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那沒了一截的鼻子。
菲德點了點頭便往可以寄信的教堂走去。他大致把馬鈴薯傭兵團的現狀寫在了信裡面,他同時希望讓對方獲悉他們現在所在的地方,收到信件後能夠進行回信——當然,菲德也想過安德烈的腿好了起來,然後直接來到這邊。
雖然安德烈的下半身看似已經完全廢掉,但是誰也不知道會不會有奇蹟發生,畢竟他的下肢並不是因為外傷造成的癱瘓,而是因為毒素。菲德在離開岩石盜賊團的那一天,那個醫生佐伊還悄聲地對自己說道關於安德烈傷勢的問題。
“當初我以為他或許會死掉,沒想到竟然能活過來;當初我以為他的下半身會失去全部知覺,沒想到他還能控制排便。”菲德還記得當時佐伊臉上的表情,那是既興奮又好奇的樣子,說明這個醫生確實也沒想到安德烈的身體會恢復得如此順利。
不過最重要的卻是安德烈的內心。即使他不再需要坐在輪椅上,雙腿也恢復了健康,但是他的內心還有沒有解開的癥結。菲德記得很清楚,他和安德烈之間的私下協議——菲德拿走生命兵器,安德烈拿走羅素的命。現在那面月盾已經被菲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