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想肯定是有人在背後支招,李承乾才有這般膽量,可究竟是誰,就不得而知了,長孫無忌會做,但是長孫皇后肯定不會答應,那究竟是誰呢?
李恪發了一通脾氣之後,又去求助岑文字:“先生!你足智多謀,快提本王想想,究竟該怎麼做,才能把李承乾永遠的留在突厥!”
岑文字心中一驚,他萬萬沒想到李恪居然會對李承乾動了殺心,不過這也正是他所期望看到的,他的老師是封德彝,封德彝畢生所盼望看到的就是能讓身有隋室血統的李恪登上皇位,而此時擋在李恪前面最大的障礙,無疑就是位居東宮的李承乾。
思慮了片刻之後,岑文字一咬牙,道:“殿下如是想把太子留在突厥,卻也不是什麼難事!”
李恪聞言大喜,上前一步,攥著岑文字的手,喜道:“先生有何妙計,快快道來!”
岑文字道:“殿下可知義城公主!?”(歷史當中為義成公主,先後嫁給了啟民可汗,始畢可汗,處羅可汗和頡利可汗,此處按照《貞觀長歌》當中有改動,改為突利可汗的可敦)
李恪神情一怔,他似乎已然猜到了岑文字要說什麼。。
“義城公主和楊妃娘娘乃是姐妹,如今貴為突利的可敦,突利既是殿下的姨丈,只要殿下休書一封,言明其中的利害關係,突利也是個聰明人,他應該知道如殿下忝位東宮,會有什麼好處。”
岑文字的話沒說完,但是李恪卻也依然明白了突利的言外之意,心頭頓時一陣狂喜,但是狂喜過後,他又不禁猶豫起來,道:“此計雖好,然如若李承乾未死,而我與突利之間的事在被人抓住把柄的話,那可是萬劫不復了!”
岑文字見李恪猶豫,忙急道:“殿下!當斷不斷,反受其害啊!”
李恪想了想,還是放棄了這個誘人的想法:“先生不要再說了,此計雖能除去李承乾,然太過兇險,先不論會不會有把柄落在我父皇的手中,如我大唐儲君死在突厥人手中,勢必會引起兩方決戰,而此時大唐軍力還不足以戰勝突厥鐵騎,一旦貿然決戰,損害的可是大唐的利益!”
李恪雖然因為儲位的誘惑,失去了些許冷靜,但畢竟是個聰明人,心裡也還裝著大唐的社稷江山,更知道覆巢之下,安有完卵的道理,要是為了一個儲君的位子,致使大唐江山頹靡,那是萬萬不行的。
岑文字見無法說服李恪,眼神之中閃過了一絲不甘,但是見李恪主意已定,也無法在說什麼,只能頹然告辭了。
李恪這邊正為李承乾在太宗與朝臣面前大出風頭而憤恨不已,另一邊,李承乾在散朝之後也心懷忐忑的到了杜睿的府上。
“承明!這差事我已經討下來了,只是此次出使突厥,我這心裡~~~~~~”李承乾的話雖然沒有說完,但是擔憂之情已經溢於言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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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睿見狀,笑道:“殿下不必擔憂,小弟料那頡利必不敢為難殿下!”
李承乾聞言奇道:“突厥虎狼之輩,頡利更無信義,武德九年,我父皇與他渭橋之盟,如今尚不到四年,便劫掠我大唐邊廷,此輩承明如何能確定他不會加害於我!?”
杜睿道:“殿下有所不知!那頡利雖為突厥可汗,然突厥內部族甚眾,其餘人等,如突利,契苾何力,阿史那部未必便和頡利一條心,不過是懼其勢大,為其所迫,不得不從,如突厥諸部當真一心,武德九年,這長安城恐怕已經被其攻破了,如今我大唐尚未做好北伐的萬全準備,不易與之開戰,突厥人亦不願與我開展,頡利要保證他的霸主地位,其餘逐部也想著儲存自己的實力,而今已成死局,殿下只管放心去,萬保無憂!”
李承乾聽杜睿雖然分析的有道理,但是他還是憂心不已,道:“如今說什麼都晚了,明日我便要出使突厥,只是這一去,尚不知還有無機會和承明歡聚!”
杜睿見狀,道:“殿下放心,此去可帶著小弟的家人同去,萬事與他商議,必可保無恙!”
杜睿說完,便吩咐去尋杜平原過來,杜平原雖年紀尚幼,但性子沉穩,出身卑微,卻可託大事。
杜平原到了之後,杜睿對他吩咐了幾句,又取來紙筆,在紙上寫了幾句,放入一個錦囊當中,交給了杜平原,囑咐道:“待到了突厥大營之前,方可開啟,依此計而行。”
杜平原雖手無縛雞之力,膽子卻大,也有擔當,對突厥凜然不懼,將錦囊收好了,躬身一禮:“小的遵命!”
李承乾在旁看著,也不知道杜睿搞得什麼鬼,但見神神秘秘的,卻又不好詢問,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