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通常等他緩過氣來的時候,帳篷啥的,姜瑞等人也弄好了。不一會兒,帳篷搭好,衛螭啥也不說了,直接爬進去往毯子上一倒就開始呼呼大睡。小呼嚕打得那叫一個暢快。這麼趕路了幾天,廝也學會就地就睡,再也不挑剔地方了。現在的衛螭,累地時候,就是讓他去睡馬廄估計也能睡的十分香甜。 姜瑞體諒衛螭,輪值站崗的時候,從不排衛螭地班,都是兄弟幾個輪著來,衛螭爬進帳篷睡覺之後,姜瑞兄弟幾個,分工合作。點起篝火,開始準備晚餐。衛螭要睡之前就啃了個乾糧,灌了一肚子的水,叫眾人不用叫他吃飯,廝如今是極度渴睡的男人。 喂好了馬。派了老八和旺財守夜,姜瑞等人也進帳篷休息。老八守著篝火,旺財坐了一陣就坐不住了,營地周圍到處亂竄,惹得老八嘲笑道:“旺財,你就不能安靜待會兒?成天亂竄做啥?” 旺財笑道:“八哥,你忘了咱以前是做啥的了?用衛大人的話說。咱這叫職業病,也叫做人謹慎,該表揚支援,知道不?” 老八直接給了旺財兩顆鄙視的白眼球,嗤笑道:“不要學衛大人說話,趕緊的,你個小斥候,探你的路去,咱一隊人馬的安危可是掌握在你手裡呢。” 旺財笑著點頭。剛才他已經探了三個方向,如今還剩一個方向沒探過,一邊走一邊道:“我去看看,順便看看有沒有啥山雞之類地弄點兒來打牙祭,咱們是苦慣了累慣了,可憐衛大人一個弱書生為了我們幾條命跟著折騰。” “嗯。你去吧。我守著,小心點兒啊。” 老八叮囑道。旺財隨意的擺擺手。頭也不回的鑽進樹林。眾人的營地是在一條小河邊,背靠著一個山坡,老八守夜的地點就在山坡上,居高臨下,視野開闊。在小河地對面,是一片密林,旺財去的就是那裡。 旺財推進了大約三里地,沒有遇到什麼人,順手打了兩隻野雞揹著,又繼續走了一里地,居然在一個小山溝裡找到了一個隱藏在密林裡的小村莊。夜晚的村莊,本應該是寂靜無聲的,只是這個小村莊卻與別的不同,***通明不說,連狗也不咬一聲。 有點經驗的都知道,農村裡養狗是很正常地事情,到了晚上的時候,狗叫聲是最普通的,連狗叫聲都沒有,還***通明,真是古怪。旺財沉吟一陣,把野雞藏在一邊,悄悄靠近看了看… ***最亮的地方是村裡的曬穀場,在寬敞的穀場上,擺了數桌飯菜,一群穿著軍服,做軍士打扮的人正在那裡吃吃喝喝,桌上的飯菜還冒著熱氣,濃濃的香味,老遠就能聞到。 好久沒吃過一口熱食地旺財忍不住聳了聳鼻翼,心中無聲的唸叨著,香肉、燉得爛爛的老母雞肉,哦,好像還有豬肉的香味兒,孃的,這些傢伙太會享受了,難怪聽不到狗叫聲,這麼一個窮鄉僻壤的,能有什麼好吃地,最多不過是幾隻瘦瘦地老狗和養著下雞蛋的老母雞罷了。 “老頭兒,再端菜上來!” 一個穿著隊正服飾地傢伙,扯著嗓子吼。一個白髮蒼蒼,穿得破破爛爛的老頭,躬著身子,顫抖著端上來一盆菜。那百夫長不高興的罵道:“怎麼才一盆?沒看見我們這多兄弟們,老子和兄弟們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你只端一盆上來,叫我們怎麼分?再去弄來!” 老頭兒噗通一聲跪下,哀聲懇求道:“軍爺,實在沒辦法了,這是村裡最後一隻老母雞了,咱們村所有的雞、狗都在軍爺們桌上了,咱們村所有能拿出來的東西都已經給軍爺們端上來了,軍爺如果還不滿意,就是殺了老頭子,老爺子也拿不出來呀!” “臭老頭子!死窮光蛋!這什麼破地方,連點兒肉都吃不上,真他孃的晦氣!滾開,別來礙老子的眼!” 老頭兒無力再拿出好東西給隊正等人吃,隊正顯然不太高興,直接一腳踹了過去,老頭兒被一腳踹倒在地,半天也爬不起來。 “爹爹!” “老頭子!”見老頭兒被踹翻在地上,一老一少兩個女子衝了出來,一左一右的去扶老頭兒。那隊正渾不在意的看了一眼,眼神邪邪地在那年輕的女子身上掃了一眼。不過是個普通的村姑。談不上漂亮,但身材卻是極好,凹凸有致。看得行軍多日未曾聞過女人味兒地隊正神情一怔,貪婪的盯了幾眼,邪笑道:“喲,這小娘們兒不錯,來,過來給大爺我斟酒,陪大爺我喝兩杯!” 那女子被嚇了一跳,身子只往老太太身後縮,老太太護著她。道:“軍爺,您要喝酒,老婆子給您斟,小孩子手腳不利索,不敢冒犯軍爺。” “老子就是要小娘子給斟酒。你一個死老太婆給大爺滾開,不要在這裡礙眼。” 說著,隊正施了個眼色,立即有兩個兵痞邪笑著站了起來,要過去強行拉那年輕女子過來。這時,隊正身邊坐的一個也是穿著火長服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