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人。做領袖不能太天真,你對‘舊自我’仁慈就是對全體公民的殘忍……不過我還是給了這些反聖戰份子一個機會,我想命運是掌握在他們手中的。”……
“我們不要在這裡請願了!我們的元首是無比英明的!元首做什麼自然有她的道理!我們只有服從元首的責任!沒有要求元首的權利!”廣場上的人群中突然有一個帶頭的人用高音喇叭衝著人群高喊,他的追隨者立刻也跟著喊了起來,看來一部分悼念者已經開始“動搖”了。
“元首已經被矇蔽了!我們要喚醒元首!元首被反聖戰欺騙者矇蔽了!”另一個人高喊,他的追隨者也很多。
“你們這麼做就是反聖戰!”
我根本分不清哪一派是哪一派。
“你們是反聖戰!”
“你們是反聖戰!”
“你們是反聖戰!”
“你們是反聖戰!”
當語言不足以判斷誰是“反聖戰”的時候,暴力就成了唯一的證明標準。廣場上的人群大打出手,鮮血與紅色的旗幟攪成了一片。幾個維持秩序計程車兵將原本拿在手中的**在地上,身體靠在槍上悠然的看著人群,其他的幾個士兵則坐在廣場一側的臺階上談笑著……
“吵死了!吵死了!——豬仔怎麼還不行動!”一滴鮮血流出了滾兒的眼眶。
——“所有廣場上的公民請注意!現在宣佈戒嚴!請廣大公民迅速離開聖戰廣場!”廣場上的廣播開始宣佈戒嚴了,三分之二的人迅速離開了廣場,原本廣場上聲勢浩大的悼念行動突然減弱了很多。現在廣場上留下的都是態度十分堅定的人了,他們的人數依然十分可觀。
“我們的行為是正義的!我們需要元首對我們的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