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說道:“薛玉,你今天怎麼啦,你不是第一天認識我程一風,假如姚桃換成是你,我也會這麼做”。
“是嗎?假如有一天我真的落到了這種下場,甚至於很悲慘的下場,你真的會這麼做嗎?”,薛玉似笑非笑的笑道,因為她知道,世上的事不管多麼的天衣無縫,紙是保不住火的,擔心自己做的事情遲早有一天會浮出水面,她不在乎任何東西了,甚至於自己的命。
程一風答道:“怎麼會呢,你怎麼有這種想法?你比姚桃更好強,比姚桃更有主見,我們進去吧”。
薛玉苦笑道:“哼,哼哼!其實有主見好強的女人不一定是幸福的女人,她沒有了男人的愛護,我寧願做一個最普通最普通的女人,就像她一樣”,薛玉說完很羨慕的看著從自己身旁走過的一對戀愛男女,她們身穿著極為樸素,但臉上洋溢著幸福的花兒,但薛玉沒有辦法而去實現,想想四十不到病死的母親,想想二十來歲正是青春茂盛去世的姐姐,她的心靈完全被仇恨吞滅了,她復仇的計劃一步一步的進行著。
紫薇茶廳的生意很暗淡,寥寥無幾的沒有幾個客人,只是完全靠著晚上歌舞廳才穩住生意,所以只不過接待一些比較熟悉的客人而已。
“哎呀,薛小姐,今天怎麼這麼有空來我這間簡陋的茶廳坐坐呀?”,紫薇茶廳裡的何老闆見到了薛玉後,即刻起身招呼著。
薛玉嫣然一笑,笑道:“何老闆,你不要太見怪了,我授受不起,我們好像只見過一次面吧?”。
“哦,你可是紅人呀,麥先生經常提起你,薛小姐,快請裡面坐”,何老闆並不認識程一風,還以為是薛玉的跟班什麼來的。
薛玉推辭道:“何老闆,不要客氣,我們自己進去就行了,你忙你的吧”。
程一風和薛玉走進了最裡面的一間套房,兩人相對而坐,程一風拿起菜譜問道:“你這是第一次來嗎?想吃點什麼?”。
薛玉輕笑了一聲,反問道:“你好像問得好奇怪?”。
程一風笑了笑,笑道:“不是,我看何老闆好像很仰慕你”。
“仰慕?”,薛玉又是苦笑道:“那你怎麼不仰慕我呢?我不需要別人這種仰慕,我只需要一個真正對我好的人”,她用著娜申請的眼光看著程一風。
程一風避開了她的眼光,沒有再回答了,只是輕聲的笑了笑,岔開話題說道:“不要意思,我想去一下洗手間,你看看菜譜,看需要吃點什麼?”。
薛玉接過那菜譜輕笑道:“那好吧”。
程一風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很想從這間紫薇茶廳能夠打聽到什麼,所以前去洗手間的腳步很緩慢,當他走進那間洗手間之時,卻看見一個十八十九歲的小夥子坐在洗手間抽著香菸,看樣子可能想歇歇腳,所以才走進洗手間來抽根菸而已。
“對不起,先生,我想借個火”,程一風抽出一根香菸,趁機上前搭話,對著那小夥子禮貌的問道。
那小夥子答道:“不用客氣”。
程一風隨意問道:“你在這裡做了多久了?”。
“三個月了吧?”,那小夥子答道,他的樣子顯得很懶散。
程一風又問道:“每天都是這樣工作的嗎?”。
娜小夥子答道:“是的,茶廳生意不好,老闆又不想請人了,所以白天一直在這裡呀?”。
“哦,是嗎?我想向你打聽一件事情,只要你如實的告訴我,這些錢就是你的,我想你三個月都掙不來的”,程一風從口袋裡抽出一沓錢說道。
這個小夥子望著程一風手上那誘人的一沓錢,眼裡冒著驚訝之光,支支吾吾的答道:“那。。那你要我告訴你什。。什麼呢?你不會要我做一些那樣的事吧?”。
程一風答道:“你放心,跟你一點關係也沒有,我想知道一個星期前的一個下午,也就是差不多這個時候,有一對男女暈倒了,後來他們是怎麼離開這裡的?當時你們老闆在不在現場呢?”。
“一個星期前?”,那小夥子抓了抓後腦勺來回的踱來踱去片刻,他好像不是很清楚了。
“那男的是逍遙影視公司的麥導演,帶著一付眼鏡,大概在三十四五歲左右”,程一風見這位小夥子緊鎖眉頭想不起來,於是提醒道。
那小夥子一拍額頭,恍然大悟的答道:“哦。。,你是說麥導演呀,我記起來了,當時他們兩個暈倒後,走進了兩個中年男子,聽口音好像不是本地人,當時事情發生前,我們老闆接到了一個電話就出去了”。
“不是本地人,那你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