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些年來我也償還了,請你以後不要再出現在我的面前,在我的生活裡。”
“因為你太幸福了,你幸福得讓人嫉妒,所以我要摧毀掉你的幸福,我要讓你償一下什麼去失去的至親的痛苦,我要讓你絕望,什麼叫真正的生不如死。”陸承煜的聲音似乎已經恢復了平常的冷靜,可是我猛吃了一驚,連後頭的話都有些沒有聽清楚。
他的聲音黑暗裡漸漸冷去:“你放心吧
“好比明明是屬於我的東西,卻突然被人奪走了,那麼我就勢必要搶回來,不管我喜不喜歡,我都決不會放開。”陸承煜的聲音似乎已經恢復平常的冷靜,可是我猛吃了一驚,連後頭的話都漏聽了一句。
我不知道他最後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是某種威脅抑或是某種承諾,他說完這句話就掉頭走了,病房的門被他拉開,走廊裡的燈光照進來,淡淡的白熾燈影勾勒出他高大挺拔的身影,他似乎在那光線裡停頓了一秒鐘,然後頭也沒回,走出去帶上了門。
他剛走後沒有多久,病房的門再次被人推開了,進來的是小唯,她牽著小六月進來了,小六月一看到我就撲到病床上摸著我的額頭小聲道:“媽媽快快好起來。”她柔軟的小手摸在我的臉上很是溫暖,我的內心卻有一種淚流成河感覺在我的心裡翻湧著。
我在想當年自己幸好懷著她的離開了家,離開了那所有的一切,不然的話是不是就小六月也會失去呢?
我只在醫院裡住了幾天,小唯忙著面試的設計稿,但大多的時候還是在醫院裡家裡兩頭為我奔跑著,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在要出院的前一天,病房裡來了一個人。
當他出現在我的面前的時候,我本來和小六月嘻笑著,在看到他的時候臉上的笑容突然一下就僵住了,以前我一看到他就會跳到他的面前叫他暮雲哥哥,可是今天看到他我所有的話似乎都在卡在喉嚨裡,怎麼也說不出口。
連暮雲看到我的表情,唇角微微上揚的輕喚著:“夏兒,為什麼?”
我聽到我這句話皺了皺眉,為什麼人人都來問我為什麼?難道所有的為什麼我都要回答嗎?
我撇開頭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他推動著輪椅走近我,看著小六月,對著不六月招了招手,小六月抱著我的大腿抬起頭來一雙墨黑的眸子望著我。
我抱著小六月道:“叫——爸爸。”我本來是想讓小六月叫叔叔的,卻突然看到一個進來的人,我突然就讓小六月叫連暮雲叫爸爸。
連暮雲聽著我的話清俊的眉宇音緩緩的皺著,而我的心裡卻忍不住的就在發顫,小六月的嘴裡一遍一遍的重複著‘爸爸’這個詞,然後瞪大了眼睛看著:“你就是我的爸爸嗎?”
站在連暮雲身後的人,一雙陰鷲的眸子緊緊的鎖著我,黑眸似乎燃燒著熊熊的烈火,我看到他雙手緊緊的捏成了拳,青筋暴起然後轉身離去。
我看著他離開的身影,心突然像是被什麼扼住一樣,窒息的難受,小六月在我的懷裡掙扎著,然後問著:“他真的是我的爸爸嗎?”我看著連暮雲清俊的容顏沒有一絲責怪之意。
我悲笑著咬著唇,那一句‘是的’卻是再也說不出口了,有些抱歉的看著他,他對我點了點頭再次說著:“夏兒,和我回家吧。”
我聽到他的話,不由得愣住‘回家’我現在哪裡還有家,以前媽媽沒有去世的時候南城有我的家,可是媽媽去世後,連叔並非我的親生父親,所以我也就再也沒有了實質性的家了。
“爸來了,他說想見你。”他停頓了一下接說著。我聽著他的話一驚,連叔來了東城了嗎?是啊,也該接來了,他一個人在南城確實孤獨了一些。
聽到他說連叔來了,我便跟著他回家了,雖然連叔不是我的親生父親,但卻對我一直都很好,比對連暮雲都好。
我打了一個電話給小唯告訴他,我哥哥回來了,我要去我哥哥家讓她不用來接我出院了,她說好,她最近忙著設計搞忙得腦子都要快要暈掉了似的。
我回到了連家,連暮雲每天都讓人給我做藥善,說是什麼讓我把身體調理好,因為這次流產的事情造成了大出血,險些沒命,但後來他就再也沒有問過我任何的問題了。
連叔讓我住下不要走,讓我多陪一下連暮雲,說他整天一個人坐在桃苑裡面一句話都不說,有時候甚至一個人都不見的。
雖然那次我告訴小六月,連暮雲是她的爸爸,可是她始終沒能開口叫過一句連暮雲,她甚至連叔叔都不願意叫,我嘆了一口氣我牽著小六月來到了桃苑,將手中的一個小小的托盤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