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到床下去了……弄得佾情這腰到現在還青著呢……您看看,真的疼得狠呢……”
佾情嬌滴滴的撅起紅紅的嘴,千嬌百媚的眨著水汪汪的狐媚眼睛,瑞珠抽著嘴角看著他獻寶似的還撩著中衣,那白嫩纖細的小腰青紫起一片的模樣看著倒也真讓人有些觸目驚心,但不知為什麼佾情那撒嬌賣俏的模樣倒讓瑞珠有一種‘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的衝動。
冷著臉狠狠的掐了那青紫的傷處,瑞珠幾乎是帶著一種快意的看著佾情‘哎呦’了一聲皺著臉往後一躲,那雙水汪汪的狐媚眼睛裡真的開始變成眼淚汪汪。
佾情被掐得差點哭出來的抿了抿嘴,但隨即就像變臉一樣飛快的把臉上的委屈換成了嬌嗔,輕輕的眨了眨疼出眼淚的眼睛,佾情嬌滴滴的掃了瑞珠一眼,拉長聲音道:
“王爺——好壞——”
“去,去,離我遠點兒。”瑞珠像是哄什麼害蟲一般的揮著手,佾情抿著嘴笑了笑,攏了攏衣衫,妖妖嬈嬈的站起來,側過身甜笑著對瑞珠低聲道:
“王爺等會兒,佾情伺候您起早——”
還早?瑞珠怔怔的窗外明顯快接近正午的太陽,眼見那佾情裝模作樣的攏了攏亂而有韻的頭髮,扭著腰走出門口。
'她——'
瑞珠等到屋子裡只剩自己一個人以後突然長長的嘆了氣,身子往後一倒的躺回床上,原本的萬般愁緒被這一嘆引上心頭,但真等她想,卻發現自己腦中白茫茫一片,想想些什麼卻又什麼也找不到……
'這時候若能痛痛快快的喝上幾杯酒,沒準心情就能好一些吧——'
佾情悄悄的掩上房門,爬在樓梯的扶手上輕輕的把一個粗使的小廝叫了過來:
“幫我去醉香樓定四五個精緻的菜回來,再帶回點酒……”
“佾情哥哥昨晚玩得太盡興了吧?怎麼今兒走路都斜著身子了?莫不是那王爺太不知道憐香惜玉?哥哥你可要多勸勸那王爺,幹咱這行的,腰可是傷不得啊——” 那個小廝笑嘻嘻的向佾情伸出手,佾情風情萬種的斜了他一眼,輕輕哼了一聲:
“就會耍貧嘴,再說仔細我給你梳理梳理皮!”
“小的怎麼敢和佾情哥哥耍貧嘴……小的以後還要靠佾情哥哥多照應呢……”那小廝笑嘻嘻的接過佾情從荷包裡摸索出的兩塊碎銀,佾情千嬌百媚的輕輕啐了那嬉皮笑臉的小廝一口,剛要回房,忽然想起什麼的眨了眨眼,稍稍猶豫了一下轉頭道:
“那錢若還有剩,你便自己留著花著玩吧……不過你回來的時候可要當心些,小心別把菜湯灑出來……”
“哥哥既然這麼大方,其餘的就全包在我身上,放心好了!”那小廝喜笑顏開的回頭應了一聲,心算了一下這兩塊碎銀怎麼著也有二兩多,買酒買菜之後至少還能剩下那麼二三十個大子兒,他這次可以說是賺了不少——
佾情心裡為那平白給了人的錢心裡心疼了心疼,轉回身拎起早就叫人準備好放在門外熱水,走回了屋裡。
“王爺,擦臉……”佾情把乾淨帕子在熱水裡擰好了遞給仰面躺在床上的瑞珠,瑞珠沒接,佾情就甜笑著咬咬嘴唇,妖妖嬈嬈的把身子往床上一扭,撩起袖子要給瑞珠擦,瑞珠嘴角抽搐了一下,飛快的坐起身一把搶過手帕,胡亂的擦了擦臉,又把手帕扔了回去。
佾情笑著瞟了眉頭微皺的瑞珠一眼,雖然腰疼得厲害,卻還暗咬著牙妖妖嬈嬈的扭著腰在瑞珠面前來回走。
瑞珠坐在床上看佾情不停的給她端茶遞水,一直看佾情那個扭一下抖三抖的動作看到心煩,瑞珠終於忍不住皺起眉低喝了一聲:
“給我坐下別晃了!”
“王爺,佾情沒事的……”佾情歪著頭眨眨眼睛,甜滋滋的笑了笑,拿著千姿百媚的姿勢在床邊坐下,瑞珠望著自動把瑞珠的話理解成是對他的關心的男人,實在想不通眼前這人到底是真傻還是假傻。
“你……會什麼?”瑞珠突然想起自己之所以會和眼前的男人扯上關係是要把他保入品花宴,昨天那個一同入品花宴的塵寰她已見識過了一二,不知道面前這個長得一付狐媚禍水模樣的男人又有什麼特殊技能。
佾情咬著嘴唇輕輕眨了眨眼,似乎沒想到瑞珠會問他這個問題,瑞珠看男人一臉認真的想了半晌,終於看到一直苦思冥想的男人豁然開朗的一拍手:
“我會講笑話——”
“……”瑞珠眼角抽了抽,感覺剛才男人那話向是拿氣充的錘子砸她的腦袋,雖然不疼不癢,卻讓人心裡瞬時又湧起‘怒從心頭起,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