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大的困難,都中國男人麼,情況都應該差不多才是。凝眉想了一陣,衛螭開始下筆,先是總結了一番他來到雍州後說發生的事情。以及取得的效果。沒什麼成績,但已經盡力了。該做地、該說地都整完了,也是該回去的時候了。留在這裡不招人待見,每天都有人用很那啥的眼神看著他,衛螭感覺,再這麼留下去,他會有心理障礙地。其實,他想說。李泰童鞋,一切都是你家爸媽的主意,與他無關。話說都快中秋了,也該讓他回去了吧?不知道怎麼的,自從穿越來這大唐後,他與謝的那個小家,就成了倆人最牽念的東西,時時刻刻。想著方兒的,就是想怎麼把日子過地舒服了,怎麼把日子給過的樂和了,人嘛。不管在哪兒,總不能委屈了自個兒。上中學時。學過一篇課文,文章標題忘記了,只記住了一個成語狐死首丘。當時沒法兒理解那種感受,但卻因為整篇文章的感覺,一直記著那個感覺,後來,上大學、工作,漸漸的,也理解了其中的含義,只是,現在,又更深刻了幾分。等了兩天,也沒見李二陛下的聖旨下來,幸好,還有謝的家書聊以自慰,小倆口,你逗我一句,我還你一句的,倒也玩了個不亦樂乎。不過,從最近地家書裡,也能看出,謝想他了。這天,監督著李泰做完每天的運動,坐下休息吃東西的時候,衛螭苦著臉,眼巴巴瞅著李泰,道:“王爺,天天對著我這麼一張臉,你煩了沒?”這個突兀的問題,讓李泰一愣,滿臉古怪,悻悻然掃了衛螭一眼,不置可否,沉默地繼續喝自己的水。衛螭不氣餒,繼續道:“其實我幫你想想,也覺得挺可憐地,有個八竿子都扯不上的傢伙,突然蹦出來,對你指手畫腳,把你的生活攪得一團亂,如果我遇上這麼個人,我也會不待見。”李泰的表情,似乎在嘲笑什麼,秉持著禮儀,道:“先生有何吩咐?請說。”呃……意思就是叫他不要廢話是吧?真不給面子!衛螭摸摸鼻子,道:“那啥,王爺有沒有給陛下寫信啊?我在王府叨擾了這麼久,經常做些不讓人待見的事情,早就該掃地出門了,是吧?所以,趕緊,給陛下寫信吧,把以前的幸福生活還給王爺您吧!”李泰看了衛螭幾眼,露出個可惡的笑容,道:“先生所言甚是,我是應該給父皇寫信,請求父皇讓先生在逗留王府一些時日,最好等端正月過後再回去也不遲。”衛螭瞪著他,強忍著踹李泰那張臭臉兩腳的想法,努力擺出笑臉,道:“行啊!王爺今天回去就可以寫!今天的鍛鍊已經結束,王爺請好好歇息,我要去找金醫生商討一下,如今王爺的病情已經好轉,看是否有加大運動量的需要,一切都要以王爺的身體為主。”“你……”李泰臉一黑,滿臉的得意,瞬間化為咬牙切齒,與衛螭的表情,剛好來了個對調。衛螭一甩衣袖,得意洋洋的離開,恨得李泰牙癢癢的,卻又拿他沒轍。這暫時回不去,總要整點兒事情做,琢磨來琢磨去,貌似還真沒啥好做的,無聊的封建地主生活。為了打發時間,乾脆找了副象棋出來,天天拉著葉野成下象棋。葉野成這個傢伙,看著挺沉穩堅毅的一個人,下起棋來,作風卻強悍得很,頗有點兒趕盡殺絕的架勢。衛螭一看他這架勢,也撩起袖子,和他死磕上了,於是,經常下到最後,棋盤上的棋子已經所剩無幾。關鍵的是,這傢伙,一邊下狠手,一邊還微笑著,一臉抱歉的對你說:“不好意思,慚愧,戰場上歷練下來的作風,一時改不了,請見諒,見諒。”衛螭那個無語啊,決定要向葉野成要學習。日子就這麼無聊的過了幾天,也不知是李泰真給他家皇帝老爹寫了信,還是衛螭那封聲情並茂,感情豐富,表達細膩的奏章打動了長孫皇后,總之,他可以回家了,但金銘得留下來一段時間,繼續照看李泰的病情,要等他再恢復一些才能回去。人金銘還是事業心很強的年輕人,有了機會,當然是緊抓住,盡心盡力的去做。這不,剛聽了命令,就顛顛兒跑來找衛螭請教要怎麼照顧李泰了。衛螭很具有和藹可親上司的風範。仔細交代了一些禁忌和關鍵。金銘都一一仔細地記錄下來,態度很認真。衛螭呵呵笑著拍拍他肩膀,道:“小夥幹。我回去之後,就是你表現地機會了!”金銘笑道:“多謝衛大人,我聽說衛大人要辦一個醫學院,傳授醫術,不知在下有無可能去拜師學藝?”衛螭笑著打量他幾眼,笑道:“像金大人這樣的。想繼續深造的,我們醫學院是熱烈歡迎地,待金大人歸來的時候,可以去看看,選擇你自己有興趣的科目學習就好。”“如此,在下先謝過衛大人。”要回去了,該打招呼的,那還得打招呼。這是人情往來。魏王妃知道衛螭要回京後,派人送來了禮物,並親自來道謝了一番,領著兩個小王爺來的。李泰卻沒有來的意思。連個影子都沒見到,衛螭對此。也沒什麼好說地,人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