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是——人的氣質不同就算長的一樣也是完全可以分得清的。
“季辛……?”瑞珠啞著嗓子喃喃般的低聲說,男人聽了微微的笑了笑,壓低聲音很輕的說:
“還記我的名字?還是說是後來又補記上的?你可知你以前從來不喊我的名字,只喊我三哥,可自從皇上把我指給宰相、又把那個春航公子指給你作小爺以後,你見了我就什麼也不叫了……”
'她能叫他什麼?她原本可以叫他三哥,可他老婆的兒子給了她作小爺,難道他要她叫他‘爸爸’?'
瑞珠滿腦子黑線的望著眼前笑得一臉嬌媚似水的男人,呆了好半天才訥訥的低聲叫了一聲:
“三、三哥……”
“好乖。”季辛笑著輕輕撫了撫瑞珠瘦了的臉,不知是放心還是惋惜般的輕輕嘆了口氣,低聲說,“你果然不記得我了,也好。”
“……”
瑞珠望著那張漸漸夾雜進了某種不知名東西的明媚笑容,漸漸察覺一絲怪異的沉默下來,季辛依然溫柔的撫摸著瑞珠的臉,笑容卻慢慢變了味道,瑞珠看著季辛望著她的目光慢慢變得漫無目的的縹緲和淡漠,耳中聽著他自語般的低喃:
“你這孩子……即使病得忘了以前,性子卻還是沒變,一點也不像個性子豪爽的女孩兒,只學那�