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渾噩噩的躺在船上,皆是半睡半醒,見著杜睿,想要掙扎著起身,卻怎麼都起不來,杜睿忙上前,將幾人扶著躺好。
“身子不舒服,就不要逞強,還是乖乖的躺著!”
熙鳳一臉的懊惱,道:“原本還想著,跟在少爺身邊,能時時刻刻時候少爺的,誰知道一出海就病倒了,反倒要勞煩少爺費心,奴婢真是沒用!”
杜睿笑道:“無妨!無妨!你們這倒也不是生病,只是暈船罷了!人人乍一上船,受不得風浪的顛簸,都是要暈船的,時間久了,慢慢習慣了,自然也就好了!”
襲人聞言,詫異的看著杜睿,道:“那少爺怎的就不暈船!?”
杜睿一愣,這個還真不好解釋,他總不能說我小腦平衡系統不發達,所以才不暈船,要是這樣說的話,保不齊襲人這個好奇寶寶想著要將他的腦袋扒開,看看到底有什麼不同。
這時寶釵嘆了口氣,苦笑著說:“幸好黛玉不曾跟來,就她那個身子骨,要是在海上再顛簸一番的話,非丟掉半條命不可!”
元春也跟著道:“每日裡這般晃來晃去的,吃下去什麼都要吐出來,走上兩步,腿都要發軟,要熬到什麼時候才行!”
杜睿忙安慰道:“再過會兒我們在遠處的一個海島上登陸,到時候自然就好了!”
一聽到能重返陸地,幾個丫頭的眼睛都亮了起來,杜睿看著不禁一陣苦笑,早知如此,何苦來呢!?
傍晚時分,杜睿在甲板上漸漸的看著了陸地,前世他也曾去過臺灣,不過是跟著飛機去的,他在一些書上知道臺灣島的水文情況十分複雜,靠近幾個深水港的地方都是礁石遍佈,淺灘無數,好在有馮茗跟著,他雖然也只是來過三次,但是經驗卻不少,在一處淺水灣處暫時停泊,一直到傍晚漲潮的時候,才下令啟航,順利的駛進了一處海灣。
“這便是臺灣啊!”
杜睿看著心中不禁一陣感慨,在他的前世臺灣可是赫赫有名的亞洲四小龍之一,但是現在,這裡不過是一片尚未開發的處。女地罷了。
“少爺!”
一聲輕喚,杜睿連忙轉身,見寶釵晃晃悠悠的走了過來,杜睿連忙一把扶住了她,道:“晚上海風大,你身子不爽,怎的不在船艙裡歇息!”
寶釵雖然跟在杜睿身邊已久,但兩人還不曾有過肌膚之親,莫說是像現在這樣被杜睿攙扶著,就算是手,杜睿都不曾碰過,如今感受著杜睿身上傳來的溫度,寶釵心中猛地一陣顫,原本蒼白的俏臉,也滿是嬌紅,身子發軟,一下子整個人都倒在了杜睿的懷裡。。
杜睿被寶釵嚇了一跳,但見左右無人,美人又是主動投懷送抱,他也就卻之不恭了,身邊的諸女對他的情分,杜睿自然知道,只是先前一直忙著做著做那,哪裡還有心思糾纏於兒女私情,仔細想象自己這個萬惡的封建豪門大少做的還真實失敗的很,沖繩島這個時代都八年了,居然還是小初哥一個,真是丟了眾多穿越大神的臉面。
寶釵見杜睿沒有將自己推開,更是激動不已,靠在杜睿的身上,只想著,即便是這便死了,也是心甘情願。
兩人正享受著難得的平靜,偏偏有人要過來打擾,杜平生不知什麼時候走了過來,他也是愣小子一個,從來不知道半點兒人情世故,見著杜睿便大聲喊叫道:“少爺!馮叔說是可以上岸了。”
杜睿心中不禁一陣懊惱,道:“知道了!知道了!”
杜平生見杜睿發起了脾氣,也是莫名其妙,看向了寶釵,寶釵更是一臉薄怒,更是讓他摸不著頭腦。
“這是怎麼了?”
寶釵瞪了杜平生一眼,道:“你這蠢牛,這輩子也休想有哪家姑娘願意嫁你!”
杜睿見寶釵發起了脾氣,也是忍俊不禁,道:“好了!你去將馮茗和韋鑠喊來,我有事吩咐!”
杜平生領命,急惶惶的逃了,杜睿看著一旁還在生悶氣的寶釵,笑道:“你去喊元春她們,同我一起上島走走!”
寶釵一臉不滿的走了,不多時馮茗,韋鑠被杜平生請了過來,兩人見過禮。
杜睿道:“今夜暫且在船上歇息,馮茗!你去安排好人值守,千萬不可出了差錯,明日再上岸紮營,但船上必須留人守衛,萬萬不可有失。”
馮茗拱手道:“小人領命!”
杜睿點點頭,又對韋鑠言道:“韋先生!你與我上島一遊,也看看這裡的風景!”
韋鑠一向都是個憊懶的性子,見杜睿由此興致,也是卻之不恭了,拱手道:“在下也領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