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嘗試酷刑地苦命孩子就脫了鞋襪,坐在椅子上,被束縛了四肢,靜靜等待著“酷刑“的降臨。施刑的時候很簡單,就是叫人拿了根兒細軟的棍子,站旁邊聽衛螭的命令執行。衛螭道:“這每個人怕癢的地方都不一樣,所以要用撓癢癢這種酷刑,首先就得找準了受刑人的敏感地,嘿嘿,開始吧。”下人按照衛螭的吩咐,開始找。那程四養怕癢的地方,果然不是腳底板,也不是胳肢窩,居然是大腿,輕輕一碰就癢得嘎嘎笑,笑得眼淚都出來了。衛螭那個美呀,早就知道程老無賴不會啥準備都沒有,果然,居然找了個不怕撓腳底板和胳肢窩的傢伙來,太卑那啥了,嚴重鄙視之。開始,程四養還哈哈大笑,一副不在意地樣子,眼淚都笑出來也沒認輸,繼續咬牙撐著,但是,笑這個東西吧,時間長了還真是累,除了衛螭老神在在的在那裡一派雲淡風輕之態,其他人卻越看錶情越驚訝,特別是看著程四養笑得癱軟在椅子上,一副軟弱無力的樣子,心中的驚訝之情更是無法言表原來,笑多了也是很恐怖的事情。結果那是不用說地,老無賴碰上了小狐狸,事實證明,小狐狸狡猾至極,更陰險,得以完勝。程四養撐了一會兒就不成了,直接認輸。看程知節那眼神,恨不得過去踹他兩腳。嘴裡兀自罵道:“沒出息地東西,笑都撐不住嗎?回去給我自罰三十軍棍!”衛螭心中的得意啊。那就不用說了,如果不是天太冷,身體又不方便,他一定弄把羽扇,扇上那麼幾下,表示下勝利者地風采。衛螭笑得見牙不見眼的道:“程叔叔可是懷疑這刑罰的威力,需要親自上場試試麼?”“我打你個臭小子,敢取消你程叔叔!”顯然,衛螭忘了這個世界上還有一種叫惱羞成怒的情緒。忘了低調做人的金科玉律,所以,他又被打了一巴掌在腦袋上,如果不是身旁的僕人眼疾手快扶了他一把,估計他就被這一巴掌拍倒在地上了。程知節哪裡會放過這種取笑的好機會,立馬兒就回報衛螭:“你這小身板兒,看看。虛弱的喲,是男人麼?”“不好意思,程叔叔,贏的是小侄,今天還有事否?如若無事,請留下來用晚飯吧,還是說,程叔叔已經吩咐府裡準備好了?”衛螭才不在意咧,反正今天是他贏了!笑得雲淡風輕,瀟灑飄逸。身上幾乎散發著一種名叫道骨仙風地氣質,只可惜,表情是做的很到位了,就是世上從來沒有過兩個人扶著,垮著腰桿的神仙就是了。“……我打你個混小子!”“啊!義父救命啊!有人要殺您兒子了!”從程知節鐵掌下救下來的時候,衛螭已是一副出氣沒有進氣多的虛弱模樣兒,哀嘆:“義父啊,您老再晚一步,兒子我就要陣亡了。謝玖啊。夫人啊,快來幫我驗傷,看殘廢了沒?我要找程叔叔要醫療費!”程知節眼睛一瞪,道:“還敢要醫療費?侄媳婦,快去。甭搭理丫。你去吩咐你家廚娘,多做幾個老夫喜歡的菜。我們幾個老頭子,今天就在衛府叨擾一頓。”謝玖微笑道:“叔叔請安坐,我這就去。”說說笑笑中,幾人去到客廳坐下,衛螭這會兒終於重新拾回傷患的待遇,可以爬在一個軟榻上和四老頭兒一起胡侃。侃地不外乎就是所謂的酷刑,衛螭贏了程知節,心中高興,把所有知道的東西都給吹了出來,聽得四老頭一陣絕倒,連呼衛螭是人才,應該參軍去,專門做那審訊俘虜的官兒,保證啥俘虜到他面前都得歇菜。四個老爺子在衛府吃吃喝喝,鬧到晚上才踩著醉步由家人扶回去,臨走的時候,程知節還醉眼朦朧的對那十個親兵道:“從今天起,你們就是衛府的人來,好好幹,不要丟了我老程家的臉面。衛小四那臭小子,就是老夫的親侄兒,在衛府也和在程府是一樣的,護好了衛府就是護好了程府,聽到沒?”“是,老爺。”十人還有點兒鬱悶,畢竟是程知節一手帶起來地親兵,突然間就變成別人家的人了,有點兒小情緒是可以理解的。送走了四位老爺子,那十個兵當中某個像頭領的人出來,朝衛螭行禮,道:“老爺,小的們今晚回去,收拾一下,後天帶家眷一起遷過來,請等小的們幾天。”家眷?!衛螭一愣,想了一下也明白了,這些人大概是家奴培養起來的,所以程知節能決定人家的歸屬,如今被輸給衛府,為了表示和程府斷個乾淨,肯定要把家眷遷過來的。畢竟,這個時代,家族是一個很重要的觀念。衛螭點頭,道:“行,房子啥地,都是現成的,你們搬過來就可以住,不用後天趕著來,慢慢收拾,給你們五天時間,寬裕些比較好。”“謝老爺。那小的們告辭。”商議好一些搬家的細節,領頭的帶著人走了,到人家走了,衛螭才想起忘了問問姓名,不過也不著急,等全部搬過來再問也是一樣地。接下來幾天,衛螭在家裡養傷,程知節再沒來騷擾過,倒是程明來過兩趟,說是他家老爹忙著出征地事宜,脫不開身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