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他出身近畿豪族,自打倭國滅亡之後,他便一直立志要復興倭國,因此才選擇加入復,投到了天草四郎的麾下,這些年雖然時常都要面臨被劉仁軌剿滅的危險,幾次在地方上發動的起義也都被唐軍撲滅,可復國的夢想卻從來都沒有熄滅,但是如今,被他視為神明的天草四郎似乎都要放棄了,這讓他感覺到了生命一片灰暗。
對於一個被天草四郎灌輸了武士道思想的年輕人,一旦夢想破滅了的話,他還能剩下什麼,就在這一刻,他唯一想到的就是切腹,為了他的夢想殉難。
兩人立刻陷入到了沉默之中,屋舍內的氣氛變得更加沉重起來。
突然,天草四郎的眼睛一亮,自言自語道:“或許還不是遊戲結束的時候!”
近藤勇聞言,眼神之中原本已經熄滅的亮光突然又閃爍了起來,也顧不得禮儀了,忙道:“神使大人,可是有什麼妙計!?”
天草四郎嘴角微微翹起,笑道:“我就不相信唐國的內部也是鐵板一塊,可以任由杜睿任意妄為,只要能除了杜睿,唐國都不足為懼!”
天草四郎說著,深情突然變得興奮起來,對於大唐這個龐然大物,真正能讓天草四郎畏懼的,確實只有一個杜睿,身為重生者,他有著天然的優勢,這種優勢並非一國之力可以比擬的,只要杜睿還活著,他做起事來,就不得不畏首畏尾的,始終都要堤防著杜睿,可是如果杜睿不在了,那麼事情就變得簡單多了,到了那個時候,他要做的就只剩下積蓄力量,伺機反撲,他相信,憑藉自己掌握的知識,覆滅唐國雖然不大現實,可要是將倭國復興,卻有著十足的把握,當然這一切的前提都是要除掉杜睿。
可是要除掉杜睿有這麼容易嗎?
自從杜睿橫空出世,今日大唐的政壇,想要除掉他的人比比皆是,世家門閥,長孫無忌,李泰,李恪,李治,還有那麼蹦達了半天,結果被打回了原形的許敬宗,戰場上的話,那就更多了,那些被杜睿滅掉的國家君主,哪一個不想幹掉他。
天草四郎雖然知道,杜睿就是倭國復興的最大障礙,只有除掉了杜睿,倭國才有希望,可是他更知道,要殺了杜睿,簡直比登天還難。
將杜睿的性命留在倭國,天草四郎已經不報什麼期望了,等到杜睿回到長安之後,再想殺了他的話,更是難上加難。
近藤勇可不在乎這些,他只知道既然神使大人都這麼說了,肯定是會有辦法的,他滿腦子想著的都是復興倭國,至於怎麼復興,他可從來都沒想過,他只知道努力就好,剩下的謀略問題,那是天草四郎這樣大人物考慮的事情。
“除掉杜睿!”天草四郎還在喃喃自語著,“或許真的有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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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睿不知道天草四郎這邊正琢磨著怎麼幹掉他,因為他也在想著如何將天草四郎這個巨大的威脅,消滅在萌芽之中。
在山田左馬介的口中,他得不到什麼有價值的東西了,關於天草四郎的來歷,詢問一個古代倭人,確實是一件不靠譜的事情。
在倭國這麼個危險的地方,隱藏著天草四郎這樣一個危險分子,顯然不是杜睿希望看見的,他不知道天草四郎在重生之前是個什麼樣的人,萬一是個核物理專家的話~~~~~
當然這個應該不大可能,即便是也沒什麼好擔心的,要是天草四郎當真能在這個時代造出原子彈來的話,杜睿情願將腦袋湊歸去,讓對方給砍了。
可要是這廝造出了什麼劃時代的武器,再將倭人全部武裝起來的話,也不是件好事,到時候,損失的畢竟是大唐。
在經過了兩天的整頓之後,倭州的唐軍戍衛部隊,總算是從那場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的叛亂之中掙脫了出來,開始走入了正軌。
“大帥!將士們已經整裝待發!”
劉仁軌放下了心頭是,整個人又變得意氣風發起來,他雖然已經年過五旬,可滿腔的熱血並未冷卻,尤其是此前又犯下了那麼大的錯,如今滿心想著的都是怎樣戴罪立功。
杜睿看到這樣的一個劉仁軌,心中也是暢快,道:“好!劉將軍!走!本官今日親自為你們壯行!”
杜睿說著就朝著外面走去,劉仁軌和倭州都護府的一眾將軍緊隨其後,出了都督府,直奔城牆。
此時平安京城外,已經集結了五萬大軍,雖然比不上飛虎軍和其他的禁衛軍那般精銳,不過這些年來,倭國一向都不太平,這些唐軍也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