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娘,估計,也就是個妾室的身份。從妞妞的言辭中,不難猜出她們母女在霍王府的處境,萬惡的封建社會啊。 按下這茬兒不提,話題轉移到今天的事情上去。李績老爺子道:“也是四郎走運,剛巧在場,否則,真讓這毒蛋糕讓人吃下去,就不是一兩條人命,而是十來條人命,到時候,莫說我們幾個老傢伙,就是陛下,也不見得能保住你,最多就是保住你的小命,流放去做苦役。” 衛螭嘆道:“伯伯說地是,事後,小侄想來也是一身冷汗,如果當時不是恰好小侄也在,後果不堪設想。太陽的,就是不知道是誰在背後暗算俺,不然……哼哼!” “太陽的?!何意?” 謝白衛螭一 螭額頭又開始出汗了,打了個哈哈,小聲在李老爺子李老爺子哈哈大笑,用力拍著衛螭肩膀:“妙!妙!妙!以後,就用這個太陽的!” 秦老爺子也好奇的追問,李老爺子很是豪邁的解釋:“太陽的,相當於幹!” 經老爺子這麼一解釋。在座地男人們,都笑著稱妙。衛螭汗如雨下,暗自嘀咕,不是他教地,不關他地事情。謝伸手悄悄掐了他一把,也不知是怪責他帶壞純潔的古人們,還是怪責他說髒話。 說笑一會兒之後,話題就此轉移開,誰也不再提投毒地事情,轉而調侃衛螭的好運氣。特別是李二陛下臨走時說的那句話,更是被眾人重點引用,對衛螭說了一遍又一遍,戲稱,人家李二陛下金口玉言,今後,衛螭就是大唐第一福星了。糗得衛螭只能摸摸鼻子,盤算著要從哪裡找回來今天的精神損失。 酒飽飯足,各人散去,臨走前,李老爺子和秦老爺子倆人互相搭著,踩著八卦游龍步,打著醉八仙。眯瞪著眼,對衛螭道:“該過去的事情就過去吧,不要總記掛著,這世間,不是什麼事都能有結果,明白嗎?小子。” 衛螭呵呵笑笑,道:“伯伯放心吧,小侄省得。該怎麼做,小侄心中有數,放心,不會去做肉包子打狗的事情。” “肉包子打狗?呵呵,有趣。對你小子,老夫放心。走咯走咯,回家去!” 老爺子拍拍衛螭肩膀。搭著同樣喝得迷迷糊糊的秦老爺子回府。嘴裡哼著的小調。依稀、彷彿、怎麼有點像十八摸來著?!衛螭巨汗,如果一年前有人告訴他。你將和一個美女穿越到大唐,拜秦叔寶做乾爹,聽見李績喝醉了之後唱十八摸!那衛螭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把那人送進精神科做鑑定!所以說,世事如白雲蒼狗,變幻莫測啊。 送完人回來,衛螭摟著謝肩膀,看看天色,笑道:“夫人,看來今晚咱們只能住醫館了。” 說著,摟著人就要往外走,謝苦笑,提醒他:“你忘記妞妞了?” 衛螭一拍腦門,還真是差點兒忘記人家了,趕緊跑去抱起來,上了馬車,回醫館。妞妞在衛螭去抱她的時候,醒了一下,被衛螭抱懷裡後,摟著他脖子,又睡了過去。 謝摸著妞妞柔軟地細發,道:“老爺子們對誰害的我們,應該心中有數了吧?” 衛螭撇嘴:“不止老爺子們知道了,估計李二陛下、承乾太子、程明他們都猜到了。太陽的,我還是後來才猜到的。唉,差距啊,都是些狐狸變的,相比之下,俺太清純了。” “不許說髒話!” “這不是情緒上來,隨口罵一下罷!” 謝微微一笑,道:“今天大虎抓了一個趁機搗亂的傢伙,逼問之下,說是範子忠指使的,據說,昨天範子忠給了他十貫錢,讓他今天到蛋糕店來起鬨,和他一起地,還有三四個傢伙,都說是範子忠找他們的。” 衛螭呵呵笑笑,道:“說這些都沒意思了,本來挺好、挺簡單實用的一個陰謀,只要成功了,我們家絕對完蛋,也不知是哪個傻蛋,非要搞一個什麼苦主告官,畫蛇添足,多此一舉。這麼笨的陰謀,你說,侯君集會用嗎?人家可是名將大大。” 衛螭仰天長嘆,不得不承認,有時候,運氣也是實力的一種。衛螭嘿嘿怪笑,道:“看著吧,以孫伏伽那數呆性格,他肯定會揪著錢老三的命案不放,拔出蘿蔔帶著泥,指不定挖到哪兒呢,挖吧挖吧,挖個大大的坑,讓俺可以多敲詐一些。” 謝一聽,好奇地追問:“你有什麼打算?打算拉誰入坑?” 衛螭嘿嘿賊笑,道:“咱家的蛋糕店,因為這一回的事件,聲譽肯定沒了,要挽回,不利用那些人怎麼行!哼哼,所謂,子不教父之過。又所謂子債父償,不是不報,時候不到呀!” 謝嫵媚一笑,放開撫摸妞妞頭髮的手,拉過衛螭的手,緊緊交握,水汪汪的,一潭秋水似的眼睛,脈脈看著衛螭,含笑不語。衛螭心中一軟,伸手摸摸她的臉龐,輕輕一吻:“對不起,又讓你擔心了。” 謝輕笑,柔聲嘆道:“我早就認命了,誰讓我看上個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