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普通的昭儀,在她喊出來後,嚇了一跳,趕緊過來抱她。衛螭卻是微微一笑,伸手在懷中一陣掏摸,又摸出三四個草蚱蜢,道:“臣只找到一簇長在水邊的綠草,只編了這麼幾個,小公主喜歡就拿去吧。找幾位侍衛大哥再去河邊找找,如果有新的草葉,臣再重新編幾隻就是。”衛螭伸出手,手掌上、手腕處,一道道紅色的劃痕顯露出來,眾人這才明白,編織這個小東西,還需要點兒功夫。衛螭反而有些不好意思,道:“那啥,許久沒編過了,近來養尊處優,人養的細嫩了些,沒事兒沒事兒。”兕子看了衛螭的手一眼,又不捨的看看手裡的蚱蜢,很果決的遞出去,遞給其他的兄弟姐妹們,道:“兕子不玩了,剛剛玩過了,給哥哥姐姐們玩。”李二陛下也板著臉道:“行了,都過去玩去,子悅的雙手,那可是救命的手,可不能糟蹋了。”小黃公公陪笑道:“陛下,不如讓衛大人教奴婢等編織的方法,由奴婢們給幾位殿下們編織,如何?”衛螭趕緊笑道:“公公好主意,陛下,這是兩全其美的辦法,請陛下恩准。”李二陛下這才滿意的頷首,道:“算小黃子機靈,你們去找些草葉來。”兩個侍衛領命而去,衛螭拿了只編好的拆開,交給小黃公公等幾個內侍,這能跟著出來在跟前兒伺候的內侍,都是些機靈人,這個蚱蜢,只要知道敲門。並不是什麼難編織的東西。衛螭只示範了一遍,他們就能獨立編織,模樣難看的問題。只要多編幾隻,當下,小正太、小蘿莉們鬧哄哄圍著小黃公公幾個睜著眼睛,滴溜溜地看著他們編織。兕子手裡還是拿著衛螭編地那兩個,依偎在李二陛下懷中。這麼一會兒功夫,長孫皇后已經叫人拿來藥油,讓衛螭擦手上。衛螭汗然,大老爺們兒,被草葉劃出幾條痕跡就要塗藥油,那真是什麼臉面都沒有了,謝過長孫皇后,趕緊把藥油藏起來。跑回座位去。剛坐下,就迎來謝帶著責備的白眼兒一個,衛螭嘿嘿傻笑一下,坐的筆直。一副專心吃東西地樣子,手底下。卻偷偷抓抓謝的手,遞過去一個蔥綠的蚱蜢。謝心中一暖,笑了起來,口中假裝嗔怪:“把我當小孩子哄麼?”嘴上雖然那樣說,但手上卻不慢半分的接了過來,小心翼翼的收起來,攏在寬大的衣袖裡,趁人不注意地時候,輕輕撫摸,眼神波光流動,嫵媚溫潤的瞟了衛螭一眼,瞟得那廝呵呵傻笑。吃吃喝喝一頓,秋獵算是結束,各家帶著豐富的收穫回家,來時空蕩蕩的馬車,全裝滿了獵物,衛螭那裡,還有各府要求幫忙製作嬰兒車的意願,衛螭忙不迭的答應下來,表示各府都每家送一輛,絕不敢忘。待全部應付完,扶著老婆孩子上了馬車,衛螭騎上馬,隨著大部隊浩浩蕩蕩的回京。回程的路比較無聊,程明、秦猛幾個,湊到衛螭身邊,一起說笑嬉鬧起來,以打發無聊地回程時光。這男人湊到一起就愛吹牛,圖的就是一個痛快,衛螭幾個都是年輕人,湊到一塊兒說笑,不免聲音大了些,幾個老爺子,差不多都酒醉了,也沒人管,那就更加的放肆了,正說著,兩個年輕公子打馬跟了上來,年輕的那個,輕蔑地看了看秦猛的馬車,笑道:“秦四……哦,現在要改稱秦二了,怎麼這次才打了這麼幾件獵物?還比不上本公子這樣地文弱之人呢!”—秦猛臉色一變,立即反唇相譏,倆人你來我往,當即鬥起嘴來。衛螭用手肘拱了拱程明,低聲問道:“那人是誰?”程明憤恨的瞪著那倆人,咬牙切齒的道:“已經去世的萊國公的長子和次子,如果不是看在他們老爹的份上,打得丫們滿臉桃花開。”衛螭汗,咳嗽一聲,裝作沒聽到程明的最後一句話,只是問道:“他們兩兄弟和咱們幾家不對盤麼?”程明道:“老大杜構還行,從來不會招惹我們,那個老二杜荷就比較操蛋了,萊國公的爵位是老大繼承,他沒官職,他老子又去了,沒人幫他謀好官職,嫉妒我們幾個有官位在身的人唄。”衛螭點點頭,打算回家之後找他家美女姐姐好好打聽下杜荷其人,也不參與他們的爭論,也就是偶爾跟著鬨笑幾聲,話說,吵架秦猛可不見得會輸給誰。回到家中,該收拾的收拾,全交給管家成叔去打理,衛螭和謝回房,洗去滿身疲憊後,哄睡了孩子,倆人躺在床上,動也不想動一下,雖說沒上山打獵,不過,出去顛簸這麼一天,怪累人的,特別是衛螭還騎了一天的馬,揉著痠痛的雙腿,衛螭開始懷念起現代的按摩椅來,可惜現在醫學院還沒開始招生,不然家裡也養幾個專門搞按摩的下人,那小日子過的,才是一個美得很。秋獵一趟下來,小兩口在家養了兩天才恢復過來,衛螭一個勁兒的感嘆老了,身子骨經不起折騰了,被謝賞了白眼兒兩大顆。他們倆是沒什麼精神折騰了,可人家二虎那叫一個精神抖擻,剛秋獵回來第二天,就拎著獵物,樂顛顛上小少婦的門去了,還是每天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