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退自如,很快掀起了高潮。宋長玉不想很快結束戰鬥,儘量延長享受的時間。他已經學會了控制自己,做得有文有武,張弛有度。當頭上出了汗時,他把事情暫時停下來,找毛巾擦擦汗水,把將要開閘的閘門關了關,再接著做。事情結束後,商小亮還躺在床上不起來,也不穿衣服,身體軟得像被人抽去了骨頭。他把商小亮徹底打通了,商小亮也徹底放開了。這時商小亮說話很粗,也很露骨,她說:“我來找你,就是讓你弄的,你弄得我通身舒泰,太過癮了!以後我什麼時候想要了,就來找你!”宋長玉答應了,說好吧。因他猶豫了一下,答應得不是很痛快,商小亮有意見了,哼了一聲說:“一點兒都不痛快。”宋長玉笑了,問商小亮:“比起男人需要女人,是不是女人更需要男人?” 商小亮說:“也許吧。”這就是喬集礦原來的那個女播音員,這就是曾被人們稱為百靈鳥的那個姑娘,這就是每天操著北京話“現在播送本礦新聞”的那個小商。還在喬集礦的時候,他多次在井下工聽友們議論小商,說小商長得太好看了,把小商看上一眼,心裡至少要美上三天。還有人特別喜歡小商的嘴,說如果能把商姑娘的嘴親上一口,這一輩子死了都不虧了。那時候他也很喜歡小商,覺得能跟小商一塊兒參加通訊員學習班,就算很幸運了,非分之想是沒有的。誰知道呢,山不轉水轉,水不轉雲轉,雲不轉鳥轉,鳥不轉人轉,轉來轉去,小商竟轉到他的床上來了。這就是生活啊,這就是命運啊,這就是人生啊!人生真是太好了呀!
因惦記著那個羞怯得像新娘子一樣的按摩女,後來宋長玉又去那裡洗了一次澡。他沒有透過王利民,是自己悄悄去的。要是找了王利民,不但不省錢,還得多花錢,何必呢!王利民把小煤礦的礦長都看成了自家的搖錢樹,見到哪位礦長,如果不狠搖一把,王利民就不舒服。他點要那個“新娘子”為他按摩。上次因為他心懷恐懼,不夠老練,把“新娘子”錯過了。這次他專門來會會那個給他留下了新娘子般印象的“新娘子”。他懷疑那個“新娘子”的樣子是裝出來的,是一種營銷策略。為了解開這個懸念,他也要把那個“新娘子”會一會。來到“新娘子”所值守的按摩室,見“新娘子”低著頭,塌著眼,雙手絞著一條手絹,果然還是一副新娘子樣的羞態。宋長玉問:“你還認識我嗎?” “新娘子”抬頭看了他一眼,搖搖頭。宋長玉說:“你連我都不認識了,我就是你的新郎倌呀,還不快幫你的新郎倌寬衣!”說著,伸手把“新娘子”的鼻頭輕輕擰了擰。“新娘子”躲了一下,說:“人家害怕嘛!”“害怕什麼?”“害怕那個。”“那個是什麼?”“那個就是那個。”宋長玉說:“你裝得還怪像呢,不要再裝了,再裝新郎倌就走了,不要你了,讓你守空房。跟我說實話,你的害羞的樣子是不是裝出來的?你要是說實話,我給你小費。” “新娘子”的頭馬上抬起來了,問:“你給多少?”“你想要多少?”“我想要五十。”“我給你一百,行了吧!” “新娘子”頓時態度大變,一下子把宋長玉摟住了,說:“你真是我的老公,好老公!”宋長玉說:“看看,露出你的廬山真面目了吧!我一猜你就是假新娘子,果然讓我猜準了。”雲一番雨一番之後,宋長玉又問:“你為什麼要裝樣子呢?”按摩女說:“這都是老闆的主意,老闆說,這樣可以吸引回頭客。”宋長玉說:“這回完了,你露出了真面目,回頭客就不回頭了。”按摩女開始撒嬌,抱住宋長玉的胳膊說:“你還來嘛,想著小妹嘛!”
有了以上這些經歷,宋長玉覺得自己成熟多了,還有了一定的風度。是女人讓他成熟起來,使他獲得了自信,並增長了作為一個男子的翩翩風度。而他只所以贏得了一些女人,關鍵在於他有了一定的經濟實力,說白了,就是因為他有了錢。倘他還是一個農民輪換工,一月只掙可憐的那麼一點錢,商小亮是不會看好他的,更不會向他獻身。別看商小亮現在說得這麼好聽,還說早就看出他一定會有出息,他要是不送給商小亮那三千塊錢,商小亮也不會答理他。錢是什麼?錢是鑰匙,是開啟女人的鑰匙。有了這把萬能鑰匙,女人是不難開啟的。不管什麼樣的女人,都有可能被開啟。要是沒有錢,他就不會到洗浴城和歌舞廳那樣的場所去,這叫手裡沒把米,喚雞也不來。由商小亮推及唐麗華,唐麗華也是女人,也是塵世中的女人,也靠錢維持日常生活,他相信唐麗華也喜歡錢。宋長玉打聽過,礦務局總醫院的醫療水平有限,上門求診的病員不是很多。總醫院是為各煤礦服務的,各煤礦的重傷員拉到總醫院治療之後,總是不好好付錢。總醫院向礦務局要錢,礦務局也沒錢,讓總醫院自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