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是晶片,而是他們希望去拯救的人們。我們總是自作聰明的認為無意識的群體更好領導,卻忽視了群體無意識對擁有理性意識的個體的同化。”
“那麼人性與信仰,我們到底應該追求什麼呢?”
“不管是人性還是信仰,都只有建立在對‘個體生命’的尊重上才可以稱得上是人性與信仰。如果沒有對‘個體生命’的尊重,信仰不過是瘋狂,人性不過是縱慾。在冰鎮的民眾意識中並沒有對‘個體生命’的尊重,被群體同化的滾兒自然也就因此而使得自己的信仰陷入瘋狂。
但不管滾兒如何的陷入瘋狂,滾兒都曾是一個比你我還要懂得尊重‘個體生命的人’,她默默承受著自己最親密的親人與戰友們在一次次聖戰與反聖戰風暴中被摧殘死去,而自己卻只能一味的用信仰來壓抑自己的人性,似乎一切殘酷與殺戮都會因信仰而變得崇高。或許她的確可以成為一個合格的領袖,但唯一可惜的是她的信仰最終被群體對信仰的扭曲所同化掉了……”
“那麼處處以‘人性’標榜自己的總領主就是縱慾的代表了。”
“我想,總領主和滾兒一個代表人性,一個代表信仰——人性還是信仰?這是個無意義的爭論,只有‘生命’才是最重要的,因為信仰與人性都只不過是為‘生命’而服務的。”
“歷史將會怎樣評價‘紅色血腥’呢,一次沒有任何意義的流血嗎?”
“用晶片控制大腦並不是‘紅色血腥’的目的,只是‘紅色血腥’為拯救民眾意識而實施的手段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