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罪過、罪過!”
一下子把自己蓄意殺人的事,化解於無形。方歌吟五臟翻騰,十分辛苦,雖知嚴蒼茫暗襲,心腸歹毒,但心裡也暗佩服嚴蒼茫的詭奇怪功。
桑書雲心中也怒,但外表也不動聲色,稍錯步伐,已擋在方歌吟身前,呵呵笑道:“嚴兄的掌功,又比七年前華山之戰,犀利得多。”
桑書雲使“犀利”而不用“渾厚”二字,諷嘲之意,嚴蒼茫是當然聽得出來的,但嚴蒼茫心道不好的是,自己因為忿怒,出手傷了方歌吟,卻讓桑書雲冷眼旁觀,看出自己的掌力,可是大大地不妙。
那邊的桑小娥,已過去扶住方歌吟,方歌吟被震得血氣翻騰,忽聞如蘭屏之香,桑小娥因恥於嚴蒼茫之為人,又感於方歌吟兩次折嚴浪羽之恩,故顧不得身上溼透衣衫,過去扶住方歌吟,但因衣衫盡溼,曲線畢露,桑小娥縱扶佳方歌吟,也是拉了好一段距離。
但在方歌吟心中,卻情願給嚴蒼茫打上十掌八掌,得此一扶,也是甘心。
嚴蒼茫神色淡定,笑道:“這次桑幫圭召集武林同道,在貴幫船上相會,不知有何吩咐?”
桑書雲嘆了一聲道:“吩咐不敢,這次請動嚴島主大駕,還不是為了‘血河車’再現江湖的事……”曉是名動江湖,老練世故的嚴蒼茫,一聽“血河車”三字,臉上也變了神色,緊張地問:“血河車……”話未說完,江中傳來一陣尖哨,響入雲間。
只見桑書婁微微“哦”了一聲,只見大江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