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的。
於是我抬起頭來看著她:“倒是你,又有氣質,又漂亮,追你的人大把,你怎麼就不抓一個。”我望著她,然後又補充了一句:“女人經不老的,一過三十老得比黃花菜都快。”
婧怡聽到我的話,笑得聳了聳肩:“找個人拼家過日子倒是容易,但想找個心貼心就不是那麼容易了,如果是同床異夢還不如一個人了。”婧怡從廚房裡端出兩碗麵條放在桌上。
世上最悲哀的大概就是同床異夢吧,我不知道陸承煜在和同床的時候腦子裡想的又是誰,想的是他想的那些算計,還是寧宸溪——我一想到這些,我心就發堵,這大過節的,我為什麼總是想起不該想的人,給自己找不快。
我大口的吃著碗裡的面,像是要把什麼給填滿似的,吃得噎得眼淚都出來了,婧怡看到我說:“又沒有人和你搶,喝點水。”她一邊拍著我的背,然後將一個水杯放到我的面前。
她不知道我這樣吃,就是想將心裡那些酸澀,那些抑制不住的淚水用這樣的方式宣洩出來,我一邊喝著水,透過透明的玻璃杯,看她臉上淡雅的表情,彷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