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生伺候爺!”秦穆戎說著。那一雙大手不老實的在葉雲水的後背上亂摸,更是躺了榻上,讓她跨坐在自己身上。
手扶著秦穆戎堅實的胸膛,她才能保持著自己的平穩,可這姿勢過於曖昧,葉雲水滿臉羞紅,“爺渾說,太后她老人家才不會說這話!”
秦穆戎側著頭看她,“那你覺得太后會說什麼?”
“定是罵婢妾多管閒事,肚子裡的孩子才是最重要的,如若孩子有什麼閃失第一個要降罪的就是婢妾,生不出兒子來婢妾就是罪人!”
“知道的還挺清楚?那還愣是要送人進去?”秦穆戎抓著她的小手,她卻能感覺到他常年握馬韁的繭子,翻過他的手仔細的摩挲著,嘴上卻是道:“我這人心眼兒壞,看到人家不舒坦心裡就美得很!”
秦穆戎一把攔過她的腰,拽到她貼上自個兒的胸膛,“旁人都說你良善性子,少有的賢良淑德,卻不知你有這麼個壞心眼兒的!”
葉雲水輕啄著他的鼻尖,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教別人學好,好方便自個兒使壞唄!”
秦穆戎安撫的摸著她的頭髮。語調逐漸溫柔,“爺喜歡看你犯壞!”
二人正膩歪著,門口則傳來了花兒的回稟,“稟世子爺、葉主子的話,小公爺到了前院!”
秦穆戎的臉上閃過一絲惱色,葉雲水卻趴在他身上“咯咯”的笑,她明顯感覺到秦穆戎渾身的**在燃燒,卻被這一聲回稟給徹底的熄滅,不過祁善那一雙桃花眼恐是要倒黴了。
二人起身整理下衣裝,秦穆戎去了前院,葉雲水也準備一番等著秦穆戎送信來。約莫有一炷香的功夫,秦穆戎便派人來接葉雲水到二門的花廳,他和祁善正在那裡吃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