櫃要挑梁出來自立門戶,早知是這樣的腌臢事說什麼也不摻和,那世子爺就是個護短的性子,聽說那世子側妃更是記仇的性子,你們居然動她的東西,瞧見剛才四爺那話沒有?有你我哭的時候!”
方宏遠則是不以為然的道:“不過是個買藥的閨女命好進了王府,世子妃可是劉左相的嫡女,那才是天之驕女,當家作主之人,你想多了!”
“你怎麼還跟劉左相扯上關係了?”齊大人滿臉的駭然,一跺腳便是道:“這回可真是讓你給害死了!”
方宏遠不以為然,“她賣鋪子,我們花錢買鋪子這有什麼不對?難不成她的鋪子不許人盤麼?齊大人,您這官是越做越大,膽子卻是越來越小!我就不信她一個婦道人家還能賴這份帳不成?那我倒是要跟她卯上說說道理!”這話卻應是方夫人的口氣。
“你好自為之吧!”齊大人見話不投機則是搖著頭便走了,只想著回家與齊夫人商議一番做個補救才是。
花兒將契約和銀票交給了葉雲水,“一共是十二萬兩銀子,都是大通銀莊的銀票,四爺親自檢視過的沒有問題,契約上有府尹蓋的印,今兒還見著了齊大人和方大人,好像在為什麼事而爭執。”
葉雲水讓蘇媽媽收好了銀票,“還能為什麼?不過是瞧見四爺去怕擔了事,這個節骨眼兒上退縮了,你瞧著。估計過不了多久聶夫人就會來傳訊息。”秦穆戎說過,那齊夫人與聶夫人、周夫人關係都不錯,如若那齊夫人還是個知輕重的,就會託聶夫人和周夫人來說合,不過如若沒來,那葉雲水也就不用留什麼臉面了。
谷勇和王友發二人交完了定銀後則是匆匆的趕回鋪子,而此時的鋪子卻已經被宋皓和涅梁府的衙役上了大鎖。
谷勇見狀險些跌了一腳,連忙上前拱手問道:“這位大人,這鋪子為何要鎖上?”
“這鋪子乃是莊親王府側妃的,如今雖說要盤給你,可你又沒付了全部的銀子,自是要鎖上的,難不成還就留著給你用不成?”那衙役頭子也認識谷勇,斜著眼上下打量了一番便是道:“府尹大人既是做了見證,就要按大人的規矩辦事,等你把銀子都付清了自會給你鑰匙!”
宋皓朝著谷勇一拱手,轉身不再搭理,從衙役手中接過鑰匙,則是揚著笑臉說道:“各位兄弟辛苦了,葉主子已經發了話,在藥膳閣訂了席面,還請各位兄弟賞個臉?”
那衙役頭子早就得了涅梁府尹的指示,賠著笑臉說道:“兄弟這輩子還沒去過那麼貴的館子。托葉主子福氣,那咱恭敬不如從命,代奴才們一併謝過葉主子賞了!”
“客氣客氣!”宋皓自知小鬼難纏,對這衙役頭子也沒半點兒怠慢,沒多大一會兒就稱兄道弟。
寒暄了幾句,衙役頭子伸手一招呼後面的那群幹活的,一群人浩浩湯湯的奔著藥膳閣而去。
谷勇忙前忙後的沒插上一句嘴,卻只能瞧著人家往藥膳閣去了,頓時心裡懊惱不已,馬不停蹄的便是朝著東市而去!
谷勇到東市口處,正遇上一群衙役與秦孝一起也是往藥膳閣的方向而去。心裡頓時涼了半截,他狠狠的抽了兩鞭子馬,快速的朝著鋪子而去。
待谷勇到那鋪子時,正瞧見王友發苦著一張臉坐在鋪子門口,而那兩家鋪子也是上了磚頭大小的鎖頭,那明晃晃的眼色讓谷勇覺得格外刺眼。
“還在這裡坐著幹甚?”谷勇翻身下馬朝著王友發而去。
王友發瞧見谷勇,就像是抓住根救命稻草一樣的撲了上去,“我回來的時候就都鎖上了!賬本和東西可都在裡面呢!”王友發一拍大腿,“真是糊塗啊,居然忘記了這些個東西,大意了,大意了啊!”
谷勇心裡一沉,便是拉著他道:“帳不都是抹平的麼?現在快些去找方夫人商議拿個主意興許還來得及。”
“哎哎,這就走!”王友發如今也不管這做法到底對是不對,跟著谷勇便是上了馬車朝著方府而去。
“水清苑”中。
葉雲水拿著宋皓交上來的兩個鋪子的鑰匙又扔回給他,“花高價僱幾個賬房先生,人家出多少錢咱們給雙倍,馬上開始查鋪子的帳,有差錯的全都挑了出來給我親自過目,東市的鋪子由你和春月負責,南市的鋪子讓畫眉負責,往後你們就是東、南兩市鋪子的大掌櫃,秦孝自還有其他的差事,旁日裡只能給你們搭把手,具體的卻要你們自個兒撐起來了!還有那幾個二掌櫃的全都不要,你跟畫眉斟酌著從拿得出的夥計裡選,這事兒倒也是不急,待全都妥當了你們幾個再過去,”
葉雲水心裡早就打定主意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