嘗試斬首,勝茂連續斬首了九人,看第十人是強壯的年輕人,就說“已經斬夠了,那傢伙讓他活吧,這人才免斬得救”。
武士道的本義,如日本戰前教育敕語所教諭,以“義勇奉公”為最高原則,這是武士為“奉公人”的心裡準備,說來非常殘酷不人道。
令人震撼的武士道精神,在二戰時期比比皆是,日本戰敗後,日本人集體自殺的場面隨處可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