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只在嘴裡咕噥了一聲就伸了脖子用牙齒不輕不重的咬上蕈香渾圓欲滴的耳垂。
“啊!”
蕈香輕輕叫了一聲,被瑞珠抱著微微顫了顫,身子徹徹底底的完全軟了下去。
溼軟光滑的舌頭用力的舔了舔蕈香精巧細緻的耳輪,蕈香只能用力攥著拳、神智模糊的感覺自己變得滾燙的耳垂被瑞珠輕輕齧齒著,隱約間蕈香似乎還記得自己現在不是在內室,不應該如此的放肆,可是身後那人卻讓他只能一圈又圈的暈眩和虛弱,一顆心又羞又燥的在胸口下翻滾著,只在恍惚間似乎聽到自己用羞人的聲音訥訥的小聲呢喃著:
“王爺……王爺別……那裡別……”
瑞珠強壓下真的一口咬下的衝動,稍稍停了嘴,即使這樣蕈香原本就嬌嫩的耳垂也被吮齧得出了血絲,蕈香感覺身後抱著他的手鬆了松,剛才瑞珠帶給他的暈眩感覺還沒散盡心裡就怪異覺得空了空。
“你用什麼東西弄的,這麼香?”瑞珠忍不住把鼻子貼到蕈香脖子上使勁聞了聞,蕈香又覺得那種暈沉沉的感覺再次襲了上來,胸口悶悶漲漲的彷彿囚了只小鳥般,有什麼東西想衝破胸口飛出去,張開嘴費力的吸幾口氣,他明明已忍耐著卻依然聽到自己的呼吸聲如同脫了水的魚一般‘哈哧哈哧’的作響。
感覺貼在自己身上的人慢慢變得又燙又軟,瑞珠心裡也漸漸有些跳得厲害,瑞珠已經過人事,自然知道此時坐在自己膝上的男人已被自己逗得動了情,撇去自己今天到這裡的本來目的不談,就算她原本沒什麼目的,現在看到自己懷裡那人的模樣,也不可能在忍得住——
“院子裡的下人都被我遣退了,現在這屋裡屋外都沒人……”
瑞珠一邊在蕈香耳邊低低的說著,一邊在心裡反覆掙扎到底是挪到裡屋在說還是當場辦了,對於瑞珠來說當然沒有辦事是白天還是黑天之別,但神智在模糊和清醒中掙扎的蕈香聽明白了瑞珠的話,熱辣辣的羞臊一下就湧上了心頭。
“你不願意?”瑞珠茫然的壓住蕈香軟軟掙扎的身子,蕈香原本就溼漉漉的眼睛被羞得蒙上了一層霧氣,他也不知自己是怎了,原本心裡是那麼的盼望得到瑞珠的憐惜,可事情一到近前他卻忍不住想掙扎著從抱著他的柔軟身體上逃開。
“你別急!”瑞珠皺著眉更緊的抱住蕈香依然滾燙的身子,蕈香只覺臉上一涼,眼淚已從自己眼中不識時務的掉了下來,他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麼了,只覺得自己心裡一陣羞恥一陣火熱的翻滾得難受,這種事原本是盼也盼不來的,可他卻在這種時候敗壞瑞珠的性子,心裡害怕瑞珠從此就厭惡了他,可越這麼想眼淚就越掉得厲害。
“敢情我府裡的美人一個比一個會掉眼淚……”瑞珠望著蕈香白起來的臉,抱著蕈香的手鬆了松,往下一劃卻無意中碰到了一樣東西。
蕈香的身子虛弱的顫抖著,瑞珠把抱著蕈香的手臂勒得緊了緊,另一隻手不動的覆在讓蕈香發不出聲音的幹倒抽冷氣的灼熱中心,慢悠悠的壓低聲音說:
“我不欺負你,我只問你一句話——你哭是因為你不願意?”
蕈香的聲音全哽在嗓子裡的噎了噎,流著淚打著顫的搖了搖頭,瑞珠的手加里幾分力道的壓了壓蕈香雙腿間硬邦邦的東西上,蕈香哽咽的‘啊’一了聲,渾身痙攣般的動了動,瑞珠舔了舔自己發乾的嘴,突然從椅子上站起身,架著身子發軟的往地下滑的蕈香快步走進裡屋。
回手把屋門嚴嚴的關上,瑞珠嚥著口水,一瞬不瞬的盯著軟在床上‘哈哧哈哧’喘著氣的蕈香,蕈香的手死死的絞著床單,淚汪汪的眼睛半躲半藏,瑞珠突然有種自己好像個急色鬼要霸佔人家小媳婦的感覺。
忍不住‘噗嗤’一聲輕笑出聲,瑞珠剛才那種恨不得一口吞了蕈香的感覺在一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聽到瑞珠的輕笑,蕈香原本滾燙的身子像被波了冷水一般的突然涼下來,溼漉漉的眼睛裡湧起羞愧和後悔,瑞珠把一切都看在了眼裡,在蕈香開始虐待自己心臟的下一秒,瑞珠整個人已跨上了蕈香的身子。
“你這人最大的毛病就是總把自己想得太差……”瑞珠低低嘆著氣,小聲咕噥著輕輕吮了吮蕈香變得溼潤潤的嘴唇,沾上淚的嘴唇有種鹹鹹滑滑的味道,蕈香身子震了震,瑞珠的手已肆無忌憚的扯開蕈香的褲帶,直接奔著那一直沒軟下去的玉莖一把握了上去。
蕈香的身子痙攣似的扭動了一下,一聲低低的悲鳴被蕈香死命的忍在嗓子裡,瑞珠的手壞心的掐了一下硬得燙手的玉莖,蕈香再也忍耐不住的哭叫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