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你們都走吧,誰都別理我!”
合著老爺子把他們二人叫過來就為了砸皇后那盒子和戒尺?葉雲水卻真是有點兒發矇,秦穆戎的臉上忽得湧起一抹嘲諷,“犯hun不帕,怕的是死不暝目,還拉著別人一起陪葬。”
葉雲水猛的皺眉,就見莊親王爺的臉上滿是厲色,抓著床頭的書本就朝秦穆戎扔來,“混賬東西,教訓你老子嗎?”
秦穆戎抬手便把那書接住扔了一旁,“您好自為之吧!”
說著,秦穆戎就拽著葉雲水住外走去,還未等出門就被匆匆追出來的小卓子喚住,“世子爺,王爺剛剛下令,天氣不好,從今兒起大爺、世子爺、三爺、四爺都遞摺子請休,不上朝。”
秦穆戎鼻子哼了一聲,算是回答。
葉雲水更是一頭霧水,莊親王爺這是要做什麼?一家子都不上朝?如此看來老頭子發火可不僅僅是針對皇后那戒尺,而是針對龍椅上那位了,這到底是什麼回事?
葉雲水沒有任何頭緒,更是不敢胡亂猜想,旁日裡葉雲水覺得從“翰堂”回“水清苑”這段路十分的漫長,可今兒因心裡裝著事卻似是很快就到了,秦穆戎與她二人剛進門,秦慕方和秦慕謹後腳就進了院子,葉雲水讓綠園和紅棗在正廳伺候,而她則招呼一聲便退回寢房。
心中一緊,葉雲水嘆道王府應該是出事了!
她坐在塌上等著,心中便是推測,應該是之前府上就有事發生,而皇后賞葉雲水那戒尺成了莊親王爺發火的導火索!
葉雲水一直都知莊親王爺病後,王府的地位會逐漸尷尬,沒想到這麼快就發生了變化,而這個變化應該是來自朝中局勢有變,並非是她一個婦人能知曉的。
風雨飄搖的日子就快來了……秦穆方和秦慕謹離開“水清苑”時已經戌時三刻,秦穆戎本以葉雲水已睡了,卻沒想她仍堅持著等他。
“秦慕雲被我打傷暫且上不了朝,他身兼兵部上卿一職,以往出現臨時調動都是由慕方替代,可這次卻指給了奉國公府的五爺,皇后賞你那戒尺可不單單是要你恪守規矩,也是在給王府一個告誡。”秦穆戎語氣淡然,沒有半絲凝重之意。
葉雲水恍然,怪不得莊親王爺會如此震怒,他如今生病臥床,明啟帝卻借這個機會落井下石奪了秦慕雲兵部的職,看來皇后這一把戒尺賞下來,著實的在莊親王爺的心裡根根的戳了一下。
不管秦穆戎和秦慕雲之間有多麼大的恩仇,但對外看來他們都是王府一體的,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莊親王爺旁日向來是最擁護明啟帝的人之一,如今只臥病在床就出了這等事,難怪老頭子心中不平,葉雲水也由此想明白在“翰堂”時,秦穆戎與莊親王爺的那幾句對話。
忠了一輩子,擁護了一輩子,到頭來卻被落井下石,是個人恐怕都會惱怒吧!莊親王爺下令府上的四位爺都不去上朝,這卻是消極抵抗,在嚮明啟帝shiwei了!
葉雲水聽秦穆戎這般解釋不免心中又有疑問,“王爺可是吩咐不允有人出行或進宮?”她隔七日就要進宮給太后瞧一次病。
秦穆戎搖頭,“這倒沒說,你只如平時一般便可,不用刻意迴避。”
葉雲水聽他這般說辭倒是鬆口氣,秦穆戎頗顯得不太在意,反而一臉輕鬆,拿起她的紫貉披風圍了她的身上,“……讓老頭子攪和了一通,還有件正事沒做。”
“爺還要出去?”葉雲水由著他為自己繫上披風的帶子,臉上滿納罕之色,這已經是快到了時初了,他還要去哪兒?
“稍後你就知道了!”秦穆戎賣了個關子沒說,牽著她的小手便往外走,花兒本欲歇下,卻又見兩個主子出門,連忙披上襖準備跟去,秦穆戎卻撂了話道:“不用你們跟著,不遠走。”
花兒不太放心的送到門口,回頭便吩咐廚房燒了熱水、熱了點心備著,候在門口等他二人回來。
葉雲水沒想到秦穆戎卻是帶她到新擴建的宅子,如今這裡與“水清苑”還隔了一道矮牆沒有拆去,旁日裡白天干活,晚間匠人們才散去,因來來往住的人雜,葉雲水還從未來看過,今兒卻是第一次。
樓看小門的婆子瞧見有人影過來,還以為是來送吃用的丫鬟,待走進一看嚇的連忙跪地,“老奴,見過世子爺、世子妃!”
秦穆戎叫她開了小門,葉雲水見那婆子凍的直哆嗦,不免吩咐道:“去找花兒抓一把銅錢打酒吃,暖和著身子,但別誤了差事!”
“謝世子妃賞!”那老婆子滿臉堆笑,待見秦穆戎和葉雲水住新院子過去後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